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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我留你一条小命,不会告诉我父亲,但是也仅此而已了。我之所以放过你,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阿瑰她喜欢你,我若杀你,怕她伤心!” 我一开始听得还挺高兴,结果听到后面就有些懵了,什么叫做为了我,怕我伤心? 还有,东方淇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喜欢孟寒凌的?我刚刚很克制所以才没有暴起打人啊! 我诚恳的道:“东方少主,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话未说完,东方淇就一脸恨铁不成钢般沉痛的打断了我,说道:“阿瑰……你都这样了,还没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吗!” 我心道,这有什么看不清的,早八百年前就看清了。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东方淇就颇为受伤的跑了,跑的非常迅速。 斐鉴一脸高傲的样子,看向孟寒凌,松了松自己的手腕,说:“还不滚?等着我把你打飞?” 孟寒凌知道自己打不过斐鉴,于是只好深深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叫人无法理解的眼神之后……滚了。 我表示被他看得一脸懵逼。 只是……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太过于顺了了一些? 孟寒凌,应当不是那样简单的一个人啊! 斐鉴拉过我,对我传音道:我怕隔墙有耳,就先这样说吧。虽然我不喜欢雨如晦,但是有些事情不得不提醒一二,叫他近来千万小心。 我心中一惊,问道:怎么? 斐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世上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说实话,如果可以,我第一个一掌拍死他。 我:……好吧,你放心,我会转达的。但是你想要拍死他的心,请千万忍耐。 斐鉴点头:放心。为了他我都忍到现在了,还能忍不下去吗? …… “如果看见东方淇心情不好出去买醉,你就假装受了情伤,同行与他一道,然后偷偷地把这药粉下在他的酒里,等他醉了,就把他立刻带回来,知道么!” “知道,知道……”一名弟子接过孟寒凌手中的药粉,道:“只是孟师兄,这东西吃下去,不会……” 孟寒凌道:“你放心,死不了,没毒。” 那弟子松了口一口气,献媚的看向孟寒凌,道:“师兄……您看,我替您办了这事儿……” 孟寒凌眼中嫌恶一扫而过,从袖中摸出个小瓷瓶丢给他,道:“只要你为我做事,我定然教你快活似神仙。” 那弟子激动地接过瓷瓶,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生怕摔了砸了,连连道:“是是是!我一定跟着师兄,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您交代的事情,我一准办到!” 那弟子握着手心中的瓷瓶,就像握着自己的命一般。他心道,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好的事儿,只要帮孟师兄做事,就能有药,有了药,不仅强身健体,精神百倍,还能涨修为……他可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看着那弟子离开的身影,孟寒凌顿觉一阵恶心。 换成以前的他,才不屑和这种东西打交道。 然而……既然要成大事,就也之好不拘小节一些了,将那些早晚要死的人看成已经死了的,自然也就没有那么恶心了。 “我们什么证据也没有……如果你到时候不成功,就等于将昆仑得罪了个透,蜀山也会放弃你。”钦君呆在孟寒凌的身体里,比孟寒凌还要忧心忡忡。 孟寒凌冷冷一笑,道:“放心,不会。就算我失败了,蜀山,也已经成了和我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些关系,可不是他们想要撇清,就能撇的清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大家不是都在说如果脱单怎么样嘛,有个家伙说:不吹不黑,五瓶风油精。 我问:喝掉吗? 他说:对,现场喝! 23333真是可怜的孩子! 现场表现秀恩爱狗和单身狗的差距…… 话说我这个单身狗有啥资格怎么说。。。 心塞了。 ☆、第145章 手劲儿大 打仗,苦的永远是百姓。 不论外面如何天翻地覆, 铭城之中依旧是歌舞升平。 我瞄了瞄身边相对而坐的两个人, 轻咳了一声,说:“咱们现在应该还差一个人……” 斐鉴:“?” 雨如晦:“……?” 我道:“再来一个, 就能摸牌了。” 一旁陪侍的姑娘原本见气氛凝固,还有些战战兢兢, 听了我的话, 顿时觉得心里一松,终于敢开口插话了。只听姑娘道:“几位……这里虽是铭城最大的青楼, 但却也不仅仅是做皮rou生意,您若是爱好风雅, 我们这里的琴师奏的乐,不敢夸大, 宫廷乐师的水平也是有的……” 斐鉴听见弹琴这两个字, 忽然一笑,悠悠说道:“啊呀,这若说弹琴, 还要多谢阿瑰你从扶桑那里拿的琴。先前他弹着, 真是极好。你是不知道, 他夸了好几回称心呢。” 雨如晦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听着听着,一个不留神就将手里的酒杯捏成了齑粉。 我被夹在中间,着实无助, 只好看了一眼那个姑娘,说道:“你们这儿杯子太软,还不赶紧给那位换一个,换个好点的来……” 那姑娘亲眼看着一个瓷杯死无葬身之地,吓得有点花容失色。她小脸煞白的道:“好好好,奴婢这就去给您换!” 我努力板起脸来,做出严肃的表情,说道:“你们俩个能不能消停一点?咱们是来讨论正事的!” 斐鉴瞥了一眼楼底下一边喝酒一边对着不知道哪一个喋喋不休大吐苦水的东方淇,说:“所谓的正事就是看着那二傻子为你伤心欲绝借酒浇愁?” 我无语道:“这当然只是附带。” 正说着,那姑娘一句速度的捧了一盘酒杯回来了,这一回都不是瓷的了,换成了玉石的,估计是觉得玉石比较的硬。 斐鉴接着我的话说:“所以主要要干的事情是有人空虚寂寞了,所以来花楼找找乐子?早说嘛!这位姑娘,都说你们这儿齐全,但凡客人来了,没一个说不好的,是也不是?” 那姑娘眼看着一个玉石杯子已然粉身碎骨,吓得有点不敢说话。 斐鉴说:“你不要怕嘛,不就是捏个杯子,他除了捏杯子也不会干别的了,你看自打他进来,有说过一句话吗?” 那姑娘一想,好像还真没听这位客人说过话来着…… 她心中灵光一闪,难不成是个哑巴? 可惜了,长得那么好看,仙风道骨的,居然不会说话,只会捏杯子,真是可怜…… 这么一想,那姑娘忽然对雨如晦充满了怜爱的心意,觉得不会说话一定很痛苦,靠捏杯子发泄也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于是,姑娘道:“这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