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0
书迷正在阅读:风居住的街道办事处、星际之生而为零、永相辞、种心、明人不说暗恋、但为君故(H)、古穿今之宫女大姐的逆袭、你的神使(双)(H)、冬眠未醒、磁铁效应
,叫道。 “汤姆。” 长得有些奇怪的老板手上动作一顿,他把酒杯放下,抬眼看了过来,等他终于从酒吧昏暗的环境中看清了来人是谁,顿时瞠目结舌。 “梅林的连裤袜啊,”老汤姆结结巴巴地说,“是你,是你。” “是我。”戴安娜说,“好久不见,汤姆。代我向你父亲问好,我还带着客人,就不去看他的画像了。” “好久不见?太久了!知道你又踏足这里,爸爸会高兴的。”汤姆大笑着说,“来吧,要喝点什么吗?还有这位小姐,请坐,请坐。” “我们准备去对角巷。”戴安娜说,“给我在楼上留一个房间。” 汤姆正在帮她们拿酒杯,听见这话,不由得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照顾你,戴安娜,只是破釜酒吧现在不提供住店的服务了,自从那个人......”他哆嗦了一下,没有再说下去,“你要是过几天来,恐怕我都已经锁门去别的地方了。” “那个人?”芙蕾雅重复道。 酒吧里仅剩的三三两两的客人都朝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戴安娜转头,接触到她凌厉目光的客人纷纷把视线收回。 亚马逊人没有回答同伴的问题,而是在风衣的掩护下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 一根长长的,金红色的羽毛。 汤姆只看了一眼。 “我明白了。”他说,挪动身体从后面的墙面取下一把钥匙,放在了吧台上。 “上楼左拐第一间,我会把它打扫出来。” 戴安娜拿过钥匙,冲他点了点头。 第27章 赞叹的路人 这注定是芙蕾雅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的一天。 对角巷的神奇让她赞叹不已, 尽管街道两边的店面都显得十分狭窄, 高低错落, 从两边给中间行走的人以一种闭塞的感觉,但无论是魔药店,魔杖店,还是书店, 里面所陈设的商品和提供的服务都是芙蕾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如果不是戴安娜一直拉着她,恐怕她早就迷失在了这全新的天地之中。根据在她进来之前听到的说法, 这条街巷应该是魔法界最繁华的地方之一,但不知怎的今天街道上的人并多, 甚至商店也三三两两地开着门, 有的干脆在门上贴了歇业的纸条。 当她们走进咿啦猫头鹰商店时, 整个大大的商铺里只有她们两个客人。 如果不是巫师,走进这样的宠物店可能会让人浑身一激灵——芙蕾雅前脚刚踏进店门, 几乎所有的猫头鹰都把脖子转了过来盯着她, 活泼些的已经开始扇起了翅膀。 “猫头鹰!多可爱啊,”她的眼睛亮亮的,“你说它们能送信!” 戴安娜点了点头, 似乎有点想笑, 但又憋住了。 芙蕾雅向店铺一边的墙壁走去。 在那里,从地面到天花板整整齐齐地堆着好几排笼子,每个笼子里面都关着颜色大小各不相同的猫头鹰, 但她的注意力第一眼就被三层的一只谷仓猫头鹰吸引了。 在一排猫头鹰里,只有它最好看,被毛丰茂,项羽雪白,眼珠子乌溜乌溜的;但在一排猫头鹰里,也就它最不识相,别的小家伙都在扑扇着翅膀向客人展示自己的强壮,只有它蹲在原地爱答不理的。 芙蕾雅有些眼馋,她不禁更靠近了些,把手从笼子的间隙伸了进去。 “小心些,这些是新来的最后一批,它们可能会伤人。”宠物店的老板忽然从柜台后面冒出头来,告诫地说,“谷仓猫头鹰,三加隆,送信的一把好手,及时准确,误不了您的事。” 他招呼一句就坐了回去,似乎就和汤姆一样,内心深处对做生意并不怎么感兴趣。 “你买这个干什么?”戴安娜走到她身边,皱眉问道。 “你觉得我用猫头鹰给布鲁斯送封信去怎么样?”芙蕾雅提议,“说不定能吓他一跳。” “这可怜的小东西怎么招惹你了?”亚马逊人嗤之以鼻,“还没靠近韦恩庄园,说不定潘尼沃斯先生就把它打下来了。” 芙蕾雅“哦”了一声,有些恹恹的,但又实在喜欢这只通人性的猫头鹰,就在原地踌躇了起来。 “你要是喜欢,买一只也没什么不可以。”戴安娜说,“只是在外面的世界它也许鲜少能像在魔法世界一样自由地飞,跨越数个城镇去送信。在大一些的城市里,猛禽不被允许饲养,或者被要求长时间地关在笼子里。” 芙蕾雅的手稳稳地停住没有动,小猫头鹰一开始有些警惕,后来就靠过来试探性地啄了一下她的手掌。 一个痒痒的触感。 它啄了一下,就抬头用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芙蕾雅,好像在看这个人有没有生气。没找到这个迹象,于是它啄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干脆用毛茸茸的头顶开始蹭她的掌心。 芙蕾雅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算了,”她说,“我想买它,不是为了让它跟着我出去受罪的。” 她最后摸了摸这只猫头鹰的头顶,它眯起眼睛,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声响。 从宠物商店出去后,她们没有再多逛,而是回到了破釜酒吧的房间休整。晚上在酒吧大堂吃了顿汤姆弄的简餐,旋即在房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等到晚上九点多,只有她们一个房间住着人的二楼还是静悄悄的。 芙蕾雅百无聊赖地盯着时钟,一只小鸟蹲在座钟顶端,分针走到十点整时,它张开嘴唱了一支歌。 歌声中从门上传来了一个响动。 “有人在敲门?”弗雷雅问。 “应该是来了。”戴安娜在盥洗室里洗脸,闻言说道。 芙蕾雅走过去开门。 雕花有大面积磨损的木门吱嘎着打开,从门后露出来一张脸。来人戴着副半月形的眼镜,鼻子有点歪,就像曾被人打过一拳。门再打开一点,芙蕾雅看见了他白胡子末梢的蝴蝶结和印满星星的紫色长袍。 见有人开门,老先生微笑着看向他们。 “你一定是谢菲尔德小姐。”他说,“我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你好。”芙蕾雅和他握了握手。邓布利多的眼神转向她身后,在那里,戴安娜抱臂而立,眼神复杂。 “阿不思。”她说,“太久了。” “老朋友哪能遗忘,还有那些往昔时光。”邓布利多轻声说,他很高大,但却消瘦。 “可不尽然是美好时光。”戴安娜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放下手上的东西,走上前拥抱了这个老人,“你老了。” “距离上一次我们的见面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邓布利多说,“我已垂垂老去,而你依旧年轻,神奇之处无法用话语言表,亦是魔法所难以企及。有的人毕生追求之事,在你身上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 “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