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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入驿站之中,与齐国使者碰面。 月黑风高潜入他人府邸这种事两个人虽不算得心应手,但也有了些经验,是以,白日上官青潋便打探来了与水镇驿站的布局,又花了些钱财得了齐国使者入住的厢房。 “这次齐国共派遣三个使者,两个三品官员,一文一武,还有一个据说是谋士,年纪二十五上下,”上官青潋将打听来的一五一十告知顾辞,“且谋士地位似要比其余两位使者要高些,听驿站的侍者说,两位齐国使者对他马首是瞻,行为举止皆恭敬,也不知是何来头。” 顾辞来了兴致,“还有这种事,他姓甚名谁?” 上官青潋摇头,“我未曾听过齐国有这号人物,不可知。” “奇怪了,”顾辞皱了皱眉,“没名没姓却能代表齐国出使,肯定大有来头,会不会是齐国哪个皇族,偷偷跟了过来?” 难怪顾辞这样想,实在是有姜尤做榜样在前,难保齐国也出了个顽皮的小将军小世子。 上官青潋明白顾辞的意思,笑了笑,“或许吧,但今夜还是不要过于冒险,先会会那个文官,由他传话也无不可。” 柿子要挑软的捏这个道理谁都懂,顾辞忍俊不禁,道,“难为你要带上我这个丝毫不懂武的老百姓了。” 紧接着,顾辞便给戚后拟了封信函,大抵是说上官青潋对她有所提防,改变路线也未曾告知他,最近似乎有了动作,但她透露得隐晦,实则没有什么大意义可言。 顾辞前不久才和戚后安排在姑苏的线人联系上,但都是书信来往,并没有见过面,倒不是戚后还对她有所怀疑,只是时间紧迫,拖着一日不见也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商讨好结果,其他倒不必太担心,就是顾辞全然无武功这一点需要注意,他们不知齐国此次前来高手有多少,文官虽不会武,但也绝不是草包,需要小心提防,武官功力如何也未可知,尽量要避免交锋。 最需要注意的是那个不可测的谋士,不知对方底线,往往最容易出错。 二人买通了驿站的一个守门,将夜里巡逻换班的时间弄明白,又一人一套夜行衣,一切准备妥当,便静候深夜的到来。 顾辞已经在心里把最坏的结果过了一遍,无非是被驿站或者戚后的人发现,若真是如此,上官青潋会武,大可先行离开,她留下用戚后线人的身份与齐国使者谈判,谁都不会知道上官青潋曾经来过,她也可以借机探探齐国使者的口风。 如此想来,她也安心了许多,只管等行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我停更太多天了,实在是最近忙得昏天暗地 等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更新。 再三抱歉。 ☆、夜探驿站被发现 夜露深重,深巷漆黑,冷风瑟瑟,驿站大门几个打瞌睡的守卫,正抱怨着越来越冷的天气。 顾辞和上官青潋一身夜行衣,悄然无息的躲在小巷,静候半个时辰一次的换班时间,等了一小会,守卫有了动静,只余一个人站岗。 上官青潋抓紧时机,用石子投射独剩的守卫,守卫被打中膝盖一个踉跄,警惕的四处张望,上官青潋又以石子投向远方发出声响,守卫大喝一声,往声源出跑去,两人抓紧时机,凭借取得的地势图偷偷入了大门,直奔可隐身的的一处园林去。 有队守卫巡逻,两人小心翼翼的避过,算是有惊无险,才隐匿在园林的一颗大树后边。 夜里,上官青潋的双眼显得尤其明亮,和顾辞打了个眼神示意,悄然的从大树后绕出来,迅速的匿于夜色之中。 顾辞不会武,对地形也不大了解,两个人一番商讨,终究是决定将顾辞藏在隐秘之处,由上官青潋找出齐国文官使者的住处,再折回接顾辞。 只要顾辞不走动,这法子是最为稳固的,顾辞其实多多少少惧黑,但还是安静的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树后面,夜里巡逻的人不多,她在原地待了一会,一个人影都没有,可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双眼乌溜溜的转着,安静的等候上官青潋的到来。 若不出意外,上官青潋两刻钟便会回来,若他不回来,无论什么原因,顾辞都会自动现身。 她掐着时间,约摸一刻钟过去了,四周安静得能听见树叶沙沙响的声音,她压低了呼吸,将自己会暴露的机会降到最低。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让顾辞僵直了身体,微微屏住了呼吸。 脚步声渐渐没有,许是离开了,顾辞正想松口气,一个悠悠的男声在她身后传来,“兄台还兴致,夜里出来赏月么,可否带上在下?” 顾辞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头看,眼睛猛的睁大,却看不清黑暗里的人,脚步已经下意识的往后倒退,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 若身后之人没有武功,夜里又漆黑,他看不见自己,逃跑也不是没有机会,这样想着,她也只能强压惊慌,抬步便要跑。 那人似乎已经预料到此,轻笑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掐住顾辞的肩膀,力道不大却轻易将顾辞挟持住,顾辞心下一条,一个反身想要挣脱,那人却加了几分力度,让顾辞无法动弹。 那人有武功底子,又不知道是谁,事到如今,再跑已经不可能,顾辞只得用最上下下策,大喝倒,“放肆,你可知我是谁?” “你倒可说你是谁?”那人口气戏谑,手顺着顾辞的肩膀下去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更紧的制衡住,“我给你这个机会。” 像是猫抓老鼠的游戏,那人半分不把她放在眼里,顾辞心下怒气渐起,声音骤沉几分,“我是陈国官员,你敢放肆。” “我放肆?”那人虽有些惊讶顾辞的身份,但还是无半分惧意,只笑道,“你夜里潜入驿站,怎么不说你放肆?” 顾辞气得牙痒痒,好在那人终于像玩够了一般,肯松开她,却不料那人恶劣性极强,似要她难堪,既抬手将她的发带一把扯下,顾辞猝不及防,一头乌黑的发就这么散落下来,她已来不及震惊,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踉跄就这么跌落在地。 发丝散落,狼狈至极,顾辞怒视着黑暗里一双剔透的眼,那人已取出火折子,将四周照亮,顾辞的脸毫无防备的落入来人眼里。 同时,顾辞也看清了男人的长相,是个二十有几,极其俊俏的男子,与其说俊俏,不如说阴柔来得多,上挑的桃花眼,极薄的樱唇,顾辞第一时候想到的是,永乐街最具名的女子都及不上眼前男子的一分美。 男人在见到顾辞之时眼里也闪烁着光芒,末了,似笑非笑的蹲下来与顾辞同视,破是调侃的说,“原来是只小野猫。” 这分明是调戏了,顾辞气极,撑着身子站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头发还散着,一下子心神大震,急忙用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