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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来东宫。” “是我。”易禾的动作没有停顿,便瞧见了坐在床榻边上甩着双足的一个女孩子。 “公主。”易禾行礼道。 “是你。”文逸抬了抬眸。“易王殿下,你来做什么?” 易禾四下望了望,却并未看见荆长宁:“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走走,这文王宫有些大,便迷路了,也不知如何便走到了东宫。” 文逸哦了声:“我文国的宫城的确是有些复杂。”文逸说道,“小棉,你为易王殿下指路,记得送他回去。” 易禾有些失落地垂了垂眸。 “那便谢谢公主了。”他说道,犹豫了下,他随着小棉走了出去。 她不在东宫,她去哪了呢? 隐约间,易禾仿佛听见了有水声。 他下意识止住步伐。 “易王殿下可有吩咐?”小棉疑惑问道。 “何处来得的水声?”他问道。 小棉恭敬答道:“是驸马在沐浴。” 易禾面色一怔。 “我忽然想起来找公主还有一件事。”他说道,“我得回去问问公主关于会盟的一些事情。” ☆、第218章 本末有倒置 什么人啊! 小棉撇了撇嘴。 易禾快步往回走,几步间重新走进东宫。 文逸掀起眼睑疑惑望着易禾。 “易王殿下怎么又回来了?”她问道。 “我……”易禾噎住,一时失语,“我想问问公主,问……” “问什么?”文逸问道。 易禾侧了侧头。 “忘了。”他拍了拍脑袋,“刚刚忽然想起来有件事要同公主说,忽然就忘了。” 文逸啊了声。 “没事,”她招呼了声,“小棉,给易王殿下沏杯茶。” “多谢公主,我再想想,总觉得是件很重要的事。”易禾淡淡说道。 “嗯,没事,易王殿下慢慢想。”文逸点头道。 小棉不安地打量了眼易禾。 这天色都快暗了,孤男寡女的,这易王听说还未纳妃,不会是看上她家公主了吧,她得防着点。 易禾一本正经做思考状。 认真地听着不远不近的水声。 东宫的内里,隔着一扇隐约的门,有一处凤凰池,那里的地面是用白玉石铺就的,华丽的红色纱帐垂落,蒸腾着袅袅的雾气。 易禾的脑海中不由得构建出了一幅画面。 他对文国的王宫很了解,就比如他知晓文王的龙椅尽头有一道暗室,暗室里有一株神奇的草。 这在易国的典籍上都有记载。 可是易禾忽然有些后悔他将那些典籍记得太过清晰,他此刻完全可以想象出凤凰池的情景。 文逸瞧着易禾神思怔怔,轻喂了声。 “易王殿下想出来了吗?若是实在想不出来就算了,天色也不早了,你在我这里总归不好。”文逸说道。 易禾回过神,一本正经回道:“有了些头绪,就快想出来了。” 小棉闻言面色一皱,心想这人脸怎么那么厚,驸马洗澡怎么还没洗好,赶紧出来把这个家伙赶走啊! …… 萧嵘想了想,总觉得自己应该去见荆长宁一眼,虽然她很聪明,或许不会将这些栽赃陷害的手段放在眼里,但事情涉及到谭易水,便牵扯到当年的旧事,他担心她会有所困顿。 他一个人静悄悄地走到东宫之外。 以他的身份,世人皆知他和荆长宁已经决裂,他并不能光明正大地去找她,只能做回梁上君子了。 好在文逸是知情的,也不会戳穿他。 正悄悄地贴近东宫,他望见了易禾。再隐约间便听见了水声,他皱了皱眉,有些郁闷。 他不想和易禾凑在一块,尤其是来见小宁儿。 想了想,他默默地绕到了东宫的后面。 东宫的守卫原来其实挺森严,只是荆长宁不太喜欢一堆人守在门前,再加上荆长宁的武功很高,也不需要,所以这倒是为萧嵘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他没有告诉荆长宁的是,他对文国的王宫很熟,萧家的典籍上有着对文国王宫很细致的地图,他甚至知晓文王的龙椅之下有一间暗室,暗室的尽头有一株凤叶草。 那没什么神奇的,曾经萧家也有一株。 正这样想着,他已经绕开那些并不森严的守卫,绕到了凤凰池的后面。 望着高高的苑墙,他忽然有些想笑。 这样的一幕有些熟悉,就像当年在楚国王宫的芊景苑外一样。 他低下头,忽然想找个狗洞。 可惜这一次并没有,他叹了声,也不失落,伸手攀上墙头,一个用力翻了过去。 墙有些高,他花了些力气,最后落地的时候并不是很稳,然后摔了一跤。 荆长宁将全身泡在暖暖的水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忽然听见了什么声响。 凤凰池和东宫相连,但后面有一处僻静的院落。 似乎听到了什么重物砸到地上的声音。 脚尖在凤凰池中轻点,一个凌空跃起,带起大片的水花。 手轻拂过屏风上的衣衫,青衣飘摇,利落裹住身形。 她光着脚,推开宫殿的门,朝着外面走去。 “谁?”她轻问了一声。 “是我。”萧嵘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 荆长宁噗嗤笑出声。 这样的一幕有些眼熟。 荆长宁忽然想起来小时候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她在他面前摔了个狗啃泥。 有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 萧嵘从地上爬起,一抬眸便望着只将青衫裹住身形的荆长宁,潮湿的乌发披散在肩头,整张脸红扑扑的。 “我勒个去!”萧嵘一个跳脚,“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荆长宁垂眸看了眼自己。 “怎么了?”她反问道。 萧嵘郁闷地拍了拍脑门。 “算了。”他说道,“反正这里就我一个人。” 荆长宁哦了声,仰起脸望着萧嵘。 “你来做什么?”她问道。 “我有些担心。”萧嵘直言,“担心这一次你应付不了。” “林蔚然的这次陷害吗?”荆长宁说道,“这一次的陷害,他的确做得滴水不漏,我从回来就在想,还是没有想出其中究竟是哪里错了。”荆长宁平静说道。 “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做?”萧嵘问道。 荆长宁揉了揉脸。 “想不出来就不想啊,反正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她说道。“所以我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萧嵘怔了怔。 “不重要?若是处理不好,丹国会与文国离心,文国的会盟会出现很大的问题。”他说道。 荆长宁想了想:“他们有的时候大概弄错了一些本末的问题。” 萧嵘望着荆长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