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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 姜氏到底认为,儿子年轻,不过一时被个有手段的女子拿住罢了,等热乎劲儿过了就没事,因此最坏的情况,不过是儿子晚些成婚而已。男人能耗,亲事晚些也无妨。 只要姜氏不点头,这儿媳妇的人选便不能定下。 姜氏面无表情地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只要她不死,这贱婢就没有进门的可能,她一点不担心。 她还是想想,到底哪家闺秀家世人才更为好,更合适聘回来当儿媳妇吧。 姜氏思虑一番,将远近人家仔细估摸了个遍,竟是无一家闺秀能够得上郑玉薇。家世好些的,人才不够;人品样貌俱佳的,那家世更要仰望安国公府。 她早已知道郑家极好,郑家大姑娘极好,但失之交臂后,姜氏更能深刻地体会到这些好处。 她一时不觉有些心烦气躁,胸.腔那团怒火又隐有抬头的趋势,但姜氏病得够久了,可没打算再次被气倒下,于是,她只得暂时抛开此事,深吸了口气,把火气往下给压了压。 谁知她一抬眼,倒是看见她的乳嬷嬷站在边上,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姜氏不觉蹙眉,问道:“嬷嬷,究竟有何事?可是轩儿又出幺蛾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亲们,今晚还有一更辣! PS:昨天有亲在评论里告诉阿秀,说是作话太长很影响看文连贯感,阿秀也是多年读者了,想了想后,觉得确实是有些哒。 后文为了不影响亲亲们的感,阿秀忍痛决定,从下一章开始,给文文投营养液的亲们,只能不一一详细列表在作话了,阿秀届时统一感谢撒!(不过,亲们要记住阿秀爱你们不变哦,而且每天都会到后台翻看哒!么么~) 感谢各位亲亲的大力支持撒! 么么哒一个! 还要感谢: 读者“请叫我颜王,颜表情王”扔了1个地雷 读者“冰嫣”扔了1个地雷 读者“忧郁的废物啊啊”扔了1个地雷 读者“Aki”扔了1个地雷 读者“”,灌溉营养液 读者“小小园子”,灌溉营养液 读者“大大大大小”,灌溉营养液 读者“风的莘葳”,灌溉营养液 读者“自娱自乐”,灌溉营养液 读者“韶衣”,灌溉营养液 读者“忧郁的废物啊啊”,灌溉营养液 读者“二丫”,灌溉营养液 读者“彼曲醉人”,灌溉营养液 读者“大明寺家的蚊子”,灌溉营养液 读者“大大大**z”,灌溉营养液 读者“未离”,灌溉营养液 读者“莫莫”,灌溉营养液 读者“废柴不想学习”,灌溉营养液 读者“宁、、”,灌溉营养液 读者“榎”,灌溉营养液 读者“这个橙子不太甜”,灌溉营养液 读者“风满袖”,灌溉营养液 读者“魅然”,灌溉营养液 读者“南小白白”,灌溉营养液 读者“童谣的谣”,灌溉营养液 读者“上个帐户名给忘记了要肿么破”,灌溉营养液 再来一个么么哒! 第30章 姜氏不觉蹙眉, 问道:“嬷嬷,究竟有何事?可是轩儿又出幺蛾子了?” 她放下茶盏, 一手支额,然后用指腹揉了揉眉心。 这段日子,姜氏生的气比以往一年还要多,事情没一件能顺心,她想想都觉得头疼得慌。 陈嬷嬷则心惊胆战, 主子最近心情有多阴郁, 没人能比她更清楚,她真的不想禀报这个消息。 但这事主子早晚会知道, 之前姜氏在病中, 还能说是为了主子身体着想,她方按下不提。 但兹事体大,若现在继续隐瞒,陈嬷嬷觉得,日后她只怕会落得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况且, 秦立远行动太过迅速,不过一月出头时间,便彻底把亲事定下,刚才孟东已经亲自过来说过,让她们禀告太夫人, 让病中的太夫人也高兴高兴。 陈嬷嬷能预见,主子得知后,会有多“高兴”。 她支吾了片刻, 最后只得硬着头皮,垂首禀报道:“回禀太夫人,侯爷,侯爷他已定下亲事,今日文定之礼已成,只待那家小姐及笄,便要迎娶过门。” “哦,”姜氏诧异抬头,失声惊道:“竟是如此!” 这消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姜氏不过卧床养病兼与儿子纠缠了一个月,转眼间,秦立远居然已经看好亲事不说,甚至连小定都下了。 姜氏是宣平侯府太夫人,秦立远的继母,家中唯一的长辈,而且又是女性,这继子要定亲,她没能亲自经手不说,居然在小定前连风声都收不到。 要知道,大家小姐深居闺阁,轻易不见外男,更被别提被人男子相看了,姜氏以为,继子的亲事是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她的。 轩儿的长兄果然一如既往般能耐过人。 姜氏垂眸,她顿了顿,方缓缓说道:“那倒也平常,他祖母在世时,已经为他准备好一切物事,原本就无需我cao心。” 不提起糟心的亲儿,姜氏恢复平常模样,她微微一笑,说道:“正好我缠绵病榻,侯爷有孝心,不愿我卧榻之时惦记此事,反耽误了病情。” “也是我病得不是时候了,侯爷今年已二十有二,出孝后应当加紧相看亲事才对,我竟险些耽误了侯爷。”姜氏蹙眉,似有些歉疚,片刻后方道:“如今真乃幸事也。” 笑容重新回到姜氏白皙的面庞上,她端起青花缠枝纹茶盏,抬眼看向陈嬷嬷,缓声问道:“不知侯爷定的是哪家千金?” 陈嬷嬷不敢抬眼看姜氏,她低下头,小声嗫嚅道:“禀太夫人,是,是……” 姜氏挑眉,看了眼跟随了自己半辈子的乳嬷嬷,见其如此情状,倒有些疑惑,她抿了口温热的茶水,和声说道:“嬷嬷与我,难道还有何话说不得不成?” 陈嬷嬷无奈,只得双眼一闭,鼓起勇气说道:“禀太夫人,是安国公府郑家大小姐。” “安国公府郑家大小姐?”姜氏有一瞬间愣神,她似乎并没听懂,盯着陈嬷嬷的眼睛,语带困惑地重复了一遍。 消息太过突兀,姜氏恍惚间有些惊疑,京城里的安国公府,难道不是只有一家吗? 顶着主子灼灼的目光,陈嬷嬷只得硬着头皮再点了点头。 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竟成了事实,姜氏端着茶盏的手不觉猛地一颤,茶盏脱手而出,落在她深青色的绯绫裙摆上,顿了顿,然后滚落在地,“噼啪”一声摔了粉碎。 “太夫人,”陈嬷嬷一惊,连忙上前唤了声,“太夫人,您可有烫着?” 陈嬷嬷赶紧弯腰,手执帕子给姜氏擦拭湿了一大片的裙摆,旁边一直屏气凝神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