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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教主他有没有什么万般思念、思而不得的人,得不到还想找个替代品那种?有没有有没有?如果有,那这姑娘是怎样的人啊?不是问外表啊,内在啊性格什么的,是怎样的啊!” 想通了那句“你果然,不是她”这话所含之义的岑言此时相当的激动。 就好像自己的任务找到了个的模板,假如得知这能让周越心心念念还想着找自己做替代品的姑娘是个怎样的性子,那她在认真做足功课后去模仿,任务完成岂不是指日可待。 可那紫衣小jiejie却愣了好久才木讷地摇着头道:“没…没有…” 给自己老板打掩护? 懂得懂得。 她正想放弃询问这条路线之后自己去找线索,却听那紫衣小jiejie又开口继续说道:“不过教主万般思念的人倒是有一位。” “哈哈哈真的吗!我就知道,是谁啊是谁啊?” 紫娩疑惑地看了岑言一眼,这姑娘真的不知道吗?全武林上下明明所有人都清楚,魔教教主周越为了找出杀去他师父的凶手将整个江湖掀起持续两年的腥风血雨,人人妄想诛之,却又人人畏之。 如果说教主有什么万般思念的人,那还能是谁啊。 “教主的师父,传闻是位武功极高的前辈,你真的没听说过吗?” 岑言愣住,脸僵了僵,有些笑不出来了。 等岑言回到自己屋中,两位婢子为她打了水洗浴,她钻入装满了温热清水的木桶之中时,思维依然还是飘得。 她本以为自家小徒弟过了七年之久,练了邪功,当个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早就将她抛在脑后了。 她本来被关在地牢中时还挺伤心挺失落的,恨不得立刻将周越大骂一顿,为什么又走歪了路,为什么自己教他的那些为人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但今日却在那紫衣姑娘口中听到了太多的事,比如周越想要这铸剑图的原因是因为她喜欢剑,所以收藏了一屋子顶尖厉害的剑,比如周越每年在她的忌日上都会独自一人前去,一去就是三日,期间不吃不喝,只是坐在她的墓前。 又比如周越为了查出她死去的原因为她报仇,杀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成百,可到最后也没能得明原因,于是变得越来越暴躁残忍。 她的死亡本就是没有任何预兆和原因,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 她突然反应过来,那日机械君同她说得“你改变了他的路线,却改变不了他的终点”,原来路线因她而改,所以之后想要将周越的命运扳回原来的道路上,也得从她身上下手。 以她的死亡推动了周越的命运。 所以说。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她泡在装满温水的木桶中,将头枕在木桶边缘,任由徐徐缈起的雾气扑在脸上,心里突然有阵冲动,将她的身份全盘托出的冲动。 但她不敢也不能。 不敢告诉周越,因为她怕到时候再离开的时候,周越定会因为这层身份更加痛苦;不能告诉周越,因为她通过这些事,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师父的身份在周越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到时候再要完成这个任务,也是徒增难度。 她将头缓缓抬起,脚一收,整个头就埋进了水里,头发瞬间在水面散开,像是一圈又一圈的墨,但她看不到,此时的她只能在水中闭着眼睛吐泡泡。 将那些烦人又难过的情绪全部从体内吹出去吧。 诶? 身体突然一轻,她被一只大手从水里捞了起来,一接触到外面的冷空气她便忍不住浑身打了个颤。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现在整个上半身都光在外面,而面前的周越,正愤怒又紧张地盯着她,捏在她肩膀处的大手用力有些大,看样子是恨不得将她整个肩膀捏碎一样。 哦,这也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现在整个上半身都光在外面!光在外面!在外面! 是不是该尖叫一下表示慌张? 可是……为什么心里一片祥和平静,哪怕是一点想要尖叫的情绪都酝酿不出来…… 果然看着自己带大的崽子完全没办法形成自己是个女人这样的念头啊…… “那个啥……”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问着周越,“你咋来这儿了?” 周越从头到尾眼神也没有往下移一分,只是紧紧盯着岑言的眼睛,就好像那双眼睛才是她这个人。 莫名地有些正直。 “为什么,”他倏地放了手,“你明明不是那个人。” 他顿了顿,见岑言的身子随着他放手再次滑入水中,只露出头来,眼睛扑闪扑闪地将他望着,似乎是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为什么却总是用着这样的眼神看向我,”周越伸出手,失伸地拂上岑言的眼睛,拇指在她眼眶周围轻轻摩挲,像是在问岑言,更像是问自己。 像只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奶猫一般,是委屈又无助的语气。 岑言突然有些难过,也有些心软。 她从水中抬起一只手,覆盖在周越那只拂上她眼睛的大手手背上。 “乖,别伤心,”她拍了拍周越的手。 周越眼睛瞪得老大,就像是全身触电了一般立马将手缩了回去,本想发怒的,但对上那双总是这般温柔的眼睛时一下就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蓦地一把反握住那只盖在自己手背处的手。 如果是这个人的话……如果是这个只是有些像师父的人的话…… “如果是你的话,就没有问题吧,”他喃喃道。 岑言头顶问号:“啊?” 随后周越的手突然往上使力,木桶里一阵水花溅出,她那细长的胳膊被他一下拉了起来,紧跟着是那如玉般洁白无暇的身子因为受力缘故朝他扑来,周越立刻伸出另一只手,将那姣好身材紧紧圈在怀中。 他松开了岑言的手,再往水里轻巧一捞,直接将岑言打横抱了起来。 岑言本是还处于这特么什么情况的状态下,可当全身都被四周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包围时,一个接着一个的战栗使她完全清醒过来。 紧接着猛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周越扔到了里间的床上。 “喂喂喂你别冲动啊!”看着一旁已经快速脱去衣服的周越,她觉得现在非常不妙。 可周越并不理她,反而翻上了床,然后一个欺身将她压得动弹不能。 感受到男人健硕的躯体紧紧贴在自己身上,一双大手覆上腰肢柔软的皮肤,刚才被冷空气袭击过的身体突然变得有些热切,就如同压在她身上那具火热的躯体将热量不断传到她身上,是觉得口燥唇干的热切。 这特么? 自己一定是当了两百多年的大龄剩女把脑子也当坏了,在周越这自己养大的崽子面前不把自己当个女人,却特么的忘了…… 她家徒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