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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3.6-3.11)

    【穆桂英征南第三卷之三江城】(6-11)

    作者:sss1

    28年9月23日

    字数:30661

    6、魏家兄弟

    五更时分的天气,下起了毛毛细雨。阴云压得更加沉重了。一大片染墨的黑

    云,悬浮在三江城上空,预示着随时都有可能降下一场倾盆暴雨。正如穆桂英心

    头的担忧,自己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她被绑在由精钢打造而成的冰冷的刑床上

    面,阴暗潮湿的牢房里不时有老鼠的影子窜过,蟑螂在干枯的草中爬来爬去,好

    像在为找不到食物而烦恼。

    魏珍将手提灯放在穆桂英分开的两腿中间,幽黄的灯光顿时也把穆桂英已经

    有些微微发肿发红的私处染成了金色,她羞人的阴户也同时在灯光下纤毫毕露。

    她能明显地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灯火熏烤地微微发热,这更加深了她心中的恐

    惧感和羞耻感。

    魏珍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穆桂英微微凸起的无毛光洁的阴阜,嘴里「嘻嘻」笑

    着:「穆元帅啊穆元帅,想不到你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吧?哈哈!真是天佑南唐啊!」

    「放开我!放开我!」穆桂英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的表情,仿佛要把魏珍、

    魏宝两兄弟生吞活剥了一般。羞耻已经让她失控,变得烦躁易怒。

    面对几乎把两人焚烧殆尽的怒火,魏珍、魏宝两兄弟不怒反喜:「放了你,

    那岂不是纵虎归山?他日若要再擒你,怕是比登天还难了。你一直与我南唐为敌,

    实是唐王和父帅的心头大患。如今你既已被擒,不如就用你这幅rou体,好好慰劳

    一下我们兄弟,岂不美哉?」

    「住嘴!」穆桂英勃然大怒,呵斥道,「真不要脸!我堂堂大宋元帅,尔等

    竟敢如此羞辱于我!」远处传来了巨大的雷鸣,穿透牢房重重高墙,正好和穆桂

    英的怒斥同时响起,仿佛是上天爆发了怒火,试图阻止眼前又将发生的暴行,充

    满着可怕的摧毁力和正义感。

    魏珍颤抖了一下,手指也跟着滑动,不料竟掠过如婴儿般寸草不生的光洁阴

    阜,手指竟插入了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刚刚被jianyin过的xiaoxue,此时里面仍是潮湿

    润滑。这对从不通晓世故的魏珍来说,充满了极大的诱惑。这下反而壮了魏珍的

    胆子,他大叫起来:「天公,你能奈我何?现在穆桂英就在我的股掌之间,我想

    怎样便可怎样,谁也阻止不了我!」

    「呸!」穆桂英恶心地朝魏珍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她无法阻止对方的手在

    她的身体上为所欲为,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表示抗拒。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魏珍用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口水,凑进鼻子

    边嗅了嗅,反手就是给穆桂英一巴掌,穷凶极恶地骂道:「臭娘们,不知好歹!

    你也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我现在要杀掉你可说是易如反掌!你最好给我老实

    点,要不然,后果就是——死!」

    「哼!」穆桂英冷笑一声,「与其这样,我宁愿死!有本事,你杀了我呀!」

    魏珍似乎受到了侮辱,变得越发狰狞:「那我偏不让你死!今天我就要定你

    了!」他说着,一手继续在穆桂英的rouxue里探寻,一手抓住了穆桂英的胸,用力

    地捏了几下,感觉十分满意,说:「穆元帅,你长得如此好身材,独守空房岂不

    寂寞!哈哈!人云,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今日,你穆桂英就是上天赐予我的礼

    物,我要是放过你,那真是可惜了!」

    「混蛋!放开我!你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定率千军万马来绞了你!流氓!流

    氓!放开你的臭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看到魏珍、魏宝兄弟,穆桂英想起了

    狄龙和狄虎兄弟以及自己当年的经遇,她发狂了似的向他们怒吼。

    这时,魏宝走到床头,对着穆桂英破口大骂的小嘴,狠狠地亲了下去。两人

    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魏宝用牙齿吸住了穆桂英舌头,不停得吮吸着。

    「混蛋……混蛋!放开我,我跟你拼了!」穆桂英发狂的叫着。但是,她的

    声音结果草的过滤后发出来的就只有「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面对两名乳臭未

    干的孩子的侵犯,穆桂英的眼睛越睁越大,她双手双脚同时都在不断的抵抗。可

    是,被绑着的她又有什么方法呢?她紧绷的腰部,如水蛇一般纤细,在挣扎中,

    像被击中了七寸,痛苦地扭动起来。

    「放手!放手!」无法发出完整字音的穆桂英在心里大声呐喊。她似乎已经

    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等待她的,又是两人的无情蹂躏。

    魏珍终于把手指从穆桂英的xiaoxue里拔了出来,在灯光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

    滑腻的yin液。

    一名随从凑上前来,低声对魏珍道:「少将军。」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穆桂英

    的裸体不放。

    魏珍略有不快:「说!」

    随从狡黠地笑着,说:「小的前几年在狄家二太保帐下听用的时候,见过大

    太保和二太保擒住穆桂英,对她下了春药。不几日,穆桂英便被二位太保调教得

    如同性奴一般,任其使唤,莫敢不从。如不是当年八贤王和佘太君出朝,如今穆

    桂英还被狄家二太保羁押在营中供其玩乐呢。」他一边说着,眼睛继续乜斜着瞟

    着穆桂英的裸体,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白瓷瓶,递给魏珍道:「少将军,这是小

    的从燕春阁的燕娘那里取来的春药,当年狄太保就是这东西对付穆桂英的,其药

    效百试不爽。」

    穆桂英听到有人道起她过往的丑事,不由把目光向那名随从投去。那随从的

    相貌,似曾相识。原来,此人正是当年狄龙的部下,亲眼目睹了狄龙、狄虎二兄

    弟对穆桂英用刑的经过。后因狄龙叛逃,被呼家将追杀,他落荒而逃,情不得已

    之下,投奔了南唐。因此,他对穆桂英的弱点了如指掌。

    魏珍握着瓷瓶,反复把玩观看,将信将疑地问道:「当真如此?」

    随从点点头,说:「千真万确。少将军不妨一试。」

    魏珍的脸上这才露出笑容,道:「如你所言不虚,回去重重有赏。」他拔出

    瓶塞,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顿时又充斥在整个房间内。穆桂英对于这种香味,可

    谓刻骨铭心,狄龙曾多次用在她的身上,让她的灵魂和rou体同时沦陷,万劫不复。

    可是,这种春药配方独特,连苗从善道人都配制不出解药,是燕春阁的独门

    药剂。

    如今怎么会流传到南唐境内呢?

    正在她思念之间,魏珍早已倒出瓶中浓厚的稠状液体,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涂

    抹起来。

    「不!」穆桂英不顾舌头被魏宝咬住的撕痛,拼命地甩开魏宝,大声尖叫起

    来。她的心,又一次沉入海底,一如当年身在狄营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一旦中了这种春毒,就万死不能解脱,除非……除非把rou体出卖给欲望的恶魔。

    还没等她来得及抗拒,已经有数不清的蚂蚁爬上她的心头,让她的心房奇痒

    难忍。很快,这种奇痒感遍布了全身,几乎把她整个人儿都要湮没了。她能清晰

    地感觉到自己体内血流的加速,无数血脉都一齐涌向同一地方——她的私处。当

    所有血流汇聚一点的时候,穆桂英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连灵魂都开

    始丧失。无尽的空虚和渴望向她袭来,把她裹挟在其中,无论怎样拼死抗拒,都

    无济于事。

    「啊!」虽然竭力克制着体内无限膨胀的欲望,穆桂英还是轻轻地呻吟了一

    声。

    不料这声音却被站在穆桂英近处的魏宝给捕捉到了。魏宝冷哼一声,直起身,

    讥诮地骂了一句:「贱人!」只见他左手捧住穆桂英左边的rufang,右手也捉住穆

    桂英右边的rufang。他低下头,张嘴便含住了穆桂英左边的rutou。

    「嗯哼!」穆桂英忍不住挑逗,又发出了一阵呻吟。看来,春药已经完全占

    据了她的全身。

    魏宝用力地啃咬着穆桂英的rufang,一大口一大口,企图把穆桂英整个rufang都

    吞到肚子里边去。

    穆桂英的手脚一阵痉挛,屁股不停地摩擦着坚硬的床板,企图给自己带来一

    丝快感,用来抚慰她已经渴望至极的rou体。

    魏宝放开了含住穆桂英rufang的嘴,用两只手抓住穆桂英的rufang拼命揉捏,惹

    得穆桂英连连呻吟起来:「嗯哼……嗯哼……啊……」魏宝的手好像捏着两团面

    粉,把穆桂英的rufang揉成各种模样。只是,穆桂英胸前的rou球,比面团更软、更

    香。

    魏宝又俯下头,一把吻住了穆桂英的嘴,疯狂的吮吸着她口中的甜蜜。此时

    的穆桂英,已经不再抗拒,但见两rou条舌纠缠在一起,如痴如醉。魏宝拼命地卷

    起穆桂英那性感的舌头,含在嘴里吮吸着。

    已经被春药迷昏了头的穆桂英竟努力的配合着。顿时,男人如牛的喘气声和

    女人细柔的娇吟声,充斥了整个牢房,把魏珍瞧得面红耳赤。

    「嗯哼……嗯啊……好舒服啊,我,我要,嗯哼……我要,嗯哼……」穆桂

    英的嘴里,不断发出女性的性感的呻吟。如此高贵的美人,如此yin荡的声音,但

    凡身临其境的男人,恐怕都无法抗拒。

    魏宝放过了穆桂英的舌头,嘴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吻,穆桂英依然呻吟不断。

    魏珍看得早也按捺不住,他低下头,却见穆桂英的小洞xue里,有一股透明的

    液体正在汩汩地向外流出,一直滴落到刑床上,犹如一条蜘蛛网,五光十色。

    魏宝继续像抓面球般的捏着穆桂英的rufang,此时穆桂英的rufang已经被他捏的

    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通红。不一会儿,竟有一丝洁白的乳汁从穆桂英的rutou上滑

    落下来。魏宝连忙低头去接。「真甜……」魏宝边吮吸边忘情地说。

    原来,自从穆桂英在被狄龙jian污后,生下了狄家的那个孽子,但身体一直没

    有彻底回乳。由于南唐战事紧张,她天天以国事为重,疏于照顾自己的身体。时

    隔两年,虽然泌出的乳液越来越少,但也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泌出,有时也会一两

    个月才会渗出少许,尤其是在体内的春毒发作的时候。但今晚,却在魏宝的挑逗

    和春药的作用下,竟又流出了乳液。

    「嗯哼……啊!嗯哼……好舒服……」穆桂英的眼睛已经慢慢闭上了,享受

    着这无与伦比的云雨之乐。

    魏珍马上解开绑在穆桂英脚上的绳索,抬起她那洁白的双脚。这时的穆桂英,

    早已沉浸在欲望的快感之中,哪还想得到反抗。魏珍见到穆桂英体下毫无遮掩的

    的秘密花园几乎已经被洪水淹没,洁白的yin水如一条蜿蜒的小溪,流在她两腿之

    间的床板上。这场景,真是动人呐!

    魏珍一手抬着穆桂英的脚,一手胡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扒下裤子,露出他

    那支如初生牛犊般雄伟的阳具。他二话不说,将自己的阳具对准穆桂英被分开的

    rouxue,狠狠地插了进去。润滑的yin水顺利地把他的roubang送进了穆桂英的小洞xue内。

    「啊……」穆桂英和魏珍俩人同时发出了享受的呻吟。魏珍的roubang被穆桂英

    那狭窄的洞xue紧紧地夹着,那一层软rou把魏宝的阳具紧紧裹挟,舒服极了!

    「好爽!好舒服!」魏珍叫着,再次抬高了穆桂英的双脚,同时roubang在她的

    xiaoxue不停地进进出出。两人的胯骨撞在一起,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

    …」

    的撞击声。

    穆桂英xiaoxue里的潮水变得更加汹涌。「嗯哼!嗯哼!嗯哼……救命……我快

    不行了,嗯哼……嗯哼……救命……好舒服啊……嗯哼……嗯哼……啊啊……嗯

    哼嗯哼……嗯哼……好舒服啊!嗯哼!嗯哼!用力啊,用力啊……嗯哼……」穆

    桂英不停呻吟着叫道,脸色也变得特别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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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啪」的撞击声和穆桂英迷离的哼叫,不断地在牢房里回荡。

    这时,魏珍放开了抬着穆桂英的手,用自己的腿维持着自己和穆桂英身体进

    出的频率,腾出自己的双手从魏宝手中抢过穆桂英的双乳,手上不停地捏啊捏,

    身下不停地插啊插,心里的感觉美到了天堂。

    魏宝也不闲着,解开了穆桂英手上的绳索。这下,穆桂英的手脚完全获得了

    自由。她本应该反抗逃跑的,可是春药已经迷失了她的心智,根本没有想要逃跑

    的念头,只是顺从地配合着魏珍不停地抽插。

    两人合力把穆桂英修长健美的娇躯翻了过来,让她双手撑床,双脚跪着,她

    一头乌黑的瀑布顺着两颊散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yin荡和放浪的羞耻表情。魏珍

    自己则跪在她的身后,重新举起他硕大的阳具,从后面插进穆桂英的rouxue里面。

    一如方才,他用roubang猛力地撞击着穆桂英肥厚浑圆的屁股,「啪啪啪」的撞

    击声再次响彻在整个牢房里。

    「啊……啊!」穆桂英在魏珍的抽插下不住呻吟着,感觉有一条火热坚硬的

    棒状物体在她体内不停地抽动着,那舒服的感觉,仿佛飞升到了天堂之上。什么

    家门荣誉,为国效忠的念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她撑起自己上身的双臂,乏

    力地软了下来,整个身体的姿势,变成了匍匐在刑床之上。

    「嗯哼……嗯哼……」穆桂英忘情地叫着,她的眼神变得越来越迷离,表情

    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渴望。在春毒的肆虐下,她苦苦和自己体内的欲望斗争了两年。

    而此时,她的欲望,犹如被困多年的猛兽突然出笼,足以吞没她的整具rou体

    和灵魂。

    魏珍似乎还不满足,次的性交经历,对他来说,是人生无可比拟的快感。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弯下腰,用嘴去啃咬穆桂英的洁白的背部。

    「嗯啊!」穆桂英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好像是被他咬痛了。她伸出手,

    想去拒绝对方的啃咬,可是完全够不到在背后的痛楚。很快,一阵漫天袭来的快

    感又把她湮没在欲望的浪潮里,她匍匐着身体,继续大声浪叫着。

    在一旁看了许久的魏宝,眼热不过,竟也脱掉了裤子,举着他那根向天笔直

    挺立的roubang,来到穆桂英的面前。他抓起穆桂英的一条手臂,让她的手中握成筒

    状,强迫她拿到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动起来。

    7、轮jian

    多雨的江南,阴雨绵绵。毛毛细雨逐渐大了起来,雨水冲刷着战场,把两军

    交战时留下的血迹,统统冲刷干净。但任凭再大的雨,也洗刷不尽穆桂英浑身的

    耻辱,也浇不醒她已经被春药迷惑的头脑。

    牢房里,魏珍、魏宝兄弟对穆桂英的jianyin仍在继续。他们似乎要把憋了十多

    年的激情,全部发泄在这个年纪足以作为他们母亲的女人身上。

    魏珍似乎抽插地有些累了。他把roubang从穆桂英的体内抽出,稍事休息。

    谁知,一手还在不停给魏宝套动不止的穆桂英,用另一手反手抓住了魏珍的

    腰,迷幻而渴望地叫道:「不……不要停……好痒……快……快插进去……痒死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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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珍骂了一句「sao货」,拍了拍穆桂英不停扭动的丰满的屁股,说:「很想

    要是不是?」

    完全丢失了往日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不住点头,嘴里不停呢喃:「是……很

    想……好想要啊……唔……痒死了……快点插我……我受不了了……快,快啊!」

    魏珍平躺在刑床上,他坚实的虎躯上,直立起那根雄伟硕大的阳具,像是在

    旷原上矗立的高塔,是那么地显眼。他指着自己的下体,说:「既然你很想要,

    那我就满足你,自己坐上来吧。」

    穆桂英没有反抗,顺从地点点头。她放开了魏宝的roubang,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爬到魏珍身上。而此时,魏宝下体的阳具,早已被穆桂英手yin得无比巨大,正在

    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被放手,心里很是不快。

    穆桂英的双脚,分站在魏珍的身体两旁,双手扶住对方挺立不倒的阳具,对

    准自己身下的xiaoxue,轻盈地蹲坐下去。

    魏珍的阳具重新插进了穆桂英的xiaoxue。引得穆桂英大声浪叫起来:「啊!唔

    唔……好大……好爽……」欲望驱使着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魏珍的身上抬起,落

    下,抬起,又落下,好让对方的roubang可以在自己的rouxue里重新抽插起来。这样,

    就可以用性交带来的快感,来喂饱她心里欲壑难填的猛兽。纵使她的双腿微微发

    酸,也全然不顾。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如此yin荡。在狄营的时候,她是迫

    于狄龙的yin威而屈服,但现在,她完全是出于主动。可是她无暇细想,只一心念

    着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动得更快一些,这样就会有的快感来满足她了。

    穆桂英上下抬动的身体,带动着她胸前两个沉甸甸的rou球,也跟着随之上下

    晃动起来。顿时,整个牢房里rou欲横流,yin邪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把在一旁的

    魏宝看得心急火燎,几乎难以自控。

    无需自己卖力的魏珍,只要平躺着就能带来无上的快感,这让他十分满足。

    从没经历过男欢女爱的他,想不到竟然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交媾。他不停地

    命令道:「快!动得快点!用力!用力坐下去!」

    穆桂英动得越发卖力了,每一次坐下,都把自己的屁股和魏珍的髋部紧紧地

    贴在一起,而魏珍的roubang则完全没入她的体内。两个人的rou体碰在一起,又发出

    了「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魏珍也不闲着,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穆桂英不停晃动的两个rufang,用手指

    在她的rutou上不停搓捏。

    「啊……嗯哼……」穆桂英也满足地呻吟起来,「好舒服啊……唔唔……太

    舒服了……不不……我受不了了……呜呜……」

    被穆桂英坐在身下的魏珍,竟也情不自禁地配合着穆桂英的频率,挺起虎腰,

    加大了插入的深度。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把穆桂英从他的身上颠飞出去。

    这样的动作,惹得穆桂英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哼嗯哼嗯哼……」她连声尖叫,感觉自己

    快要到了高潮,嘴里不停催促魏珍,「快……快……不要停……不要停下来……

    啊唔……好爽啊……啊啊啊!」

    「啊!」魏珍也叫了起来。他们两人面色潮红,同时到达了高潮。两具赤裸

    的rou体,纠缠在一起,在冰冷的铁板上狂舞。

    穆桂英双手撑在魏登结实的胸脯上,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

    了他的rou里,臻首向上抬起,迷离的眼神仰望着屋顶,身体突然绷紧如弓弦。她

    的两条大腿情不自禁地微微夹拢,嘴里大叫不止:「啊!不要!不要!不要!我

    要xiele……」

    魏珍用力地挺了几下腰,把穆桂英的身体高高顶起。他感觉自己尿意十足,

    终于控制不住,浓稠的jingye喷薄而出,在穆桂英的连续几次迸发开来。

    「呜呜……嗯哼……好烫……」穆桂英突然感觉一阵乏力,身体软软地瘫在

    魏珍身上,她的小腹里暖洋洋的,是魏珍的jingye在给她加温。她的xiaoxue,还在因

    高潮后过度的紧张,不由自主地收缩着,不停挤压着魏珍已经开始疲软的roubang。

    「我……我怎么会这样……」理智终于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回想起自己刚才

    的所作所为,穆桂英感到万分羞耻。自己竟然主动配合了敌人的jianyin,「真是太

    让人无法接受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魏宝一把拽住穆桂英的身体,将她从刑床上拖了下来,

    骂道:「臭婆娘,现在轮到老子了吧!」

    穆桂英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身体已经摔倒在地上。她胡乱地挣扎着,甩

    开了魏宝的手。可惜她已经被一整个晚上的酷刑和jianyin耗尽了体力,此时的她,

    手脚发软,根本不是魏宝的敌手。

    魏宝对着她的小腹,狠狠地一脚踩了下去。

    「啊……」穆桂英捂着肚子在地面上翻滚着,那表情好像是万剑穿心般的痛

    苦。这让刚刚对她强暴过的魏珍都不忍再看,只好闭上眼扭过头。

    「贱女人,我呸!」魏宝看着在地面上翻滚的穆桂英,不但没有同情,眼里

    还露出了无尽的鄙夷之色。「你不是来城里赴宴的吗?我作为世子,应该好好款

    待一番你这个大宋一品夫人啊!」

    魏宝结实的身体把穆桂英压在身下,挺起他的roubang,对着穆桂英的xiaoxue狠狠

    地插了进去。

    「啊!救命,不要……混蛋,流氓……放开我……嗯哼……」穆桂英大声尖

    叫着,可是roubang插进体内的快感,还是让她不禁发出了yin荡的呻吟。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穆桂英俊俏的脸颊上,顿时泛起了五个清

    晰的指印。魏宝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给我老实点!」他早已急不可耐。

    穆桂英似乎被巴掌扇醒了,经历过天牢之灾和狄营之辱后,她明白了一个道

    理,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是没有用的,只会换来更加残酷的虐待。她顿时如焉了

    的花儿一样,曾经纵横沙场的雄伟气势,顿时化为乌有。

    魏宝的双手把穆桂英的双手按在地上,身子骑在上面,对着穆桂英的xiaoxue狠

    差起来。

    穆桂英虽然没有反抗,但充满怨恨的眼神一直盯着魏宝,仿佛要把他生吞活

    剥。

    魏宝一边抽插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扬手给了穆桂英一巴掌,骂道:「臭婆

    娘,看什么看?怎的?我大哥玩得,我就玩不得?」

    「不要脸!」穆桂英狠狠地啐道。

    「哼!」魏宝冷笑道,「我现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他命令随从

    拿过那瓶装着春药的白色瓷瓶。他拔出自己的roubang,将瓶口对准穆桂英已经被多

    次jianyin而微微张开的rou缝,把里面剩下的春药,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了她的yindao里。

    同时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轻轻旋转抽动,让那浓厚

    的春药,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穆桂英yindao内的rou壁上。

    「不!」穆桂英惊叫一声。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手脚并用,

    爬到牢房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刚刚尝试过春药威力的她,深知这种药物带给自己

    身体和灵魂的伤害。哪怕是死,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在欲望的漩涡里继续沉沦下

    去。已经流入她体内的春药,此时混合着她的yin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在地上。但

    春药本质浓厚,早已有大量黏附在了她yindao的内壁上。这让穆桂英感到既无奈又

    焦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竟伸出二指,插进自己的rou缝里,使劲地掏了

    起来。

    穆桂英感到手上滑腻腻的,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yin水还是春药,但只要自己

    别再出丑沦落,她就可以全然不顾。

    此时,魏宝并没有急着把穆桂英捉回来。他就像猫儿玩弄爪下的老鼠一样,

    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春药的发作,享受着她被春药慢慢折磨的痛苦。

    刚刚在穆桂英身上逝去的空虚感,顿时又回来了。她感觉下体仿佛被无数蚂

    蚁啮咬一般痒痒的,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摩擦起大腿的内侧。也只有这

    样,可以带来些许快感,来抚慰她极度空虚的心灵。但这种对欲望的渴求却越来

    越强烈,如同她心头的烈火,在西风的挟持下,风助火势,大有燎原之势。

    穆桂英开始有些后悔,在这里,被jian污是既成的事实,如果刚才没有对魏宝

    恶言相向,又怎会惹恼了他?现在春药加身,个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想要

    男人的抚慰,却又羞于启齿,还不如刚才乖乖地让魏宝jian了才好。

    魏宝不紧不慢地走向穆桂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臭婆娘,这滋味不

    好受吧?还不赶紧求我cao你?」

    「你……你,休想……」穆桂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吗?」魏宝yin笑着。他身手扶住穆桂英如白玉雕砌出来的膝盖,往两边

    扳开。奇怪的是,穆桂英竟然没有反抗,魏宝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分开

    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

    穆桂英闭起眼睛,似乎被男人凝视,也是一种享受。

    魏宝没打算一直凝视她的阴部,他俯下身,把头买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舌

    头凑近她的阴户,轻轻地舔舐起她已经红肿坚挺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啊……不……」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

    紧张地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魏宝伸出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xiaoxue里。里面滑腻的yin水几乎已经灌满了她

    狭窄的xiaoxue,当魏宝的舌头打开她的阴户的时候,汩汩的液体不停地流进嘴里。

    魏宝还是次尝到女人的蜜液,流在嘴里咸咸的,带着微微的sao味。这让

    他更加兴奋。

    慢慢地,穆桂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下身,配合着魏宝的舔舐频率。她又开

    始呻吟:「唔唔……好痒……不……嗯啊……呜呜……好想要……」

    「想要吗?那求我cao你啊!」魏宝的嘴里含着穆桂英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

    道。

    「不……不可能……呜呜……」穆桂英竭力忍受着体内致命的欲望,像是正

    在打着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过度的忍受让她的娇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魏宝的舌头加快频率,在穆桂英的xiaoxue里面上下翻飞,惹得穆桂英情不自禁

    地浪叫连连。

    突然,穆桂英一把抱住魏宝,说道:「快……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

    了……」她说着,身体还因为极度饥渴不停颤动,充满了诱惑。

    魏宝本想继续挑逗穆桂英,让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来。可是,他毕竟也是初

    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在穆桂英软香温玉的诱惑下,早已按捺不住。他当即挺起rou

    棒,二话不说,狠狠地挺进到穆桂英的身体深处。

    「啊呜……好舒服啊……」穆桂英的身体因快感持续颤抖着,嘴里浪叫不止。

    魏宝像突入羊群的饿狼,眼睛都红了,他像发了疯似的,狠插着穆桂英的小

    xue,一边不停快活地叫着:「哈哈!好紧……哈哈!爽!穆桂英,你真是个贱人,

    今天我要cao烂你的xiaoxue!」

    「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yin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

    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cao烂桂英的xiaoxue…

    …」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xiaoxue,一

    下紧似一下。

    两具rou体纠缠在一起,无限云雨。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

    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发霉的墙壁,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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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

    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

    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

    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

    一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yin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cao

    死你!cao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roubang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guntang

    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

    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

    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

    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

    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

    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要挟

    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

    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

    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

    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

    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发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

    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

    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

    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

    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

    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rou粽。他们已经被

    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

    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

    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

    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

    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

    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

    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只要母帅可以安然无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门忽然「哐当」一声被打开了,进来一群身着南唐号衣的兵卒,为首的一

    人三十多岁,身高丈余,面色苍白,右边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纱。正是在宴会上

    被呼延庆打成残废的南唐大将冯雨。

    冯雨见了呼延庆,怒向胆边生,对着呼延庆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脚。直踢得

    呼延庆弯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厉声喝道:「毛贼,休对我哥哥动手,有本事,你就冲着你爷

    爷来。」

    冯雨不理会他,吩咐兵丁道:「魏将军有令,把他们全都押去帅堂。」

    十几名兵丁一拥而入,从地上拾起五虎将,推推搡搡地,把他们押往帅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将自是大骂不绝。

    帅堂正是昨日宴会之地。此时早已撤去了残羹冷炙,打扫了地上的杯盘狼藉

    和血迹,甚至连墙角的帷幔也撤去了,显得十分空旷。

    魏登坐在帅案后面,威风凛凛,佟风、包信分立两旁,魏珍、魏宝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还有十余名南唐的将领。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庆、呼

    延平、杨文举、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将昂首挺立,怒视着魏登。呼延平大声应道:「正是你家五位爷爷!」

    魏登微微有些动怒:「阶下之囚,犹是嘴硬。见了本将,还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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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文举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间跪皇上天子,岂能跪你这等无

    名小将!」

    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诡异,说:「你便是浑天侯穆桂英的儿子,少令公

    杨文广的弟弟杨文举么?」

    杨文举正色道:「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爷爷。」

    魏登面露微笑,连声道:「好好!不错!」

    杨文举对他怒目而视:「既知道了你爷爷的大名,还不快将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帅搬来大兵,顷刻之间,让你的三江城化为灰烬!」

    魏登瞧着他,仿佛他的话就是一个笑话,眯着眼道:「你母帅?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帅现在的那副样子,还能领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出,包信跟着「哈哈」笑了起来,佟风只是沉默。魏珍、魏宝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异。

    杨文举和四名虎将心里「咯噔」一下,面面相觑。见魏登说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并抓了起来吗?这样一来,杨文举的心里没了底,他虚张

    声势,斥责魏登道:「魏登小儿,休得胡说!我母帅神威如雷,岂是你等宵小之

    辈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说:「就怕你不信。来人,将穆桂英给我押上来。」

    不一会儿,从魏登身后的屏风里,几名南唐士兵架着一个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裸体妇人出来。她的双手被反剪着,胸前rufang上下被各勒

    了一道绳子,挤压着她的rou球圆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胸前、下体和屁股上,各

    留了一道红肿的鞭痕。她的两条大腿上,结满了已经干涸的体液,像无数蜗牛在

    那里爬过,留下纵横交错的一道道晶白闪亮的痕迹。她如蝤蛴般的玉颈上,被套

    了一个铁制的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根链子。链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里,如牵

    狗般牵着妇人走到堂前。

    杨文举见状大惊,不由叫出声来:「母,母帅……」其他四名虎将见了也是

    如遭雷击般震惊不已,不约而同地叫道:「元帅……」一直以来,穆桂英都是他

    们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见到她的这幅样子,其内心的震惊自然

    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脚趾被倒吊过,现在两个脚趾都肿得有原来两个那么大,几乎已经

    无法走路。她摔倒在地上,任凭瀑布般的青丝挡在自己面前。这样,能让她有一

    种把自己隐藏起来的感觉。听到叫声,她抬起头来,见是儿子和自己的部下,羞

    愧不已,急忙夹紧大腿,尽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处,侧过身去,失魂落魄地说

    道:「是,是你们啊……」

    杨文举几步冲了上去,却被南唐士兵马上按到在地。他哭叫道:「娘!他们

    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魏登阴险地大笑:「哈哈!穆元帅乃是贵客,本将岂敢将她怎么样?哈哈,

    只是让她好好地快活了一个晚上。」

    穆桂英扭过头,瞪着魏登,骂道:「你……你无耻……」

    杨文举不停挣扎着,对着魏登怒吼:「魏登小儿,我跟你拼了!」

    魏登指着狼狈不堪的穆桂英,对五虎将道:「现在,你们还指望她来救你们

    吗?啊呸!」对着五虎将一顿冷嘲热讽之后,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说:「如何?

    现在你可以考虑投奔我的麾下了吗?」

    穆桂英咬着牙,从唇间蹦出两个字:「做梦!」

    魏登又回到杨文举面前,说:「既然你母帅不肯投降,那么只好委屈你了。」

    杨文举狠狠地盯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杀了我们吧!」

    四虎将也在后面一脸正气地说:「对!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们,何苦折辱于我

    们。」

    魏登摇摇头,说:「你们都是世之英杰,杀了你们,那太可惜了。」他又走

    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视着她俊秀的脸庞。穆桂英只是闭着

    眼,没有看他。魏登回头对杨文举厚颜无耻地说:「你母亲又是如此人间绝色,

    我还没有享用够呢。」他说着,另一只手又开始在穆桂英的胴体上乱摸起来。

    穆桂英以为这次又是难免受辱,一边厌恶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手,一边

    对五虎将道:「你们,你们不要看……」

    五虎将默默闭上眼睛,却暗自垂泪。看到自己的元帅被敌人如此凌辱,他们

    的心像被刀绞一样难受。

    不曾想,魏登这次却放过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杨文举的裤子给我

    扒了!」

    杨文举大惊,睁开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杀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来!」

    穆桂英也是吃惊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营里,狄龙强迫她和儿子杨文广

    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惧:「你……你想干什么?」

    几名士兵不顾杨文举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裤子。掩藏在杨文举

    宽大的征袍下的阳具,不知何时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儿子的阳具,马上又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魏登在杨文举的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坚实硕大的阳具,调侃着

    说:「哟!杨文举,难道你看到你母亲这幅样子,也有了反应么?」

    杨文举被他一语道中,满怀歉疚地望着他的母亲,道:「母帅,我……」他

    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阳具勃起的原因。事实上,当他眼见到穆桂英裸体的时

    候,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他虽然不时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

    亲,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总是把他带到九霄云外,把穆桂英当成了一个普通女

    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亲。

    穆桂英在心里也暗暗诧异,忖道:「文举啊,我可是你的母亲,你可不能乱

    来……」

    魏登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拨弄着杨文举的阳具。这惹得杨文举破

    口大骂:「滚开!你这个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爷爷!」

    魏登却阴阴地笑道:「文举,你和万红玉该是还没孩子吧?我要是这一刀下

    去,怕是杨门要断后了。」

    到了这时,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图,原来他想要拿阉割杨文举来威胁自

    己。这让她万分恐惧,左右为难。原本长子杨文广,已和朱茶关的吴金定结下良

    缘,生了一子,取名怀玉。谁知这个孩子,竟在战乱中遗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现指望杨文举可生一胎,为杨家传续香火。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阉割了

    他,那么杨家真有绝后的可能。而且,文举是她刚刚认回的儿子,如果惨遭阉割,

    那么让他下半辈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杨家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果出了一个

    阉人,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当年饶你一命,如今你已折辱于

    我,仇也报了,怨也消了,何苦为难我们母子?」

    魏登jian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

    了。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今日我骟了你的

    儿子,留他一命,也不为过啊。哈哈!」

    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魏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

    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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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文举纵然也是一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

    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

    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一名番国

    小将。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

    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杨文举,你认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诉文举,是为娘对不住你了,来

    世如果你还是我的儿,一定不再让你涉足险境了。可是她为人母的慈悲,又撼动

    了她的思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杨文举带着哭声的叫喊不停

    环绕在她的耳边:「娘,孩儿不要做阉人……」

    「住手!」穆桂英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魏登:「我答应你……」

    「什么?」魏登侧过头,他怕自己听错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答应你!」穆桂英提高了声音,有重复了一遍。

    「答应我什么?」魏登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戏谑得问道。

    「我答应……」穆桂英的声音明显又轻了许多,满脸愧色地扫视着在场的五

    虎将,她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引来他们对她的蔑视,「答应做你的小妾……」

    「不要!」杨文举和其他四虎将同时喊道,「元帅,你可是三军之主,不能

    如此轻率啊!」五个人哭谏着。

    穆桂英仿佛下定了决心。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jianyin,一样也是失了

    贞节,与当人小妾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又

    能使自己免受刑罚之苦。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起来。

    「好!好!」魏登阴谋得逞,暗自窃喜。

    「不过有一条,」穆桂英接着说,「你需保证不伤这五人的性命,否则,我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点点头哈腰起来。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终

    觉得自己矮她一截,哪怕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杀气,

    让他不敢抬头仰望她。「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举便是我的干儿子,我自当好酒

    好rou招待他们。」

    「如此甚好。」穆桂英终于放下心来。

    魏登让人重新给杨文举穿好裤子,吩咐下人道:「赶紧去准备,三日后本将

    和穆元帅共结连理之好。务必大张旗鼓,公告全城!哈哈!」

    一直没有发话的魏珍、魏宝兄弟相视一眼,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9、一纸休书

    已经三天了,萧赛红每日站在江头,凝望着三江高大的城楼,若有所思。她

    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有一叶小舟,载着穆元帅和五虎将归来。可是任她望穿秋水,

    也始终见到的只有城门紧闭。

    今日城头似乎有些异常,居然挂起了大红灯笼,连城门都贴上了喜字。「真

    奇怪。战火当前,城里居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