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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公交,地铁多好啊,又快又准时,王府井□什么的都到。嗯……不过呢,在地铁站里买东西的时候还是不要说自己是WIND传媒的人比较好。”大家愣了愣,赶紧又都说回去一定会跟自己部门的人准确传达总裁的会议精神。季风确定他们都明白了,这才挥挥手示意真的可以走了。人走光了,季风忽然有点儿自责:我怎么会做出这么没有职业cao守的事来?这算不算滥用职权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这不等于是让公司的人自己拿钱去买小流氓他们的CD?唉……算了,大不了年底从我的个人分红里多拨出点儿给他们做奖金好了。不到一周,WIND传媒几乎人手一张了,有些还是于子予他们把原来的存货卖没了又加刻的。这天刚从外地出差回来的孙天赋拿着一张CD各种不明白,“傻猫?这不是那个要作MV,被季总拦住死活没让作的乐队吗?为了那事儿谢总都被炒了。怎么我这才几天不在,公司里就弄得铺天盖地的都是他们的歌碟儿。”听了他的话,旁边一个正作图的meimei抬起头来,“天赋,那你听过这碟了吗?”“没有啊。”“那你知道这乐队里都有什么人吗?”“知道啊。”“有个女孩儿对不对?”“你怎么知道?”“CD里有她的独唱。”“怎么样?唱的……啊!”孙天赋惊呼一声,“你是说……”作图meimei诡异地笑着缩缩肩,“我可什么都没说哦。你还是赶紧去买一张放到办公桌上吧。嘿嘿……你懂的。”孙天赋的眼睛顿时从充满了旅途的疲惫变成了炯炯有神。是啊!还有什么能比老板的桃色八卦更振奋人心呢?一连忙了几天,季风终于得出个空来可以约人喝酒了。一开始他想找小流氓,可翻了半天电话他才发现:两个人打了这么多次交道竟然没有互留过电话。想去他家找他吧,又觉得自己也没什么事这样直接冲去人家太突兀了。于是决定去他唱歌的酒吧,可想想万一要是小流氓真在的话,他一个人好像又过于刻意。最后纠结了半天,他给袁青打了个电话。约好了时间,季风把手机丢到一边狠狠鄙视了自己一把:妈的,我什么时候变这么磨叽了?这么点儿屁事儿竟然弄得跟个娘们儿一样思前想后的!季风先到的地方,问了下服务生被告知今晚于子予不会来。季风无比失望,可也不能换地方了,好在时间还早,他要到个包房。袁青到时,季风已经把酒和吃的都点好了。“怎么又想起来这儿了?”袁青把车钥匙和夹包丢到茶几上坐下来,“嫌前两次丢脸丢得还不够?”季风尴尬地笑笑,“要是每个喝醉过的地方就再也不去了,那北京城里恐怕早没咱们能再喝酒的地方了。”“喝酒?嘿嘿……”袁青从果盘里扎起块儿哈密瓜,“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啊?”季风一边倒酒一边傻看着袁青,一时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告诉我,听了什么什么歌儿,就想跑来找原唱。结果喝多了跑到人家吐了一沙发不算,还赖在人那儿睡了一宿。”季风把酒杯递给袁青,“你又拿我开涮是不是?”“我拿你开涮?我看是你涮我吧?”袁青喝两口酒,撇撇嘴,一脸八婆相,“整天小流氓长小流氓短地抱怨人家的不是,到头来还非要跑到人家唱歌的地方来喝酒。唉──搞了半天,我是得借着小流氓的光才能跟你蹭顿酒喝啊。”被袁青一语中的,季风觉得自己的脸都有点儿热了,“哥哥,咱们别满嘴跑火车了啊。天地良心,我找你来喝酒,跟小流氓可没半点儿关系。”“那你找我干嘛?”“这话儿怎么说的?我还不能找你了,没事儿联络联络感情还不行吗?”袁青笑着朝季风靠了靠,“跟我联络感情?你不怕我跟你产生出点儿什么特殊‘感情’来?”季风打了个哆嗦,“你就是做个手术变成女人,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兴趣的。”“切!你以为我对你就能有兴趣?我喜欢的是温柔娴熟美少年。”“别扯了。”季风干了一杯,“说点儿正事吧?上次你让我帮你找人办的事怎么样了?”“嗯……”袁青恢复了正经的模样,“办着呢。别提了,府里那帮肥老鼠胃口大着呢,且得喂。讲究又多,直接给还不行。忙你已经帮到了,该做的我也做了,下面就是等时间呗。要是审批过了,我第一个通知你,放心吧,先别想那么多了。”喝着酒,又聊了会儿生意上的事,两人很快就把一瓶酒喝完了。让人又加了一瓶,袁青看着服务生转身离去带上屋门的清瘦背影开始抱怨,“你说你,非要来这么干巴巴的地方,搞得我想调戏个小男生啥的都没机会出手。”“你想调戏谁就调戏谁呗,又没人拦着你。”“刚才那小伙儿开酒的时候我放了那么半天电你没看见啊?他没反应啊,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么。”“哼哼,你电又不是冲我放的。我内置天线接收能力太弱,没感觉到什么电流信号儿。”季风拿起冰桶往酒杯里加了几块冰,“不过说到这个,我还真想问问你。”“什么?”“这男的真就比女的好?你是怎么走上这条千回百转的搞基之路的呢?”21第二十一章...袁青点着支烟想了下,“这哪个比哪个好的问题,要看你怎么看。是想找自己喜欢的,还是想找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于是你找到的喜欢的都是男人?”季风还是没有十分明白。“也不是啊,这么多年男男女女分分合合也都有过,只不过似乎在别人眼里,找个女人就跟吃饭睡觉上厕所一样,没什么值得注意的。可男人就不同了,一旦谁被知道了喜欢过哪个男人,那这人准会被大家另眼看待,就算没有任何歧视的意味,也绝对是与众不同让人觉得好奇的。总之,要想让人印象深刻,告诉人家睡过一百个姑娘,不如说自己睡过一个小伙儿。怎么样?虽说现在做咱们这行儿的,对什么GAY不GAY的早就屡见不鲜见怪不怪了,可刚认识的时候,让你对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我的性取向吧?”“那倒是。”季风不得不承认自己最开始确实是因为这个才牢牢记住袁青这个人的,“其实,我不大理解的不是心里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身体上。你说两个大男人,没胸没屁股的,有什么可摸的?少两个洞不说,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