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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厉啸了一声,却是化作了如小山一般巨大的兽型,死死地将那通道堵住,之后又是一名妖修飞上前来,与唐祖战到了一处。 墨沉舟眼见到那被唐祖称作妖祖的妖兽,但见它一身鳞甲,似虎非虎,神态庄严肃穆,竟俨然是一头上古的神兽麒麟。然而唯一与那传说中的麒麟不同的是,它的身后,却是拖着一条兽尾,现出了它的一身血脉并不纯粹。然而这般,却已经是极为骇人了。那麒麟是与龙族、凤凰并肩的神兽,早就已经在修真界之中销声匿迹,极受到修士的推崇。而这妖兽,竟然神态之间极有威势,气息竟然比那唐祖还要高了一筹,如今不敌,也不过是舍不得那空间通道,投鼠忌器罢了。 向着那妖族看了数眼,墨沉舟的目光,便落在了陆续赶来的妖修之中。但见得那妖修之中,正有一名面色阴厉的妖修,她的目光就是一闪,冷笑着对略有些紧张的越沧海说道,“你来看看,那个家伙,可是当年将我等追的上天入地无门的那条玄蛇?!”见越沧海点头,她却是冷哼道,“当日我等,可是险些死在他的手上。这般大仇,若是不报,我墨沉舟怎能静下心来!既然他如今送上门来,却也不枉我心心念念,想要找他了结这一番因果!”说罢却是背后的戮血剑锵然一响,凌空飞到她的头顶,一声兽吼之后,却是当空一斩,一道数丈的血色剑芒向着那些妖修直斩而去! 那些妖修骇然,却在被那剑芒斩到了身上,之后但见得无数的血光之中,那些妖兽的身躯竟然慢慢地龟裂,最后化成了细碎的粉末消失在风中,而那剑芒之中,却是发出一声满足的兽吼,返回到被墨沉舟抓回到手中的戮血剑上,之后一颗兽头抬起,蹭了蹭墨沉舟的手指,之后一双血红色的细眸,却是带着无比的贪婪看向那妖祖的方向。 而此时,墨沉舟却是望着那玄蛇妖修,一双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在他苍白的面容中,森然道,“当日你追的我们,可是觉得很爽快?那日的一击,刻在我墨沉舟的心上,一世难忘!既然当日你就以大欺小,那么如今,便也不要怨我墨沉舟心狠手辣!”她冷笑一声,讥讽道,“却也怨你当日,未能斩草除根,方有今日之劫!他日若是你能不死,便不要忘了,千万不要再留下后患!” 说罢却是不再啰嗦,手中一翻,就是一道黑色的巨剑之影慢慢现出,在她的头上汇聚起无数的灵力,其上无数的黑气缭绕不休,却是极快地斩向了那玄蛇! 那玄蛇大骇,眼见到那巨剑的威能,却是二话不说,直接将身旁呆立的两个同伴向着那巨剑扔去,眼看着同伴被瞬间斩成了两段,却是转身便逃! 墨沉舟见他这般无耻,竟然以同伴的性命作为自己脱生的手段,只觉得这妖修卑劣到了极致。本就是十分的怒火,腾然地窜到了十二分,心中杀心大起,却是将越沧海扯住自己的手一把挥开,直追向那妖修而去,立意将这厮斩落于剑下! 而这时,那唐祖的方向,却是异变突起!将与自己对上的那妖修斩杀之后,那唐祖却是眼含忌惮地望了那妖族一瞬,之后冷笑道,“你以为,这般挡住那通道,我就不能奈何你不成?”他突然自自己的怀中,抽出一道带着几分危险气息的符箓来,在那妖族一双巨大的兽瞳突然一缩后,森然道,“当年老祖宗留下来的剑符,就是为了这一天将你斩杀于此!”他呵斥道,“当日难道不是你,苦苦地哀求我们老祖宗留你一条性命,自愿进入这百幽狱中?你们百幽狱中的妖修,当年都是罪大恶极之辈!若不是老祖宗心存善念,不忍多做杀孽,念你等修行至此不易,你们以为自己还能有命留在百幽狱中?不过万载,你们就忘了当年之事,既然如此,却也不要怨我等断了你等的性命!” 说罢,却是手中的剑符一翻,就见得这方圆数千里的空间中,突然就是一阵冰冷的锋利之感。但见得无数的剑锋在这剑符升起之时,在空间的四处探出剑尖,之后一股极为浩大磅礴的剑意席卷而来,携着无数冰冷的剑锋,向着这空间中的妖修绞杀而来。所行之处,却是无视了那些妖修的反抗,将他们绞成了粉末。之后却是矫若游龙一般灵动地一转,无数的剑锋对准了那妖祖的方向,汇成了一柄巨剑的形状,笔直地刺向它的方向。 那妖祖眼中现出一丝恐惧,之后竟然硬生生地挨了这一剑,却见得它一身鳞甲破碎了大半,巨大的身体上,现出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窟窿来。它缓了口气,就见到这空间之中,又开始凝聚剑锋,却是怒吼了一声,眼中迟疑了片刻,竟然一转头,不管不顾地冲进了那正在因方才的剑芒而开始塌裂的空间通道之中。 眼见到它这般,那远处被墨沉舟追击,已然遍体鳞伤的玄蛇却是嘶吼了一声,突然化成了十数丈长的黑色巨蛇,速度猛地一快,向着那空间通道扑去。而墨沉舟微一犹豫,却是直追而去。及到那玄蛇已然大半个身子窜进了那通道,却是双手化成巨爪,向着外面狠狠地一拽! 那玄蛇却是仰头挣动,那通道本就极不稳定,在它挣扎的时候,竟然猛地涌出一道灵力来,带着莫大的吸力,将那玄蛇以及避之不及的墨沉舟,皆卷入了那通道之中,之后却是光华大放,通道口的地方彻底塌陷,将众人死死地隔绝在了外面。 “不!”就在众人怔忡地看着墨沉舟被卷入那空间通道之时,就有一名青年突然发出一阵悲吼,之后疯狂地向着这通道冲来,遍寻不到那通道的痕迹,却是面上一阵的痛绝之色,然后手中的长剑疯狂地四处劈出,似乎只要将那通道再次劈出来一般。 而他之后,却是又是一名青年扑到他的身旁,急声道,“兄长,兄长你冷静一点!”越沧海见到越容海此时的样子,简直不能够相信,眼前这人,是他那位最重仪态的堂兄!“兄长莫急,墨沉舟她身上神通不少,并不一定会出事!你与她的恩怨,日后定还有了结之时!”自家兄长心高气傲,只怕心心念念着要为那越天海报仇,如今那墨沉舟若是出了意外,越容海不能亲手报仇,他的痛恨,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恩怨?恩怨?!”越容海失魂落魄地喃喃道,然后突然放声大笑,只觉得心中无限悲凉。“恩怨!” 原来在旁人的眼中,越容海与墨沉舟之间,竟然只有恩怨二字! 只有他,只有他自己,知晓那恩怨之外,他无法言语的情感。 那是同生共死时的相互信任,是并肩作战时的默契,是她在阳光下淡淡而笑,在月光下神色悲凉时,他心中突然绽放的悸动。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着一个女修,有着这么多复杂的情感。 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了那个嚣张的女修的影子,他此时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