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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着,天哪,怎么这么久? 久旷又喝了点酒的男女确实干柴逢烈火,最后左微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一阵似痛苦,似餍足的轻哼。 一曲终落。 两人的腿都蹲麻了。 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味道,乔越松手,苏夏就听左微骂了一句:“粗,暴的家伙。” 列夫调侃:“哪个家伙?” 她推开他起身,从包里拿卫生纸递给他,也给自己草草擦了下:“散了。” 列夫跟上。 隔了一会,苏夏红着脸从乔越身上下来,一边拉衣服一边调整被他撩开的肩带:“走吧,好像医队的人都要走了。” 乔医生咬牙。 回去的路上,他全程都淡淡的,视线扫过列夫,脸色更黑。 而吃饱餍足的人熊以为乔越和苏夏也去做野鸳鸯了,传来的笑容意思是,我懂的,兄弟。 懂什么? 他还憋着。 晃动的吉普车里,苏夏都不好意思去看列夫和左微,怕一看就忍不住想起那个背和细细的腿,但又忍不住视线去追逐她。 女人坐在副驾驶,双脚蹬在前面,慵懒而惬意。她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己,苏夏忍不住挪开视线。 一阵轻笑。 “哦对了。”列夫想起什么:“明儿我们多开几辆车去拉物资,桥短时间修不好,但是东西有法子送进来。发电机暂时没有,大家还是辛苦一点。” 左微皱眉:“一点电都分不过来?” 因为连着下雨,气温持续飙升,除了炎热以外还有最难忍受的湿闷。 大家白天工作,晚上连续睡不好,今晚的狂欢过后是更加的疲惫。 很想好好睡一觉。 “最近病人少,倒是能牵一根到一楼去……”列夫琢磨着,忽然很激动:“一楼饭厅!那里空间大,防蚊虫也做得好,我们可以都搬过去,电扇摆在中间,这下所有人都能好好睡一觉了!” 苏夏瞪圆了眼睛,卧槽! 她还要搬乔越那里住呢!能不能拒绝啊! “我看看现在有电扇的,你们两个记者,还有尼娜,一共三台。如果女士觉得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拉个帘子分区,你们一个,我们用两个,好度过这几个高温的该死夜晚,大家有意见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能有意见吗? 苏夏整个人都不好了。 列夫越说越激动,忽然哎呀一声。 他捏着长满金棕色的手背:“谁扯我毛?” 左边的墨瑞克高举双手:“不是我。” 一车人的视线齐刷刷对着右侧坐着的乔越。 乔医生撑着手正看着窗外,黑黢黢的景色似乎看得津津有味。当众人的视线投来,他淡淡地斜睨回去。 “我?”他关上窗,声音没什么情绪:“我没这么无聊。” 列夫揉着手背,最后只得往前挪臀。 苏夏强忍着笑,最后在乔越的眼神下垂头表示遗憾。 好像…… 他挺有意见啊。 第41章 带她休假 什么是行动派? 当然是说做就做。 食堂的座椅板凳被叠放在角落,瞬间腾出大片的空地。 大家挨着把地面扫了又拖,再铺上草编凉席,隐隐有种回到旧时代睡通铺的感觉。 三个女人的隔间被一个简易帘子隔开,苏夏倒上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已经累得手脚发软。 帘子外已经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似乎有风扇就有了一切,大伙睡得比什么都香。 另类的同。居方式开启,苏夏勾起嘴角,觉得以后若再回忆起这样的日子,收获一定比抱怨更多。 而且今天…… 苏夏咬着被子,在凉席上滚来滚去,被乔越摸过的地方隐隐有些发烫,红晕再次烧到了脸上。 她有些亢奋,翻滚得左微半夜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她,最后只得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再度睁眼,差不多凌晨5点,该做早饭了。 苏夏小心翼翼地穿过外铺的尼娜往厨房走去。 可厨房里不止她一个人。 有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洗碗槽前,闻声转头,手里还拿着滴水的碗。,目光扫过灶台,昨晚匆忙落下的锅碗瓢盆收拾得整整齐齐。 明明住在同一个院落,苏夏却有种已经很久没见他的感觉。她低声咳嗽提醒,mok转身挤出个笑:“这几天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倒是你……好点没?” 自从那天之后,他基本没和医队的人在一起了。 mok垂头:“我要走了。” 苏夏原本想去搭把手,这会愣住:“为什么?就因为列夫的那几句话?” “不是。”小伙子嘴角勾起苦涩的笑:“其实这次出来的申请本来准备取消的,没想到这边缺人我不得不来。但是……前几天女朋友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回去,她要跟我分手。” 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不好多说什么。但他决定要走,苏夏都觉得头大:“你不是第一次出来,为什么这次闹这么僵?” “她一直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现在毕业想跟我结婚,做全职太太。可是……我却没在国内陪她。” 人和人的观念从来都不一样。 苏夏也没权利评价什么,只是医疗点里缺少了他这个内勤确实有些吃不消。 “今天浮桥会搭好,我……就走。” “这么快?” “我怕再犹豫,错过了就什么都没了。” 苏夏:“……” mok应该很在乎这里,否则不会在离开的这天早上,把厨房收拾得整整齐齐。但他同时也很爱自己的女朋友,爱到可以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事业。 他让苏夏站在那里,自己做了一锅早饭,还把药库的流水账全部交给她:“我没脸见他们任何人,这个东西我交给你,你帮我给组长。” “你不等等他们?”捏着仍带余温的记录册,手心像有千斤重。mok虽然一直在躲避她的视线,可苏夏敏锐捕捉到他里的水光。 还有些红。 “……不等了。”他抹了把脸,机械重复:“不等了。” 真的是说走就走,跟来时一样,小伙子拎着大大的行李箱,背上背着破旧的包,走到门口就停下。 他慢慢蹲下,一个一米七几的大男人,蹲在地上哽咽地哭。 苏夏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