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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 ——春天快点来吧,我的荷尔蒙已经蠢蠢欲动了! 躺在沙发上,楚好挑选着回复了几个人的评论,双脚蜷缩着往抱枕下挤。突然就触碰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她用脚夹出来一看,眼睛就亮了。 突然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 这么想着,也就拨通了他的手机。响了很久,才接通。 “喂。” 如愿以偿地听到了那清亮温柔的嗓音。 “许隶,是我,楚好。” 她把额头轻轻抵着抱枕,听到那边从嘈杂到安静,再到嘈杂。 呼呼的风声。 许隶瞥了眼电脑屏上的游戏界面,起身推开门出去。又推开另一扇通往天台的门。 楼顶的风很大。他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烟点上。 “怎么了?” “哦,我刚刚翻到说好要给你的字帖,你看什么时候方便?” 他吐出一口浓烟。 “过两天吧,我现在上海。” 我知道,隶昀告诉我了。 这么想着,她翻身坐起来。 “那,你现在忙吗?我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 “回来了,知会我一声。” “好。” “上海天气怎么样?这儿下雪了,可大的雪,从昨晚开始下了。估计今晚还有一晚。”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别光顾着玩,注意保暖。北京冬天雪很多,你可以慢慢玩。” “你知道我喜欢雪?” 她惊讶着,听到他沉默了两秒,才又笑着说猜的。 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挂了电话,她这才惊觉,一向话题废的她,今晚奇迹般跟他聊了如此多。 倒是能肯定,许隶确实话少。 就这么回味着刚才的电话粥。 想着想着,神情突然僵住。 趿着棉拖,走到窗户边上,脸贴着玻璃,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后,这才慢慢从方才的沉沦转向清醒。 靠了一会儿后,她稍稍拉远一点距离,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 跟18岁的楚好有什么不同吗? 依旧是这么长的头发,一样的眼鼻嘴,一样的身材。 然而终究已然不是18岁的她了,23岁的她,在碰上自己喜欢的人时,不再那么勇往直前,无所畏惧了。她开始压抑自己,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很欢喜,却非要想出一大摞理由,让自己清醒。 抬手撩起额头边上一缕发丝,露出一条狭长的浅浅的疤痕。 18岁时,临近高考,父亲发现她的早恋。 叛逆期的她,为了捍卫那所谓的真爱,与父亲对抗。 这条疤痕,便是父亲在一时气急时,失手用烟灰缸砸出的。 当时真是流了好多血啊,高考时还是绑着绷带考的。 她就这么回忆着旧事,自嘲地笑出声。 真是蠢呐,那自以为是的真爱,不过是对方看上了她的家世背景,而处心积虑伪造出的假象。 5年前的她,曾被伤地体无完肤。 5年后的她,已经不敢再如此用力地爱了。 手机震动了几下,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是母亲问她今年什么时候回家,并且再一次责怪她去年二十九才到家,过了个年,初几又匆匆走了。 她啪啪啪地打下一串字,告诉母亲今年会早回。 突然,门铃响了。 透过猫眼,是刘文。 她靠在门上,许久没有动作。 很快刘文就打来电话。 犹豫着接起。 “喂?刘总有事儿?” “路过你家,上来看看,你不在家?” “哦,真不巧!我正在朋友家玩呢!” “这样啊,看来我白走一趟,回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她趴在门上,瞧这猫眼里的人将手机放回衣袋中,还是提着手中那只印着“徐记”的袋子,走了。 走到楼下,刘文抬头,数了一下楚好住的楼层。 窗帘密密地拉着,却挡不住里头的灯火。 他眼神暗了暗。 爱情里,大概就是这样。 谁先爱了,爱得多了,谁就被动,谁就输了。 可在一段感情里,何必太看重输赢,用心付出过,疯狂过,无论结果,无悔便足够。 作者有话要说: 长的 ☆、〇一一 突然而至的灵感。 她正随手翻着一本,扉页上一首顿时让她有了无数想法。 一番忘我创作,再抬头窗外已经有了墨色。 她伸着懒腰,走到落地窗前,瞅着窗外依旧厚厚的积雪,并且隐约有着越下越大的趋势,心痒到不行。纠结了好半晌,终于抓起羽绒服,出了门。 等到真真有雪落到发上、肩上,这才发觉光顾着纠结了,忘记戴上手套和围巾。腊月的北方,风一吹,简直冻到不行。 她哆哆嗦嗦地将羽绒服的拉链扯到最高,双手插兜。玩雪是不太可能了,就退而求其次,踩着玩儿吧。 楚好低着头,缓慢并且用力地一步步踩进没及脚踝的雪里,走几步,再回头欣赏一下那一串脚印。 就这样乐呵呵地走走停停。 花坛里的植物都被雪盖住了,她尝试着去吹,使劲吹了半天也没吹落多少。路边有几树梅花,开得正欢。淡黄的温润、深紫的华贵、大红的艳丽、粉红的娇嫩。 看了会儿,有些兴致缺缺。对于梅花她向来并未有太多感情,倒是喜欢山茶,尤其是花繁艳红,深夺晓霞的红山茶。那样一丛丛地开着,热烈却低调。 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小区。恍惚着笑了笑,转身准备往回走,看着那一串长长的脚印,突然就想起了柯南里的一起雪地杀人抛尸事件。凶手便是道行于雪地中,只留下一串脚印,从而制造出被害人自杀的假象。 心念神动,于是她也模仿着,踩着她来时的每一个脚印,小心翼翼倒退着走。 心里还想着这样走好累,杀人抛尸也不是件容易事。 然后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笑的“楚好”。 抬头望去。 她心心念念了几日的人,就这样披星戴月,眉眼带笑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一周未见了。 然后就是脚下一个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许隶很是无奈地几步快走过来,伸出手去,“看到我这么震撼?” 盯着他的掌心看了两秒,她才慢半拍地抓住,借力站起来。 “没站稳而已,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拍落身上的雪。 “临时决定回,手机没电了。” “哦。” 回来就好。 她越发觉得出来看雪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 许隶走在前边,楚好就一步步跟着,踩着他的步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