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篁咽了咽口水,紧紧握住墨北烈牵着自己的手。 她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怕黑的。 察觉到白锦篁的手心一片濡湿,墨北烈手掌微动,将她的手指岔开,随即十指紧扣,握得更紧。 墨北烈无声的安慰让白锦篁没来由一阵心安,也没去甩开他的手,任由他与自己牵着前进。 “墨爷,小姐,这里有壁画。”在一个转角处,刚刚走过的白锦篁听见身后影十三似有发现的声音。 与墨北烈对视一眼,他们倒是只顾着往深处走,没注意过周围山壁的变化。 但这种地方出现壁画,很诡异,不是吗?想着,二人双双转身走到蹲在角落的阿初和影十三身边,朝影十三指的地方看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是秘密时间,因为是秘密,所以比较沉重,不算轻快,做好心理准备哦。 当然,这也是男主和女配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嘛。 所以小伙伴们不要觉得画风转变太快就像龙卷风哦^^ ======================= 沙发沙发,谁坐沙发咧~QAQ 第24章 万字肥章 正对影十三的那面土黄色山壁上, 画着一本翻开的书, 年岁太久已看不清书上还画了些什么,只能看见书右下角隐隐写着‘仙魔诀’三个字。 书的正下方还画有一团黑雾状东西, 让人琢磨不透。 墨北烈的脸色在看到这幅壁画之后也严肃起来,将火把再往上移了些,本想再看个清楚, 却又看见另一副壁画。 那副壁画里, 画着一位身段妖娆的年轻女子, 她踏着祥云,似仙女下凡的模样。而祥云斜下方,一位身穿盔甲的男人仰头望着女子, 意味不明。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白锦篁皱起秀眉, 她只是想来找顾家案线索的,怎么却看到了这么复杂的东西? “小姐,你看,将军手中握着的剑上有字!”没人回答白锦篁的问题,一旁默不作声的阿初却眼尖地看到了穿着盔甲的男人剑上小字。 说来也奇怪, 下面那副壁画中,书上的字一个也看不清了,但这副壁画上, 连将军手中剑上的字都还清清楚楚。 影十三将火把顺着阿初指向的地方凑过去, 阿初缓缓将剑上的字念了出来:“缘分尽是情窦开,将军笑看天女来。” 阿初话音刚落,一旁的墨北烈手莫名一抖, 险些没握稳火把。 白锦篁迷茫地扭过头看他,眼神在火把微光下盈盈发亮,显得十分无辜:“墨北烈,这是……什么意思?” 墨北烈稳了稳心神,压下心中同样的千般疑惑,强笑道:“阿锦,知道什么叫做没文化,真可怕了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墨北烈居然还在嘲笑她。白锦篁没发现墨北烈脸色不对,只是轻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她哪里懂这些莫名其妙的诗词有什么弯弯绕绕。 “小姐,从这幅画看起来,像是这位将军与天女两情相悦,因此天女下凡陪伴他了。”阿初见白锦篁苦着个脸,小声解释道。 影十三也皱着俊眉,平静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这么说起来,下面这幅画也该有诗?” 他再次将火把移向画着书的那副壁画,阿初也跟着移下视线仔细找了半天,才堪堪在书的缝隙中找到了一句诗: “一念仙堕魔间罪,凡胎可堪成仙才。” 白锦篁一头雾水,这又是什么意思?将懵逼的视线投向阿初他们,却见他们也是两两相望,一脸疑惑。 “墨爷,这……”影十三看向墨北烈,等待他的指令。 “十三,先将这两句诗记下。”墨北烈站直身体,望向更深处的黑暗之中,“这个山洞很不寻常,壁画书上的字应该是被人故意抹掉的。我们继续往前走,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 “是。”影十三点头应下,将火把递给阿初,从怀中掏出纸笔开始抄写。 将蹲在地上的白锦篁拉起来,墨北烈正要往前走,却只听咔嚓一声轻微的响动,一道石壁突兀地从头顶落下,与他的脸险些擦过。 ‘轰隆!’墨北烈条件反射般退后几步,感觉地面震动了几下,归于平静之后,再抬头看去,前方原本漆黑的路已经被刚刚突然落下的石壁堵死了。 墨北烈扭头看向白锦篁,扶着墙的白锦篁无辜地耸耸肩:“你……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扶墙感觉按到什么东西……就这样了。” 说着,白锦篁将手从墙上移开给墨北烈看,他刚看到一块凹进去的石头,便发现它忽地凸了出,紧接着又是一阵响动,墨北烈还来不及反应,他和白锦篁便脚下一空,直直地坠落下去! “啊——” 身后不远处刚抄完诗句的阿初和影十三回过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脚边漏出一个漆黑的大洞,将白锦篁和墨北烈吸纳进去。 “郡主殿下!”阿初一声惊呼,想也不想就要跟着往下跳。 影十三及时拉住毫不犹豫就要往洞里跳的阿初,哽了哽,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阿初,我们跳下去也帮不了墨爷和小姐,我们先回去找帮手,太子殿下应该已经从小镇回来了。” “对,对,太子殿下一定会救郡主殿下的,快,我们去找太子殿下!”阿初止了步,紧紧抓住影十三的手臂急道。 影十三再用火把照着往洞里看了一眼,发现实在什么也看不到,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了,牵上阿初的手就转身往出口跑去。 相对于阿初二人的焦急,中了机关和白锦篁一起坠落下去的墨北烈却来不及细想其他,这甬道看似垂直,实则有一定的倾斜程度,一直延伸到更远的地方。 墨北烈第一时间将惊恐到失声的白锦篁拉进怀里护着,用手抱在她脑后,两人拥在一起,顺着甬道一直滚下去。 ‘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被墨北烈抱在怀里的白锦篁只觉得身体一震,那种天翻地覆的感觉便消失了。停下来了? 白锦篁扭了扭头,探出墨北烈的怀抱四周张望了一下,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一片漆黑里,只剩下墨北烈沉重的喘息声,连他手中的火把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这让人窒息的黑暗中,她看不见墨北烈的样子,只能感觉到她压在他身上。 想到墨北烈给她做了垫子,白锦篁不由心下一软,茫然抬头关切问道:“墨北烈,你怎么样了?” 墨北烈没有回答她,只是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