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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站在走廊的深处,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可以放开了吧,就算演戏也没观众了” 闻声,洛一并没有松开我的手,而我自己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洛一嘲讽地说了声,“怎么?待在亦望身边,那种受关注的感觉应该更加明显才是啊?怎么?现在是不习惯了吗?” 我没有理会她的讽刺,因为我知道,现在的我,不管说什么,她也会觉得可笑。在她眼里,我已经不清楚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了。 所以何必理会呢?不在意就好了。 可是她好像并不打算就此作罢,她转身看着我,就这样寒森森的看着我,“你知道我当初有多难受吗?原以为只要你不在了,他便是我的了,可笑的是,我在病床前守了他足足十五天,等他醒来,还没康复就疯了似的找你,甚至不在意记者的胡乱猜测,一个公众人物还大闹警察局。夏轻浅,你到底凭什么就可以在他心目中占据这么重要的地位,因为你,其他人甚至连一点点狭小的空间都没有” 这些话,我记得她上次也说过,可能是她怕我忘记了,所以特地来提醒我。 可我,又怎会忘记。 说着说着,她突然又笑又哭,还好这是在空无人烟的走廊尽头,要不然,别人一定以为我们怎么了。 但其实,我们本来就怎么了,只是我一直自欺欺人地以为,我们可以什么都没有。以为我一个人忘记了,他们便也就不来打扰我了。 “看见他那样我也很难过,谁都知道,如果他知道是谁把夏轻浅害成那样的,他一定会杀了她的,我不敢,我赌不起,如果亦望知道了是我故意不救你,他会不会慈悲一点放过我,因为我不是夏轻浅,因为终究只是我爱他,而他并不爱我” 我被洛一说得迷迷糊糊的,她语无伦次的表达,让我头痛欲裂,什么害我这样?那难道不是一场车祸吗?一个可怕的想法冒出来,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洛一即使再恨我,但她不会伤害亦望的,她那么爱他,明明知道他在车上,怎么可能伤害他,而且记忆中,我清楚的记得,货车是突然冲过来的,朝着我们的车,不,准确来说是朝着亦望。 “你既然知道他不爱你,那么为什么还不放手,我们这样真的不累吗”,我话里透着难以掩饰的疲倦,我想我是真的累了,在这场无休止也没有意义的争斗中,我只想早早结束。 我这句话说出去换来的是洛一长时间的沉默,我原本都以为她不会回答了,但是,最后她还是说了,“因为不甘心,不甘心待在他身边的人是你,是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是你” 我愣住。 她继续说,“大学的时候你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是我一点一点的告诉你的,夏轻浅,我把我最珍贵的东西分享给你,不是让你来抢的,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什么都比我先一步,大学的时候,明明你说过不去参加校园主持人大赛的,可是后面你也偷偷的去了,亦望也是,你说过你对追星不感兴趣的,可是你也偷偷的抢了我的亦望,抢了我们所有人的亦望,我们明明比你爱他,比你努力,但最后凭什么?凭什么都是你,为什么你什么都没有做,但到头来却所有的都是你的,我不甘心,我太不甘心了,所以,我情愿回了这一切都不想要你得到。” 洛一用了偷偷二字,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就像小偷一样,偷了她的东西,甚至是她们的东西,可是,谁又知道,大学时候是班长为了凑足班上的参赛人数才硬将我的名字填上去的,甚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然后学校又变态的规定了凡是报名了的人,若无特殊原因一律不得缺席,而那时候,我又怎么能够突然找到一个特殊原因呢? 后来,我知道你不开心,所以我都没准备,随便朗诵了一首平时写的诗,但似乎老天爷就是爱跟我开玩笑,我那么随性的参与最后居然也入围了,而你刚好在我后一名。 我看着洛一,第一次觉得那么对不起她,原来,我都忘记了,但是她还记得,可要我怎么说,她才会相信,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至于亦望,怎么说呢?我突然觉得头好晕,什么也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说清楚? 或者,就算我说了,那次我真的没有尽力,遇见亦望也真的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你又会信吗? 不重要了,信与不信,也没那么重要了。 我看着她不说话,可这在她看来,这更像是一种得意。 “我还在愧疚的以为是我害死了你的时候,你却心安理得的待在亦望身边,我怎会不恨你……现在好了,我无需愧疚” 洛一说的话,总让我有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有些话,她说过了又再说了一遍,有些话,她应该早些说的,但是她没有,她像什么都知道又像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洛一让我陌生又害怕。 我笑,心安理得的待在亦望身边,洛一你真的是这么以为的吗?我还能心安理得的待在亦望身边吗?我这个连过去都不完整,都不干净的人,你口中不干净的女人,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待在亦望身边,那是顾亦望啊,是万千女孩子喜欢着的顾亦望啊他不是路上的阿猫阿狗,面对这么好的他,你告诉我,请你告诉我,如何,如何我才能做到心安理得。 我不知道我和洛一就这样在那里僵持了多久,直到身后小澄的声音响起,我才回过神来。 走了很久后,小澄回头看了看还站在那里的人,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我,“姐,刚刚那人谁啊?” “你不认识”,我说。 ☆、惨痛的现实,早已注定的一切 周五下班,大家都走完了,我还在埋首没有完成的工作,自从上次后,我的工作就很多,大家纷纷分配给我一堆任务,又时不时的冷嘲热讽两句,公司的同时一时之间像换了一批人一样。我权当自己瞎了,看着他们奇怪的眼神,也权当什么也不清楚,工作多了就多加一点班,只要洛一不有事没事的来找我,我反而觉得多做一点工作,更清净。 菲菲是这一堆人之中最后一个离开的,她路过我时,低头看了一眼我的电脑,“人缘这么好,还这么拼啊,还要不要我们这些人活啊” 她虽是笑着说的,但是我却听出了话语里面以及笑容背后满满的嘲讽之意。 我只是笑笑,什么也没说,心想,我之所以这么忙,还不都是你们额外加给我的工作吗? 我出公司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了,冬天的上海很冷。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将围巾向上拉了拉,更好的阻挡了冷风的入侵,然后大步走向公交亭。 可没走出几步远,紧跟在身后的车开始不停的按喇叭,前面的人不止我,就连几个骑在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