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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要说他们的效率也不慢,在双方各执一词的情况下迅速连上了内部网络,从档案中果真调出了那家伙的照片。 事实证明了这男子已经和好几起列车猥亵案有关了,顿时大伙儿掉转枪头,刚还觉得小姑娘狠辣嚣张的纷纷开始夸奖她勇敢,乘警们将人押到小隔间里控制起来,准备到下一站的时候扭送警局。 并且他们对于监察系统的疏漏表示歉意,还免了银子今晚的餐费。 银子对他们的处理表示没意见,大家伙儿也就散了。 她回到座位时看见两只蜘蛛在这么大的sao动下并没有凑热闹的离开座位,但那边离这儿并不远,发生什么事应该还是看得清明。 见银子回来,金发混蛋侠客冲她热情的鼓了鼓掌,像是真的赞赏其勇敢一样。 别的人做出来就让人飘飘然的动作偏偏由他们做出来让人感到火大,无端感觉自己被小看了。 所以银子给出的回应是冲他伸出两只拳头,然后缓缓的竖起中指—— “……” 库哔闷笑了两声,对略次碰壁的侠客到“算了吧,人家对你不来电。你不能指望每个女孩子都吃你这套。” “诶?可实在很难得啊。”侠客笑容不变“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也值得多试几次对吧。” “可你都被嫌弃成这样了。没看到吗?她看你的眼神就像一坨在行走的翔。” 同伴的泼冷水并没有浇灭侠客的热情“你这么阴沉不愿意和女孩子玩是不会了解的。” “女孩子的反应可不能只理解表面那一层,凡是要往好的方面想。比如她刚刚的动作,也可以理解为‘我想和你fu/ck,还要两次!’,这么一来是不是信心倍增了?” 库哔“……以前真的没看出你是这么不得了的家伙呢,小看你了真是抱歉。” “诶?不是早强调过我是乐天派吗?自己都不对事情抱着积极的念头还怎么指望成事?” 库哔张了张嘴“算了,你高兴就好。” 刚才的sao动之后没多久整个车厢又安静了下来,午后的时间总是容易昏昏欲睡。 列车行驶到一片无垠的田间,夏日的麦穗还没有完全成熟,但沉甸甸的颗粒看着就高兴。银子打开车窗趴在上面一边吹风一边欣赏一瞬而过的风景。 说起来,这个世界哪怕处处充满了危机,但最底层人民的生活姿态在哪个世界都差不多,说到底老贼笔下的故事只是这个世界的一小块缩影,更多的人还是一辈子安然的生活工作。 有时候银子羡慕银时可以早早的寻到自己的归宿并且躺在上面开始混吃等死,但真正看来跨越这么多世界,见识不曾见识过的风景也不是一件坏事。 她在沿途中也并不是毫无收获,至少羁绊的话,或多或少她也建立了很多。 以前松阳就老是嚷嚷着等她这个拖油瓶长大了一定要甩掉她到处去看看,被银子一顿胖揍—— 明明是被她捡回来的迷途羔羊装什么嚣张? 现在松阳没了,兜兜转转的她却已经开始做着他想要做的事了。银子不觉得自己有那个义务背负松阳的理想,可每一次在陌生的地方被感动时,还是忍不住想到就当是帮他看了。 她趴在车窗上看风景,殊不知自己也是别人眼中的风景。 银色的细软发丝在列车飞驰带来的风中毫无规律的乱舞,她本人却毫不在意,眼中满是对随处可见的不起眼的风景的赞叹与感动。 真是一个积极到不可思议的家伙呢,侠客想——所以既然遇到了,不搞到手事后想起来总会觉得遗憾呢。 期间银子又接到了奇犽的电话,例行问她到哪里了,银子百无聊赖之下就想逗逗他—— “怎么?已经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jiejie了?晚上入睡之前要我唱一首安眠曲吗?” “就你那破锣嗓子?”奇犽鄙视到“明天还要跟念能力者开战呢干嘛要主动削弱自己?” “嚯?已经到两百层了?”银子兴味到“这会儿面对伊尔迷不至于怂成软脚虾了吧?” “你给我注意一点我跟你讲,算算我手里有多少你的羞耻照片了?”奇犽恼羞到,随即反应过来“去,原来你早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哦?” “连你都知道,就瞒着我?”奇犽对于身边念能力者环绕自己却是最后一个接触到的事实很火大。 “喂喂!自己对家里漠不关心你怨得了谁?糜稽电脑里最显眼的那个文件夹里面就是你们兄弟的体能数据,你没看到其他人都比你多一项吗?” “谁会去翻那头猪的东西,他最显眼的文件夹里面不都存着里番吗?” “征兆又不光是那一个,自己充耳不闻就不要抱怨情报过时。”银子一直觉得奇犽对家里的排斥让他对很多事都知之甚少,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虑,她也没什么意见。 “还有你别一口一个猪的称呼糜稽,人家可比你这小鬼靠谱多了。”银子毫不掩饰对糜稽的偏向“总有你求到他的时候。” “哈?你就被那区区几十万戒尼收买了?”奇犽不可置信到“你信不信只要伊尔迷一声令下他马上就能出卖你?到时候你被抓回去成天提防伊尔迷的夜袭可别找我诉苦。” 饶是银子现在破罐子破摔无所畏惧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她匆匆转移话题到“我大概明天中午就到,这之前你先帮我把名报了,省得到时候排队。” 奇犽痛快的答应了,并要求到时候得请他们吃大餐。 银子打劫过来的钱还剩很多,列车上再怎么奢侈的花销也有限,所以爽快的答应了。 晚上乘务将特意给银子准备的大餐送过来,算是聊表歉意了,银子欣然接受,给小鬼买糖的钱又省了一分了。 晚餐过后车厢就开始变得越来越安静,大家都准备休息了,所以就算去厕所的人动作也都放得很轻。 她们这班列车不是卧铺,也没有房间,晚上休息只得在座位上将就,所幸座位比较软,将就对付一晚也不算难受。 当然这些问题对银子来说都不算困扰,她在露天岩石上都能睡觉,打仗的时候哪里来的条件? 也就只有娼妇君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会对钻小树林表现出越来越大的不满,可荒郊野外的她哪里给你变床去? 咳,想远了。总之银子就这么将手肘支在桌子上,迷迷瞪瞪的睡过去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一丝金光了。 其他的客人也渐渐的开始醒过来,托昨晚客人稀少的福,大多人能独占一张长座位,有个相对舒适的睡眠环境,这对这种行程来说很罕见了。 开始有人离开座位去洗手间梳洗打理,银子醒了本来还在半眯着眼不肯动,可下一秒就被洗手间那边传来的尖叫惊醒了。 众人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