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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我听不明白,刚要细细琢磨,晏殊在屋里道:“苏谢过来。” 我扭脸换出一副小人嘴脸,笑嘻嘻过去,问道:“祭司大人是要喝药啊?还是要吃饭?” 他微微蹙眉,“叫晏殊。”又道:“扶我出去走走。” 我伸手扶他诧道:“这没喝药也没吃饭就去散步?” “怎么?”晏殊挑眉看我,“不行吗?” “行,怎么会不行。”我淡淡然笑道:“您想怎么样都行。” “哦?”晏殊忽然不怀好意的眯眼笑,一点点凑到我耳边,语声含笑道:“我想和你……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我耳膜嗡的一声颤鸣了起来,由耳朵根直烧到脸上,浑身的肌肤都躁动起来,我吞了口水,推开一个距离,讪笑道:“我们去散步……” “苏谢。”他一把扣住我,捏着我的下颚迫我直视他,几乎呼吸在我眉眼鼻尖道:“你不问问我……究竟是什么事吗?” 我脑子里嗡嗡的蝉鸣,脸烧的要熟了,暗自挣开道:“我去看看药好了没。” 他却伸手搂住我的腰,猛地一带将我按翻在榻上,欺身压住了我,一手扣住我的手腕,一手捏着我的下颚,胸膛贴胸膛,眉眼贴眉眼的瞧着我,一分分一脉脉的笑着,“苏谢,我想……要你。” 他的呼吸全在我眉间脸侧,语带浓笑,一点点的茶香,一点点的药香诱在我鼻翼,我的脑子顿时就炸了开,头皮都发麻,苏谢的身体却敏感的sao动起来,我慌忙道:“晏殊你……你先松开,我……” 他一口就咬了下来,密密的牙齿细细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往里撬,捏在我下颚的手指灵蛇一般由脖颈间下滑,游离在我的锁骨上,一路往下往下,探进衣襟里…… 凉的手指,躁动的肌肤,我一瞬觉得天摇地转,他咬着我的嘴唇,轻声呢哝,“苏谢……苏谢……你一定不可以背叛我……你是我的,我的……苏谢……” 我几乎喘息不过,一片空白的脑子里有什么一点点的浮现,浮现,我忽然听到有人叫我陆宁。 那一瞬间我浑身一凛,猛地抬手尖尖的五指挠在晏殊脖颈上,他惊得闷哼一声,一愣,我趁机推开他手忙脚乱的滚下榻,指尖沾着一点点的血迹。 “晏殊你玩够了没有!”我衣襟和头发全乱,脚软的几乎站不住,莫名的火气上涌。 “玩?”晏殊素白的指尖沾了沾脖颈上被我抓出的血痕,眯眼看我道:“你觉得我在玩?” “不然呢?”我怒极却出奇的面瘫起来,“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我看他要开口,又抢先道:“你闭嘴!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早就心有所属的!” 晏殊靠在榻上看我,襟前春光乍现的问我,“是谁?你心有所属那个人是阮碧城?” 这个名字跳脱而出,我顿时被砸的如鱼梗在喉。 他脸色忽然难看起来,微微眯眼道:“果然是他吗?” 我刚要开口忽有小婢女敲门,在门外道:“祭司大人……” “滚出去!”晏殊猛地喝道,吓的小婢女一下子瘫软在地。 我转头问道:“什么事?” 小婢女刚要答话,晏殊又喝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小婢女瞬间就哭了出来,手脚并用的站起来,慌乱的跑下去。 “那个人是谁?”晏殊直勾勾的盯着我,又问。 我莫名的火苗上窜,冷声道:“是谁都与你无关。” 晏殊猛地起身,一把就扼住了我的喉咙,眉眼刀刃一般的吓人,“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谁?” 我被他扼的喘息不过,沈青忽然冲进来,一惊一愣,上前来拦道:“晏殊放手!” “闭嘴!”晏殊霍然瞪他。 他很没出息的缩了缩,道:“老教主和左护法急着找你呢,你还不快去……” 晏殊手指微微一松,我趁势挣脱开,躲到沈青身后,喘息不定,他要追过来,沈青护着我后退几步到:“你快去啊!真有大事儿!” “什么事?”晏殊蹙眉问他。 他一壁为我顺气一壁道:“叶白芷回来了。” 晏殊冷笑了一声,“这也是大事?” “当然不是。”沈青大喘气的补道:“你听我说完啊,叶白芷回来了,还带回来阮碧城!就在大殿。” 作者有话要说:rou末有没有!好想直接H了!推倒榨干滚床单!可惜不能强了女猪……祭司越来越鬼畜哟,真的生气会掐断脖子哟!不要玩弄祭司哟!哈哈,你们有没有猜到叶白芷会带着盟主回来?绝对没有吧!剧透一个,你们忘了叶白芷和女猪的护法任务吗?猜猜叶白芷的是什么!很好猜了! 四十一 “阮碧城?”我惊的脱口便出,脖颈又疼又闷,呼吸喘喘在胸口。 晏殊眯眼看我,冷笑道:“很吃惊?” 我躲在沈青背后,不瞧他小声嘟囔道:“好奇不行吗?”我伸手摸了摸脖颈,恨的晏殊眼根痒,没良心!变态! “不用好奇。”晏殊整了整衣襟,招婢女来一壁为他更衣,一壁瞧着我似笑非笑,“她迟早会带阮碧城回来。” 我不解。 他又道:“你还真是将护法候选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啊。” 我突地就想起来左护法和晏殊曾经给我们一人一个任务,完成者便是下一届右护法,我的任务是——取叶白芷人头,夺其宝。 原本我一心只想脱离魔教,后来又发生的骊城的事,所以把这件事忘的一干二净,如今晏殊一提我顿时觉得有什么不对…… 夺其宝……叶白芷有什么让我夺的? 晏殊定定的瞧着我,道:“你想知道叶白芷的任务是什么吗?” 我张口要说想,瞧到他阴测测的神色又闭了嘴,别扭道:“你愿说便说,不愿说与我也无关。” 晏殊整了袖口轻笑,缓步款款的过来。 我先前吃了亏,如今自我警惕的往沈青背后缩,就瞧着他缓缓过来,对我一笑,道:“求我啊。” 我若是打的过他一口浓痰就啐他脸上,毫不犹豫!可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看着他那种sao包无比的脸,一字字挤出来笑道:“祭司大人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