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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自己:“英短蓝猫,叫灰崽,是不是太胖了。” “胖点也没关系啊,这种猫不就是要脸大才好看。” “也对。” …… 有宠物做媒介,短短几分钟,夏琋和青年相谈甚欢。 途中,夏琋取出手机,佯作看了几眼,一边谈笑着,一边把手指点上去虚假地敲击,在青年看来,她仿佛是随意地回着友人信息,但在有些人眼里,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到护士替灰崽刮干净耳内,夏琋将它重新抱回怀里,她眼光斜到易臻那儿,发现他仍在聚精会神地跟宠物主人沟通。 也不知有没有往这里瞄过,不过她想,偷窥狂,他肯定已经看到了。 夏琋将灰崽放回猫包,提上就走。 她没有和易臻说道别,更别提感谢。 到了一楼,夏琋没忙着出去,停在旁边的大片落地窗前。 她把手机攥在掌心,凭依着栏杆,心不在焉地望着外面的花圃,万木葱郁,在日光里竞相伸展。 与此同时,她也在等手里的东西,焕发生机。 不论是挑逗,还是挑衅,她都已经展现得很到位了。 如果能对易臻有影响,那么,在她毫不留情甩头走人之后,他一定不舍得放她走,欲要挽留,因为这是一次难逢的机会,如果此刻不抓牢,下一回碰面又不知会轮到何时。 易臻身在岗位,哪怕再焦急,也不能贸然离席,那他联系她的方式肯定会是短信或微信。 他需要一段时间的思考和挣扎,再做决定,但他也轻易不能让她溜出医院大门,这就等同于放她飞出他的地盘。 所以夏琋想要,再等会儿。 也就五六分钟,不出意外,易臻应该会主动联系她。 果不其然,夏琋的手机震了起来。 她扬手一看,笑了。 嗤,易老驴比她想象的还要急不可耐,直接打电话过来。 夏琋按下通话键,仿佛也把她心里面的他按下神坛:“喂。” “你走了?”电话那头的人问。 夏琋的得意已经盖不住了:“你猜呢。” 他只答了两个字,胸有成竹:“没走。” “如果我说我已经走了呢。” “真走了,你不会这么快接电话。” 夏琋一时有点语塞,对啊,她为什么要秒接易臻的来电。 一定是突如其来的胜利感冲淡了她的警惕,才让她提前自乱阵脚。 几秒的空隙,夏琋见招拆招:“对啊,我就是没走,就是在等你电话,如果你十分钟之内不理我,我就永远走了。” 仿佛女友在不满男友的迟滞,她如情人般嗔着易臻,娇娇嗲嗲的,隔着听筒,很近,也很撩人。 易臻声线放沉,像晚风拂叶:“还有一个小时,等我下班。” “我为什么要等。” “你必须等着。” “为什么?” 易臻回:“我车钥匙在你那。” 局面有点跳脱出夏琋的预测:“什么车钥匙?” “在猫包里面。” 夏琋:“……” 夏琋火速弯腰翻猫包,靠,灰崽身后还真有一把凯迪拉克的车钥匙,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他居然把车钥匙偷偷塞进了猫包,就跟那些调笑着把房卡揣到女人手里的贱男人一样。 一模一样!无一例外! 他是觉得她对那一晚难以忘怀,又想找他来一发了是吗? 还是临时想出了一个别具一格的方式来侮辱她? “看到了么?”对方的语气,愈发稳若泰山。 夏琋咬了咬下唇,稳住心绪:“你不怕我把你车开走吗?” 易臻轻笑了一声:“嗯,你开吧。” “我开到河里去,开去撞树撞人,你也不怕?” “有保险,再说我也不在车上。” “……”夏琋幡然醒悟,她太轻敌了,完全低估了易臻的反杀力度,他让她左右为难。 她留下来,在车里等他,就说明她自轻自贱渴望他的身体;她开着他的车为非作歹,各种违章闯红灯,也只会像讨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无理取闹,幼稚可笑。 即便她当场把车钥匙抛到外头的人工湖里,他还有另一把备用,根本起不到任何威慑。 夏琋转回身,背手搭稳栏杆,对着电话那头,轻声妥协道:“那好吧,没办法了,我只能在车里等你了。” ** 没过几分钟,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实习生,来到小动物专家门诊。 他探头探脑往里看上几眼,紧接着叩了两下手边的门板:“打扰一下……我找易老师。” 办公室的人看向他。 易臻也望过去,问什么事。 实习生小跑过去,从白大褂兜里掏出一把黑色车钥匙:“一位女士托我转交给您的。” 易臻了然一笑,接过去:“谢谢。” “喔,”实习生猛然想起什么,又启齿说道:“她还有句话让我一定要告诉您……” “但是……在这儿说不太方便,”男生抓耳挠腮,有些尴尬:“老师,可以到旁边说么?” “行。”易臻起身,跟着他走到墙根。 隔开众人耳目,实习生依然很为难,支支吾吾着,不大愿意开口要。 易臻说:“你直接说吧。” “好吧……”实习生的声音越压越低:“她说……” “这个牌子的车,她看不上,让您以后别贴着往她那送了。” 话罢,易臻似乎料见一般,笑着回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实习生一走,易臻回身往门边走,他一边脱白大褂,一边吩咐旁边的医助:“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这你们照应着点,我下午就回来。” 第26章 夏琋在地下车库里慢悠悠晃荡着,说实话,易臻的反应,多少让她有些愤懑。 她的那些刻意为之的勾引,在他眼里,可能只关乎性,却看不见她的别有用心。 她用最合适的方法把钥匙退回去了,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带来的问题就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许会进一步僵化。 倘若她真的打算和易臻长远发展,这种局面对她毫无裨益。 可她又不屑于只用纯粹的性来作为维系彼此的桥梁,她要易臻在灵rou上都完整地归降于她。 所以,夏琋心里有点没底。 她找到了自己的小c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