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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穿了什么,便几乎无时不在纠结,尤其是在看到他‘自己’的衣箱后,发现里面的更是一件比一件的夸张后,他觉得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崩塌了,碎成渣了。 难道他这是被人算计了? 死了之后,魂魄跑到一个长得和他一样,但却很娘的男人身体里了? 如果可以,江月现在好想抱头蹲下,好好思考一下,到底是谁这么的恨他。 而江月都想抓墙挠地了,那cao控着身体的‘江月’却并不知道他的纠结。 所以一见那被带回来的姑娘醒了,人便凑上去说话,还啰啰嗦嗦的嘱咐了一堆,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那张脸而嫌弃什么,甚至还可以说非常的友好。 可是旁观一切的江月现在几乎已经cao碎了心了,因为从他一进入这个状态,心里便开始各种的胡思乱想。 比如梵旸现在怎么样了? 比如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才出现在这么奇怪的地方? 再比如他到底怎么才能回去? 还有若是梵旸已经遇险,他就算是要逆转时间,与黄泉界为敌,也是要救的。可是他又怎么才能重新掌控身体呢?这些每一件事儿都让他不轻松。 不过江月心里就算再乱成一团,也是于事无补,因为他现在成了看客,只能看着眼前的事慢慢发生,并祈祷一切快点儿回到正轨。 “……谁伤了你?你身上的伤挺重的。” 江月彻底成了看客,而掌控着身体的‘江月’已经丢出了许多的问题,似乎是希望那个畏缩成球的姑娘开口为她解答。 “哎哎,你别怕,我就是问问,你不想说……你这里?” 不过还真是对牛弹琴,那个‘江月’又自说自话的一阵,才发现那被他带回来的姑娘脖子上,有一道刁钻的伤痕。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姑娘应该再不能说话了,被人给割掉了张嘴发声的机会。 …… …… 深山、竹林、木屋,那被祸害的不成人形的姑娘已经被带回月余。而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江月通过那个‘自己’的叨唠和观察,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那个‘自己’不叫江月,叫月白,是个比他还小白的家伙。思考问题的层次和十来岁的孩子差不多,有时候甚至还不如小孩儿。而他们一家就住在这座叫做墨云山的山脚下,现在是爹娘出门了,只留他一人看家。 在说那被救姑娘,叫什么江月并不知道,因为她是哑巴,整日又畏首畏尾的,只有月白开口说话,她才会抬头认真的听,却从不回应什么。 而这个月白也真奇怪,明明领回家一个哑巴,竟还天天对着她说话,估计是看家看的厌烦了,想要有个能够答理他的伴儿。 但很可惜,这位无名的哑女不能说话。 “无名啊!吃了好几天rou干和果子了,你有没有觉得烦?想不想吃别的啊?” 因为那哑女不能说话,月白便干脆叫人家‘无名’。而此时他懒懒散散的趴在窗边,一副很为无名着想的样子。 可江月不用去想也知道,那个吃烦了rou干和果子的人是月白。因为这小子不会做饭,他爹娘出门前又怕他饿死自己,便在他家屋后的地窖里储藏了满满的rou干。 所以月白天天这么rou干、果子的吃,自然是吃的眼都红了,琢磨着溜出去。 “……” 而哑女不会说话,听到月白叫她,便只是抬抬头看着对方,一副非常顺从的样子。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去藕香食肆吃顿好的!不过要是这个时候爹娘回来,你可一定要帮我解释哦,是你想吃好吃的的。” 完全是欺负人家不能说话啊! 明明是自己馋了,月白还非要拉个垫背的。但他也不想想,哑女不会说话,到时候怎么帮他解释! “我和你说,藕香食肆做饭最好吃的苏北离是我小弟,到时候你想吃什么他就能给你做什么,素食做的可好吃了……”所以丝毫不觉自己安排有何不妥的月白,便笑着去拉无名,然后开始热情的介绍,似乎很是推崇那个藕香食肆。 彻底忘掉爹娘和他说的,不可离开墨云山的地界。 …… …… 江月本以为月白口中的藕香食肆就在不远的仙城中,可不想自那日他拉着无名出来后,竟然在天上飞遁了十余日,才来到一座深海中的小岛上,看到那书在木板上的藕香食肆四个大字。 “哎呀,累死我了,要是能有厉害些的飞行法器就好了。” 不眠不休的飞遁了十余日的时间,月白都没有借助任何的飞行法器。而始终旁观的江月其实已经想到了一个理由,那就是月白和他一样,坐不了便宜货,一坐就会吐,所以才会选择最耗费体力的出行方式。 不过关于这事儿月白并没有自己吐槽,到了地方只抱怨一句,然后便拉着无名向那木板后的大阵里冲。 原来这岛上布设了厉害的大阵,阵内才是那苏北离的居所。 而月白认识苏北离这么久,却是从来没有见到其出过那大阵,连生活必须也都在那阵中解决。 “苏北离,快出来,老大我来了,你赶紧的上好菜!” 在看此时的月白,他边冲还边喊,一看便知是真的与这里的主人很熟。但就算他如此闹腾,还一路顶着人家的大阵冲进去,却依旧没有人出来迎他,甚至连个答话都没有,好像把他当空气一般。 “哎呦?苏北离,你故弄什么玄虚?赶紧出来!我都进来了!” 可这点儿冷遇并没有让月白退缩,他拉着无名进了大阵,来到那阵中静立的三层木楼之前,便又开启自说自话的模式。因为苏北离可是自幼和他玩大的,早就熟的穿一条裤子了。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而不知道是不是这里那个叫苏北离的主人,已经被月白的絮叨给惹烦了。只听木楼中忽然传出了回话,只不过……这个腔调有点儿怪,旁观一切的江月觉得那怎么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 “喂,姓苏的,你不是吧?我是月白啊!” 江月已经开始警觉了,不过cao控着身体的月白却浑然不觉。 这时还扯着脖子回了里面一句,然后才拉着无名往那木楼里走,二的让江月真想跳出去骂娘。因为就算他还不知道那个苏北离是个什么性子,但是就凭那不阴不阳的声音,他就觉得有必要小心些。 可是江月明白这些没用啊,那个月白继续小白似得往里走,边走还边不忘吹嘘他和这里主人的关系,看来根本不知道何为警惕。 “长这么俊?你可娶妻?” 但就在江月觉得月白就是个白痴的时候,忽然木楼中穿来第二句话,而这第二句话可是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俊?娶妻?这个苏北离是有毛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