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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不喜欢她,她确实已经很优秀。可正是她的优秀,她并非非你不可。她是个很理智的女孩子,随时都能抽身而出。沈水,我想你是不能的对吧!” “对!当年,是我对不起你的爸爸mama,但我对你,还是好的。” 老爷子一连串的话说完,他自身都有些喘息不匀,沈水却仍是那副面孔,五官冷漠至极,没有一丝表情的盯着地面。 老爷子到底是失了耐性,说话的分贝也提升了许多,“如果我坚决不同意呢沈水?” 沈水终于抬眼,寒若冰霜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老人,一字一顿道,“我说过,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意见。” 老爷子终于恼极,当下就口不择言的吼道,“哪怕我以死相逼?” 沈水一怔,缓缓站起身意欲离开。走至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住,沉沉道,“爷爷,您不必做的这样难看。往事我们都不必再提,应尽的孝道我不会少,但您也不要指望我会顺从,您了解我。” “沈水……”许筱迷迷糊糊的叫他的名字,身子翻了过去,侧身躺着。沈水陡然回过神,看着腿上的小女人已是紧闭双眼,不由得垂头印在她的脸颊上一个清浅的吻。“睡吧!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沈水凝着许筱的睡颜,面色愈发纠结。 爷爷的话不无道理。他认准了许筱,许筱却是未必认准了他。 “她是个很理智的女孩子,随时都能抽身而出。” “我黏人哪!一旦爱上一个人,就没脑子了,特别拎不起来。” 爷爷的话同往日里许筱说过的话不停地在脑海里回响,折磨的他几乎要疯了。 她很理智。很理智。理智! 我黏人哪!黏人! 沈水抱着许筱,眼睛里的血色越来越浓,额头越皱越紧。他竭力克制着体内的冲动,在理智全然消失前,将门紧锁,而后点燃了熏香。 只是这一次,这种特质的熏香,也不能带他进入睡眠。 他的自我警醒前所未有的高涨,尤其,还是身在老宅,他不能不警醒。 沈水时而闭眼,时而瞪圆了眼睛看着周遭的一切。 房间,分明仍旧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床上分明已经没有了那个女人。 沈水看着床上卡通的床上用品,时光仿佛一下子倒退回七岁那年。他软弱无助的只会痛哭。父亲离世后,他至少还有母亲相陪。可是母亲也不过撑了半年的时间,便日渐疯癫。而后,却是精神病院里传来的消息。 她割腕了。 小小少年锁了门,不停地摔打着房间里的东西。他抓起床上的被褥,拎起时略受了些阻碍,可他不就是少年嘛!自然力气有限,他多用了些力气,便将被子完全扔掉了地上。 沈水不知道的却是,许筱被他丢到地上,却是完全没有清醒。 他拿起房间内所有能够摔打的东西,制造出极大的噪音。 房门被撞击开的时候,老爷子第一个颤颤巍巍的走进来。他是真的慌了,房间内的噪音,已然持续了至少半个小时。原本,他们不过是当做小情侣闹矛盾,可是愈演愈烈。他才当真慌乱起来,命人砸门。 “你……”老爷子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颤颤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干净整洁的房间早已乱作一团。沈水坐在地上,一手蛮横的揽着许筱的腰身,一手拎着水果刀来回的旋转着。那般锋利的刀刃,一不小心落下就会划了许筱的脸颊。 老爷子心跳加速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险些站立不稳。幸好沈浩然急急走来,赶忙扶住他。 这般情景,上一次,还是沈水七岁那年。他的母亲自杀那天。 “哥……”沈浩然已是满眼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试探性的叫他,“你……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沈水全然无动于衷,仿佛一丁点都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知道他不再是少年,有能力掌握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再被抛弃。而不被抛弃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沈水终于停止转动水果刀,老爷子刚刚缓了一口气,便望见沈水拿刀子放在许筱的脖颈上,稍一用力,便足以没了性命。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浩然!”老爷子惊恐瞪着眼,紧紧抓住沈浩然的手,一面艰难的喘息着,“让人把他的刀子夺过来,夺过来!快点!” ☆、重友轻色 沈水自七岁起,便对自己进行着极为严苛的训练,因而,派了几个人上场,都不能成功夺下他手中的水果刀。 倘或是场地空旷,还能一次性多上去些人。可这里毕竟是卧室,人多了施展不开。最后还是老爷子看见角落里沈水常用的熏香,慌忙命人端了冰水来。而后兜头浇到两人身上。 只是,沈水原本就不是因为这熏香的缘故,因而在冰冷的刺激下,清醒了不过一瞬,便又恢复了眼眸腥红的模样。却是许筱,迷迷糊糊的有了些动静。 似是梦魇,她感觉到如坠冰窟般的寒意,下意识就紧紧地抓住身侧之人的衣袖,附和着低低呢喃,“沈水,我冷。” “好冷……”许筱颤抖着,只是仍紧闭着双眼。 沈水猛地一僵,眼底的血色终于渐渐褪去,彻底清醒后,慌忙丢了刀刃。 沈水抱着许筱站起身,侧身走过众人身侧的时候,冷声道,“今晚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尤其是筱筱,谁若是多嘴告诉了她,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着,突然在老爷子身前停住,他一侧的嘴角上扬,勾起嗜血渗人的笑意。“您果然是了解我!”他说着,微微晃动了一下脖颈,像是妖精变身前的序曲。 老爷子心头大震,不可置信的盯着他。眼见着沈水走至门口的背影忽的停住,“准备婚礼吧!”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到底是弓了身子作出妥协,长叹一声,“好!” 许筱醒来的时候,房间已然转换了模样。许筱正疑虑着,这一夜怎过得如此漫长,她又怎会睡得如此昏沉?竟是连沈水带她回来,她都不知晓。 仍是下床意欲拉开窗帘的时候,看见床头柜上摆放的一张纸条。 苍劲有力的笔迹划透纸背,字迹却是工整的,同老爷子的有些相似,不似她那般放肆不羁。 “筱筱,那里还是令我觉得不开心,所以半夜将你抱来。我有些事处理,等我回来做午饭。” 许筱看着他写下的话,约摸知道,这其中有些柔软的示弱存在,心下当时便不受控的又酸又涩,险些心痛的流出泪来。 只是,她赖在床上翻滚到下午两点,也没等到沈水的人影。她拎着手机,第一次不确信,是否应该打给他。 论现下的状况,她已然算是他的未婚妻,追问一句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