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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这闲人尽管吃管睡,你们三个跟了我真是亏大了。” “那公子不要光练嘴皮子,过来帮忙。”秋娘刷着碗,笑说。 “那感情好啊。”顾辞就是说说而已,她一个公子哥,哪里做得了这些,但还是饶有兴趣的跑过去,接过秋娘手中的竹刷,一边比划着一边问,“这样?” 扭捏的动作让秋娘三人都笑出声,青青在一旁擦着桌子,回过头来笑,“公子还是去歇吧,这不是添乱嘛。” 月儿也说,“这都公子做不了的,我看呐,去找顾澈下棋比较适合公子。” 顾澈刚刚到了小厨房就听见从月儿口里说出他的名字,白衣才见,转过身又不见影子了,惹得顾辞大笑起来追出去,还喊着,“阿澈我们去下棋好不好?” 顾澈快步走着,看都不看她一眼,“不好。” “哪里不好,我看好的很。”顾辞偏生还要逗他,顾澈越闹别扭,一直走到了自己房间,反手就是一个关门,至始至终一个眼神都不给顾辞。 顾辞见没得玩了,也就不去逗弄他了,正好抬头望见天井上的弯月,明晃晃的,照得屋檐都晶莹了起来,顾辞又走回藤条椅,一摇一晃的,闭上眼,哼着小曲,这日子,还真是越来越有滋有味了。 小日子要过,案子的事情也不能耽搁,次日到了邢部,顾辞火急火燎就跑去找上官青潋,上官青潋正襟危坐在案桌上看书册,顾辞一见他认真的模样,便不忍心去打搅他,又想起落了本卷宗在马车上,又折回门口去拿。 果不其然,卷宗稳稳当当在马车上趟着,顾辞挑了卷宗便下去,再回去时,就见邢部门口一个鬼鬼祟祟孩子模样的人,她觉得奇怪,喊了一声,“谁家的孩子,可是有事?” 说来也怪,那孩子被她一喊,吓得拔腿就溜,顾辞赶忙追上去,追不到两步,那孩子溜进一个小巷就没影了,她皱了皱眉头,想来是哪家孩子在恶作剧,也就没有多注意,进了邢部的门。 走没两步,恰好遇上上官青潋要出来,她疑惑,“去哪儿?” “孙家。”上官青潋停下脚步,料顾辞也是要一同前往的,就说,“小兰姑娘说想起了些事情,务必要我们走一遭。” 顾辞一听,连忙催促着要走,一边走一边说,“我昨夜也想起不对劲来,你先看看,一般姑娘家遭了侮辱,哪怕是一个丫鬟,报官后,主家也是会将消息力压下去的,这孙家倒不同,闹得人尽皆知,现下鹿都都知道孙家有个丫鬟遭了侵犯,你说奇怪不奇怪?” “是这个理。”上官青潋上了马车,顺手伸出去拉顾辞上来,顾辞也不推辞,抓住一个越身就上了马车,入了坐,上官青潋继续说,“昨日猜测那孙老板与小兰姑娘关系似乎不一般,今日就好好问个明白,顺便将报官一事给查个清楚。” 顾辞兴奋得紧,没想到一日之间案件竟然有如此大的进展,若是能一举将此案件给破了,也可以让这将近一月的人心惶惶的鹿都恢复平静。 一想到此她便恨不得立马飞到孙家去,于是她回了上官青潋一句,“我就不信没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说着起身掀了马车的车帘,扬声吩咐道,“车夫,劳烦快一些。” “得嘞。”车夫粗狂的嗓音传来,随之用力一个鞭子下去。 马儿吃痛一个用劲往前跑,马车摇晃了一下,顾辞显些摔倒,幸而上官青潋抓住她的手腕扶着她坐下,她言一句,“多谢。” 继而与上官青潋对望一眼,二人眼里皆是少年风发的势在必得,烨烨生辉,带着势不可挡的意气,在这晚春里碰撞成无形的锐气,席卷在这狭小的马车间,透过马车窗,在清风旋旋中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本文架空,官职半对半错不要去考究,引进的菜肴时间也不要去考究【那菜都是我的心头好哈哈哈可好吃了】还有关于辞院话说起来是顾辞懒其实是我懒不愿意去想就凑合吧,另外,元宵节快乐! ☆、捕获偷香采花贼 到孙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孙夫人带着丫鬟先出来迎的他们,上官青潋表明来意,孙夫人竟然不知道此事,但依旧带他们到小兰的寝室去。 凭着一种直觉,顾辞斟酌了许久,语出惊人,“敢问孙夫人,可知晓孙老爷与小兰姑娘的关系?” 话一出,孙夫人微微变了神色,笑了笑却极假,“顾少郎所言何意?” 顾辞摇摇头,“随口问问罢了。”继而望向上官青潋,在他眼底寻到与自己一样的疑虑,她越发肯定心中所猜测。 走了有好一段路,孙夫人却停了脚步,二人也随之顿住,只见孙夫人禀退了丫鬟,又左右看望,确定无人,她才欲言又止。 上官青潋口气温和,“夫人若有事告知,本官担保,不会将夫人所言传入他人之耳。” 孙夫人听罢,原本纠结的面色才有些松动,却是露出一个有些刻薄的笑容来,“顾少郎方才问,我可知道老爷与小兰的关系,”她顿了顿,有些凄凉的,“就眼皮底下的事,哪里能不知道呢。” 接下来,上官青潋和顾辞很满意的得到了自己想要听的话,果不其然,孙夫人对于孙老爷和小兰的关系是清清楚楚明白的,甚至还容忍着这种行为。 事情该从一年前说起——小兰是孙老爷赎回来的妓子,小兰从良跟随着孙老爷到了孙府当了一个丫鬟,原先孙夫人是极力反对此事,但孙老爷以孙夫人无所出为由硬是将小兰留下。 小兰虽无实际身份,但仗着有孙老爷撑腰,恃宠而骄,连这孙夫人正主都没少受她的气,府里的丫鬟侍者就更是对她不避之不及,却不料前些日子发生了那等子事,孙夫人虽表面佯装害怕,却心中暗喜,从此,小兰便对其造不成威胁,怎能叫她不解气。 顾辞听孙夫人将事情隐情说出来,与她猜想的并无二出,只是还有一事,让她疑惑,她正想着,上官青潋已先她一步问了出来,“孙夫人,依你所言,小兰姑娘发生此事后,凭她与孙老爷的关系,报官对之已是打击,又为何闹得人尽皆知?” 孙夫人竟既然已经将事情和盘托出,也就不再伪装,捂嘴笑了,“不瞒二位大人,官是我报的,当时我家老爷并不知晓。” “是车夫告知夫人在马厩发现小兰姑娘?”顾辞问。 “是,我一向都有早起礼佛的习惯,那天清晨,阿祥急忙忙跑来告诉我那件事,我原先也不打算将事情闹大,但心中怨气实在难以去除,一气之下,便让阿祥去邢部报官。”孙夫人也不隐瞒,“就是后来消息会传得如此大,也是我叫人行事。我真的,太恨她了。” 说到最后一句,孙夫人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