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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了!” 纪萤是知道他派人监视自己,但不知道连这些他都知道,索性道:“你可以杀了我,反正你有了荣阳,有了苏摇光,也不再怎样需要我了。” 舒曼殊眼睛里压制的寒光一瞬暴涨,他猛地推开苏摇光,伸手扼住了纪萤的喉咙,将她整个人提离地面,一字字道:“不要仗着我的喜爱,挑战我的忍耐度,不要以为我不舍得杀了你。” 纪萤气结,脸色白的发青透明,嘴唇都发紫,几番的翻了眼白,他霍然松手,摔的纪萤爬在地上一阵阵抽搐,干咳喘息的心肺都疼,浑身发颤的抬头,眼白里满是血丝,涨满了眼泪。 舒曼殊一下子就软了心肺,腾在胸口的怒火也一点点压下去,刚想伸手去抱她,便听她字句铮铮的道:“舒曼殊,你若是敢伤纪从善半分,我就真的背叛给你看,鱼死网破,我也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字句恶毒,他要伸出去的手就顿在了袖口中,忽然便笑了,心头压制不住的怒火,“好个死无葬身之地!好个纪从善!竟然有这般的本事让你威胁我!”猛地俯身盯着她,“我原不屑用纪从善来要挟你,如今看来,你逼的我非用不可了!”突然横臂抱起她,一壁往卧房走,一壁吩咐道:“命人将纪从善好好看管着,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见!” 纪萤手指抓在他手臂,哑声道:“舒曼殊不要让我恨你。” 舒曼殊勾了唇角,将笑未笑,“你已经开始恨我了,不是吗?” 纪萤抿嘴不答。 一脚踹开房门,舒曼殊抬手将她丢在床榻之上,反手咔的锁上房门,在一壁幽暗的暮光中,缓缓立在床前,撑着床沿,俯下身看她,散在背后的青丝荡在身前,一晃晃的扫在她眉心,“既然不能爱,那就让你恨我一辈子,至少你永远不会忘记我。”一口就咬住了她发白的嘴唇。 火一样的灼烫,他一手撑床,一手陷在纪萤发鬓中,一点点的攥紧,攥紧,吻住她的嘴唇,极重极深的吸吮,呼吸…… 纪萤喘息不上,半分都推不开,他略一松口,纪萤刚要张口喘息,他突地又吻下,借机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蛮横的深入深入,直探的她呼吸不上,瘫软下来,陷入锦被之中,他才松了口。 红肿着嘴唇,伏在她身上,从脖颈到耳垂,再到锁骨,一寸寸的往下,呼吸浓重入野兽……舒曼殊压在她身上,舌尖挑开她衣襟,温温热的往衣襟里面探,口中喃喃的叫着,“阿萤……阿萤……”百转千回。 纪萤没有挣扎,连发颤都没有,只觉得他的手指扯开衣襟,探在她胸口,冰冰凉的一划到背后,猛地抱住她,让她湿凉的胸口紧贴上了舒曼殊guntang的胸口,赤肤相处,肌肤和肌肤紧紧的贴合,仿佛就要融进她的骨rou里。 “阿萤……我是真的爱死了你……”他闭着眼睛,表情却是痛苦的,抱在她脊背后的手指,一颤颤的向下,“我几次都想杀了你……却又舍不得,你必须属于我,从rou体到魂魄……全部属于我。” 指尖滑下,将她身下剥的赤条条…… 第64章 三十 忽然起了风,窗扉被啪的推开,吱吱呀呀的作响,那斜风细雨便灌了进来,凉的。 纪萤浑身一颤,被舒曼殊舌尖舔过的肌肤一粒粒战栗起来,赤膊相贴,舒曼殊呼吸愈发粗暴,舌尖吞吐的咬在她耳垂,一壁去握她的手,“别怕……” 她的手指极凉,舒曼殊攥着她的手让掌心贴在他的肌肤上,一点点的往下身移,“阿萤别怕……”她的手指在发抖,像玉器,却怎样都暖不热,触过他的小腹,瞬间就让他的肌肤一寸寸炸了开,耐不住的闷哼一声,“阿萤……张开手……” 她手指紧紧攥着,几乎可以感觉到咫尺之间的欲望,那肌肤灼灼的烫人。 “阿萤,听话。”舒曼殊又贴在她耳侧,她浑身一颤,忽然哭了,guntang的泪水湿在舒曼殊的脸侧,舒曼殊低头看她,幽暗的光中,她紧紧的闭着眼睛,眉睫之上一珠珠晶莹的眼泪,没有声息的往下掉,心头突然就一软,愣愣道:“你就这样讨厌我?” 她不答话,睁开眼睛,眉睫扑朔,小心翼翼的伸手环住舒曼殊的脖子,极小声极小声的道:“我听话……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我哥好不好……求你了。”温温软软的声音,再没有的软弱。 那是舒曼殊第一次听她这般的委曲求全,忽然就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摸样,一把大刀,眉啊眼啊淋漓而现的骄傲。他在低头看眼前这张苍白的面,为了陆长恭,为了纪从善……她卑微到如此,却独独没有一样是为了他舒曼殊。 他捏起纪萤的下颚,让她瞧着自己,几乎痛心疾首的道:“两年……我等了你两年,护了你两年,为何你就不能接纳我?” 纪萤闭着眼不敢看他,眼角一珠珠眼泪滚出来。 他心头的火一层层的冒出来,猛地扯起她的腿,一字字道:“为了救纪从善你不是什么都愿意做吗?好,我成全你!” =============================================================================== 窗外凄风冷雨一兜兜的拍在门扉之上,那声响打的吓人。 苏摇光走到窗下便听见那一声叫,闷在肺腑里的,咬在唇齿间的,却极凄厉的哑了出来,之后是细细的抽泣声,是纪萤的。 那要往前的脚就顿了住,只要探头就能瞧见屋内的春色迤逦,却怎样都不敢去看了,细白的手指攥着衣襟,死低着头,耳侧那细碎的哭声几乎不可闻,却让她一阵阵发抖,她讨厌纪萤,万分的讨厌!如今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的! 天亮时,这雨愈发的大了。 舒曼殊顿步在门口,不转头对纪萤道:“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哥呢?”灰扑扑的床幔内,纪萤直愣愣穿上衣服,埋着头安静极了。 伸手开门,之外的一天细雨声便冗杂的透了进来,舒曼殊深吸一口气,淡声道:“他暂时留在这,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他的。”转过头隔着荡荡的床幔,软了声音,“阿萤,我的天下就是你的天下,将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希望你可以明白。不要再去查太后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纪萤在床幔内半天都没答话,灰扑扑的一道影子,顿了很久才道:“我懂,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舒曼殊迈出房门,转头就瞧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