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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修心,要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他还交代她这段时间多做做模拟盘,练习一下。 童希听得似懂非懂,她点点头问道:“陆老师你有这方面的书吗?我想看看。” 陆川道:“我有个PDF版的,写的还不错,发给你吧。” 童希点头说好。她又猛地想起来什么,刚想说不要用微信发,就只见陆川直接用电脑版的微信给她传了文件。 童希的手机就放在书桌上,陆川刚发完消息就看到她的手机亮了一下。上面的推送显示消息来自——陆魔王。 童希和陆川都看着那个亮着屏幕的手机,他们俩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陆川挑眉:“陆魔王?”他侧着脸笑似非笑地瞧着她,“是谁?” 童希讪笑地摸了摸鼻子,被当事人抓包给自己给他起外号,这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此刻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但是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躲也没处躲。 童希硬着头皮说胡话:“啊?这谁的手机啊?!怎么放在这里?” 她抓起手机揣在兜里,拿着笔记本起身就准备溜:“真是的!这谁呀?太不小心了,我去看看是谁掉的。” 陆川拿起他的手机点了几下,他身子向后一倒倚着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童希和他大眼瞪小眼,只能讪笑着想对应之策。可还没等她想好应对的法子,兜里的手机倒叫唤起来了。 陆川笑地和蔼可亲,可童希看着只觉得脊背发毛。陆川说:“拿出来。” 童希硬着头皮从兜里拿出手机,不情不愿地给他看。 屏幕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陆魔王。陆川挂了电话,童希的手机也不唱歌了。 这下是没得躲了,童希紧贴着墙壁她讨好地说道:“陆老师,你听我解释。这个备注不是我改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川微笑:“怎么回事不重要,你现在给我改了就行了?” 童希一愣:“改成什么?” 陆川看着她:“你说呢?” 童希试探道:“陆…陆哥哥?” 陆川微笑着点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 “陆川!”童希柳眉一竖,厉声喊了他的名字瞪着他。 陆川老神在在地挑眉:“怎么?” 童希立刻怂了,她换上一副谄媚地表情:“没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备注真亲切,就好像家人一样!” 陆川嗤笑一声,监视着她改了备注才大手一挥地把她放回家了。 等童希回到家掏出手机准备再次作案的时候,陆川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陆哥哥:我会不定时choucha的。你改回来试试?】 童希噫吁嚱地嗟叹,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Chapter24 天气一冷, 压马路的情侣就变少了, 而开房的情侣就变多了。所以, 周小小架着粱骁辗转了好几家酒店都被告知已经没有空房了。 周小小原想着结束了演出就可以回家了, 是以她光着两条腿穿了条裙子, 外头罩了一件羽绒服。冷风一吹,没有衣料覆盖的下半身冻得直哆嗦。 她现在扛着一个大男人是有家不能回,她架着粱骁在寒风里游荡的时候不住地反省,自己为什么要惹上这么个麻烦精。 周小小和粱骁两人并排坐在马路牙子上, 粱骁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还不住地往她的颈窝处拱。 她打着寒颤用僵直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不断滑动,翻找附近有没有显示可以即刻入住的酒店。 她刷新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家。只不过, 这是一家情侣主题酒店。 但是有的住总比没住要好。 她还奇怪, 按道理最火爆的应该是这类情侣酒店才对。 等她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顺嘴一问, 才知道刚刚住这间房的情侣闹崩了要分手,入住没两分钟就退房走人了。 周小小觉得这是一个令人沉思的故事。 粱骁醒来的时候, 有一些不知今宵酒醒何处的茫然。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我是谁?我在哪? 厚厚的窗帘半点光也不透,房间里只有一盏粉色的床头灯,莫名有几分旖旎和暧昧的氛围。粱骁撑着手支起上半身背靠着床头坐起来, 宿醉以后的感觉并不好受。 头痛欲裂, 他抱着脑袋回想,自己昨晚喝醉酒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粱骁起身的动静打扰到睡在一旁周小小,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 他这才惊觉身边还躺了个大活人。 周小小脱了羽绒服只着了一条单薄的裙子, 和衣而睡。 她睡得不安稳,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有些高, 她嫌热把手臂搁在被面上。 她肩头的芍药花安静地绽放在昏暗暧昧的桃红色的光晕里。 粱骁怔怔地望着这朵芍药花,他认出来身边躺着的人是谁了。 他呼吸一窒,背后汗毛都立起来了,只是一瞬背心都被冷汗浸湿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粱骁不敢出声,他的心跳声砸得他的耳膜都痛了。他僵直着身体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身边的人。 粱骁觉得自己的血管里好似被藏了一把火种,不然怎么血液仿佛沸腾把他的皮肤蒸的又红又热。 他想碰一碰她,又怕这是一场梦。 粱骁想这如果是梦也好,若是在梦里她总该不会拒绝自己摸一摸她的头发吧? 他这厢还没有酝酿好勇气,手指收紧又放松交替了好几次。 周小小却醒了,她翻身平躺,抬起胳膊把手背搭在眼睛上,闭着眼问粱骁:“几点了?” 粱骁如梦初醒,想摸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却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内搭的短袖T恤,外套不知道放在哪里更无从谈起手机了。 周小小瓮声瓮气地提醒他:“床头柜上。” 粱骁噢了一声,够着手去拿手机。 突然亮起的屏幕让粱骁不适地眯起眼睛,他说:“七点十一。” 周小小昨天折腾到两点多才挨上枕头,她堪堪才睡了五个钟头。 周小小看粱骁的酒已经醒了,她觉得也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之前她看他喝多了,怕夜里有什么事,这才留了下来。 周小小掀开被子赤足下床,顺手开了灯,然后去洗手池上接水刷牙。 情侣酒店总是强迫情侣们坦诚相对。所以,它们的洗手间不是透明的,就是开放式的。 周小小刷过牙,洗了脸,一边对着镜子检查自己唇角有没有牙膏沫一边问他:“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粱骁听她这么问,悄悄掀开被子往下身看了一眼 他只穿了一条内裤。 粱骁沉默地捂上被子,他仔细地搜索自己残存的记忆。他隐约记得有双冰凉的手笨拙地解他的皮带,好几次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