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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悦喝道:“竟胡说。你再乱说姊姊可就不理你了。” 付碾一听,着急了,见四下里没人,竟就从墙的那头爬了下来。 跟着付悦地丫头吓了一跳,就要喊。 付悦回头一瞪,那丫捂住了嘴,生生将声音咽了回去。 付碾跑到付悦跟前,笑道:“我就是整夜不回去,院子里的人,也不会知道的。” 付悦道:“看你的婆子呢?她们都不管你?” 付碾虽然只有六岁,但也会观察,因此上,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伤心。 付悦摸了摸付碾的头,转头瞅了眼紧闭着地门,怒道:“与姊姊走,姊姊非要让些个人受些教训不可。” 付碾没有半分的迟疑,高高兴兴地跟着付悦去了接星苑。 倒是一直等着付悦地高姨娘,冷不丁见付碾跟了来,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吃惊地瞅了瞅跟着付悦的丫头,见她们一个个的低着头。 付碾与高姨娘见礼:“姨娘好。” 高姨娘强笑着让付碾不用多礼,瞅了眼付碾,高姨娘问付悦道:“到底是怎么回?” 付悦摸了摸付碾的头,淡淡地说道:“姨娘不用管,去休息就好了。” 高姨娘一惯是胆小的,一想到孙姨娘若是发现了付碾不见,高姨娘四处瞅了瞅,让丫头看着付碾,将付悦拉到一边,急道:“你又想干什么?我听说……我听说……” 付悦瞥了眼高姨娘,冷冷地一笑,小声说道: “我知道,今天晚上世子爷在养花院。姨娘帮不了我,就不要拦着我,上辈子我成功了一半,这辈子我一定吸取经验,我会成功的,姨娘不想我好?” 高姨娘怕付悦,见劝付悦也不肯听,没有法子,只得提心吊胆地回房求佛祖去了。 然而,一个晚上,安安静静的,第二天一早,高姨娘早早的便就起来,就见付悦一个人在,左右地瞅,不见付碾。 高姨娘心下一喜,道:“那孩子回去了?” 付悦笑了,说道:“姨娘就安心吧,在这后院里,我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高姨娘抬眼瞅了瞅付悦,没出声。 付悦安慰了高姨娘两句,便就带着丫头,去延居给赵夫人请安。 付新已经在哪儿了。眼里布满了血丝,一见就是一副一晚上没睡觉的模样。 赵夫人见了,心疼地直说道:“你这孩子,这么不听话,熬成这样,给你爹的腰带,绣出来了?” 付新点头,道:“可惜敢得急,要不然女儿能绣得更好。” 说完付新将那腰带从布包里拿了出来,给赵夫人看。 虽然说是付新第一次做的东西,手法还不是很熟练,跳针、线角劲道不均匀,还是能看得出来,绣活的人,非常的用心了。 在延居吃过早饭之后,门上就报,说付伟来了。 付新一听,便就坐不住了,急着往外走。 等赵夫人领着付新、付悦过到外客厅时,付宽已经在客厅陪着了。 昨晚上付宽在孙姨娘哪儿之后,早上就没过延居去。 付新一见到付伟,眼泪就忍不住地往下流。 付伟为摸了摸付新的头顶,笑道:“好了,别哭了,世子和夫人又不是对你不好,还有什么可伤心?我身子也好,你只要照顾好自己,不让我担心,就好了。” 付新将自己绣的腰带,递给付伟,流着泪道:“这是女儿第一次学绣活,绣得不好,爹爹带在身边,想女儿了,就拿出来瞅瞅。” 付伟接过来,看了看,笑道:“憨娘长大了。” 付悦就像是个看热闹的一般,在边上站着,从头到尾,都不曾往付伟身边靠。 因为付悦知道,付伟与她说话,只会叮嘱让她老实些,再不会说出别的来的。 果然,付伟与付新叙了会儿亲情,又与付宽、赵夫人说了些客气话,不外乎求着付宽夫妻,付新有个对不对的,多担待些。 然后,时间也不早了,付伟要去与付国公、武老太君告辞。 将付悦喊到跟前来,付伟沉着脸,看着付悦,好一会儿,终是叹了口气道: “你在京上也好好照顾自己,你现在是世子的女儿,身份地位也不是往日里能比的,该知足的时候就知道,好好与憨娘处,不要再觊觎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付悦忍着气,暗地里使劲攥了攥拳头,笑着说道: “二叔一路小心,侄女儿就不送二叔了,明儿安全到了广陵,让人捎个信来,也好让侄女儿放心。” 付伟没又是长叹了一声,转身走了。 与付国公、武老太君磕了头之后,付伟便就起程回广陵。 天气很好,但年关将近,天气异常的冷。 似乎太阳都要冻住了似的。 付宽和赵夫人只是将付伟送出付国公府。 付新则执意要送付伟到城外的十里亭。 赵夫人已经猜到,一早就让人准备了马车、丫头、婆子跟着。 马车里小炭炉生着,付新的棉衣服、手炉也都准备了。 再相见不知道什么时候,付家的生意现在已经是付三一门上的了,付伟也非常地珍惜爷俩个相处的时光。 于是付伟将马让小厮牵着,与付新一起坐到了马车里。 待到付伟、付新离开付国公府没一会儿的工夫,赵夫人正自替付新伤心的时候,一惯老实地孙姨娘,突然哭上门来。 因为知道昨晚上付宽是在孙姨娘哪儿睡的,所以,赵夫人不明白孙姨娘这是怎么了,便就拿眼睛瞅付宽。 付宽也是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赵夫人对传话的说道:“让她进来吧,孙姨娘不是个多事的人。” 付悦抿了抿唇,没有出声。 ☆、第二十九回 8(边关旧戏) 孙姨娘进到屋里,脸上挂着惊慌。 赵夫人和付宽见了,均是一皱眉。 付宽先已不耐烦,以为孙姨娘这是要出什么幺蛾子,语气就不怎么好,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孙姨娘跪到地上,就哭道:“大夫人,世子爷,五郎、五郎不见了。” 付宽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道:“什么五郎?” 赵夫人已经知道孙夫人说的是谁,凉凉地瞥了眼付宽,问道:“好好的五郎怎么会不见?几时发现的?侍候他的人呢?可都问了?” 孙姨娘哭道:“奴婢问了,说是昨晚上还看见的,一早上就不见了。奴婢自己在院子里找了半天了,若不是实在找不着,也不敢劳烦夫人、世子爷。” 付宽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恍惚记得孙姨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因为对孙姨娘也不怎么上心,所以,对于那个儿子也就从没放在心上过。 然后记起来,昨晚上在孙姨娘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