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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但是还是觉得难过。明明她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有这些事丢给她面对?” “……” “姑娘,你只能是你自己,太过于沉迷于别人给你的情绪里,只会让你陷入死胡同。你对于他人的怜惜感慨帮不了任何人。你替别人感到不公,你又为她做得了什么?姑娘,你要想通……” 安思然细细辨析着对方的话。 “谢谢您开导我。” ☆、麻烦 将从采访到的两人处得到的信息整理编撰,上洋时报策划了系列报道的第一篇。 当年受害者历经的过程是不同的,所以当年查案花费了不少时间。现今的那个犯人也在作案的时候效仿那手法。最初发现的那起就和常继涵说的那部分相似,之后发生的两起安思然从表哥那里听到,也是与二十年前的异曲同工,何庆芳说的目前还没发生类似的情况,如今报道出来,多少可以让读者们有所预警。 虽然效果甚微,但最起码会减轻事件的神秘性,增强可预见性,还能起到一定转移读者惊慌的作用。 拿到报社样刊的何悦再接再厉,带着安思然开始了新的一轮采访。 只是相较于最开始歪打正着碰到的常世谷之子常继涵,以及寡居生活混沌的何庆芳,剩下的采访起来就麻烦多了。 譬如今天预约好了的两家。 首先约好的是罗家。罗安伟当年遇害的时候正是在上扬医学院做保安。那时他的儿子罗尚刚上小学三年级,他的妻子秦燕在此之前就患病卧榻,罗安伟去世后,秦燕没有能力再负担罗尚的学费,罗尚辍学在家,渐渐和周边的小混混们混在了一起,如今将近三十岁还是无业游民,跟着混混过日子。采访这种人,要时刻防备着被缠上。 下午约定好的是许家。许家地位显赫,出过不少杰出人才,在政界、商界、文化界均有声望,远的不说,就目前许家就有许铎南、许之夏等位处政府部级、司级高官,许之秋为上洋数一数二的企业家、许之冬为上洋商会会长,许铎北、许严青等文学大家。可想而知,能约上许家的人采访,哪怕约出来的人不是主家的,只要是去许家大宅采访,要做的准备可不仅仅是准备好纸笔、录音笔什么的,还要有强大的心理准备。 就是这样。一个上洋世家许家,一个地痞无赖罗家。这两家虽然有云泥之别,难对付程度却是一致的。 坐在前往罗家的车上,正在看今日行程的何悦再一次对着安思然露出厌恶的表情。 安思然低着头假装没看见。是你叫我预约的人啊,当时我可还发着烧呢,只想着约到人,哪想其他的…… 去罗家采访,何悦等人吃了闭门羹。 最开始决定接受采访的是罗安伟的遗孀,缠绵病榻的秦燕。很不巧,今天混世魔王罗尚在家,他一听何悦二人是来采访关于他父亲去世前后的事,直接二话不说就站起来,抄起凳子就来撵人。 “滚!老子不接受什么采访,你丫的又不是警察,凭什么要来八卦别人的家事?”罗尚将她们赶出门外好远,他啐了口痰在墙角,“就是有你们这些喜欢八卦的人,才会有什么明星受不了压力自杀的!老子爷是平头百姓,没那么多八卦给你们。要八就去八我家老头的坟去,你不是要问那事情吗?我们哪有他知道的清楚!” 何悦和安思然略显狼狈,看着脾气火爆的男人“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面面相觑。 何悦怒气洒向安思然,一双眼刀子似的瞪了安思然好半天,“回报社!” 说完毫不留念转身走人,安思然再看了看那破旧的紧闭的门,迟疑着上前了两步,最终还是止住脚步,转身离去。 采访二十年前受害人的家属? 当年他们承受的伤痛本就深刻,时隔二十年揭开展现在众人面前,对心中还有伤痛的人来说何尝不又是痛楚再袭? 我们真是残忍。 许家的规矩大,这不是说假的。 还没进入许家,何悦就把在罗家憋的那口气就深深咽进了肚。 何悦带着安思然在许家大门口站了好一会,才有一名穿着制服的女人过来打开小门领她们进去。女人目不斜视的在前面带路,她们大气不敢出一口地跟着她穿过偌大的庭院。期间遇到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他们打量的目光像是一把剑剜在身上,何悦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等好不容易来到屋前,那领路的女人猛地转身面对何悦,“你们在此处等一会。” 何悦吓了一跳,这时却不敢像对安思然发脾气那样冲这位闹,她苍白着脸,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7月的天气渐渐热起来,站在烈日下的何悦却不敢抬头擦汗。微觑站在身边的安思然,见她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何悦内心更加不满。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出来一位穿着和之前女人相似制服的男人,带着二人经过大厅,往屋后花园处引。 花园的一角,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坐在那里品茶,他身边还站着好一些穿着制服的人。 何悦作为一名报社知名的记者,还是大概能一眼看出对方的身份如何,眼前这位老人外表看来大致古稀,风度未减,气质内敛,一定是从上位退下来的掌权人。 “小成,看来是你的客人到了啊。”老人扫了一眼何悦,品了茶对站在身边的一位大概五六十岁的人说着。 被叫做“小成”的男人躬了躬身,“四叔见谅。” 老人摆摆手,“不用陪我这糟老头了,你去会会这俩丫头吧,让人家等了那么久,要不是我看见你犹豫的表情,是不是你还叫丫头们在大太阳下一直站着啊?” “不会不会,小成只是担心打扰您老……”许成连连摆手。 “去吧。”老人点点头,继续就着手中的杯子品茶。 …… 这两人的对话至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人插话。 哪怕后来许成向何悦她们走来,也没有一个人对她们提一句关于那位老人的事。何悦也没有因为被人忽略而生气,因为她知道自己不够资格。 所以说,来许家采访是一件需要强大内心建设的事啊。 二十年前受害者之一许之薇,她的父亲许成在主家做管家,职责之重,无法离开主家。他受重视的程度,以及他能将采访地点定在许家内宅,这也是他一种身份地位的象征。混到他这个地位的人也像是位居高位的某位大人般,不是常人惹得了的。 何悦小心斟酌用词,生怕一个不当就惹这位管家大人生气。之后发现人家根本不太在意,也就慢慢放开了来。 在采访他的过程中,安思然一直在观察他,这位举手投足从容的管家,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历过丧女之痛。他的脸上甚至连皱纹都几乎难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