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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倒是看得不亦乐乎,想来南宫落月对三个粗犷的汉子实在是毫无兴趣,早不知躲在哪个屋子里分析血月湾送来的情报了。 这样的日子有一种温馨,有一种让荆长宁从心底泛出要去守护的冲动。 “停!”她喝道。 萧嵘和黎夏目光忿忿地忽瞪了一眼,旋而一脸笑意望向荆长宁。 “回来啦!”黎夏和萧嵘道。 席延望着黎夏和萧嵘,莫名感觉两人有点像是小媳妇等丈夫回来。 荆长宁甩了甩手里的三只鹅。 “接好了,今天的年夜饭!”她笑得狡黠。 说罢,萧嵘和黎夏便见三只白鹅扑腾着翅膀朝自己飞了过来。 雪白的大鹅,宽扁的大嘴,“扎扎”地叫了起来。 萧嵘和黎夏心中忽的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三只大鹅扑腾着翅膀,重重扑腾着落在两人身上,张开宽扁的大嘴咬着一块rou就拧。 “拎脖子啊!”荆长宁大喊。 萧嵘:“抓不到啊!” 席延指着天上的一只鹅:“飞了,飞了!” 荆长宁跺脚:“有没有点用啊!” “小爷我长那么大还没被鹅欺负过!” 萧嵘抄起门旁的扫帚朝一只大鹅扑去。 黎夏两手张开,和一只大鹅四目相对,左晃右晃,只看得两只眼睛对在了一起。 席延望着第三只飞得最高的鹅得意得朝着一间屋子撞去。 南宫落月推开窗,一个凳子朝着外面扔了过来。 ——“砰!” 一只大鹅被掼到了地上。 谁也没想到,年夜会在三只鹅的叫声中过去。 荆长宁掰着手指望着远处天际。 “十七了呢。”她说道。 她十七岁了。 ☆、第144章 春日有偶遇 初春。 细嫩的柳枝抽芽,四处氤氲着浅浅的绿意。 荆长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穿好衣衫,迈步进院子里,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萧嵘在院子里和黎夏舞剑舞得很开心,席延这些日子竟然开始研究厨艺,一大早就能看见庖厨里冒出黑烟。 “落月呢?”荆长宁问道。 萧嵘和黎夏收剑,相对看了一眼。 “那丫头一天到晚神神秘秘,谁知道她去哪了。”萧嵘挑了挑眉。 黎夏倒是认真地回答:“约莫天刚亮的时候,南宫姑娘出了门,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便在此时,席延端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从庖厨里兴奋地跑出来。 “相信我,这次做的一定能吃!”他说道。 荆长宁打了个哈欠:“我再去睡会。” 萧嵘眼睛转了转:“小宁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他几步跨了过来,熟稔一勾,往屋里退去,“走走走。” 黎夏后退两步,脸上一抹不知所措的笑意。 “我大概知道南宫姑娘为何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他叹了声。 席延嘻嘻笑着将一盘黑糊糊的东西推到黎夏面前。 “黎夏,还是你够义气。”他说道。 日子很恬淡,偶尔有些可笑而无伤大雅的意外。 荆长宁撑着手腕坐在床边,萧嵘微笑地望着她。 “在想什么?”他问道。 “再等一个机会。”荆长宁说道,“一个可以打破平静的契机,可是,又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好,想要那个机会来得迟些。” 萧嵘揉了揉荆长宁的脑袋。 “你呀,就是想得太多,难得岁月静好,有空我陪你出去走走,春光明媚,总呆在屋子里憋坏了也不好。” 动作熟稔,话语带着些宠溺。 荆长宁笑了笑。 “我是怕和你一起出去,没有那么大的车。”她目光闪闪,“据说嵘公出行,那车马得足够宽大,否则禁不起女儿家投掷的花果鲜花。” 萧嵘神情微一错愕,旋而露齿一笑。 “现在有两个人了,车得更大些。”他说道,“其实倒也有个最好的解决方式,小宁儿穿上女儿装躺在我怀里,保管没有姑娘再朝着我扔瓜果鲜花。” 荆长宁想了想。 “不如你穿上女儿装躺我怀里,想来会更有趣些。”她眼眸亮亮,思索得很是认真。 萧嵘郁闷地叹了声。 什么跟什么嘛! “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萧嵘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往脸上随便抹点,乌漆麻黑的,人家姑娘谁看得上你?” 荆长宁好奇地接过那小瓷瓶,打开一看,里面是有些黑糊糊的膏状物体。 “看来你很有经验啊。”荆长宁挑了挑眉。“这种事一定没少干。” 萧嵘讪讪一笑算是默认。 “那就走啊!”荆长宁面色兴奋,“我想去鸣烟湖畔看柳!” 鸣烟湖,是丹国红蔷城最有名的一处景致,尤其是在春日,景色格外怡人。 萧嵘像是想到了什么,心有余悸地向屋外望了眼。 “我们中午就不回来了,野炊如何?” 荆长宁一拍手,望了眼屋外端着一盘黑糊糊东西的席延,心神领会道:“那再好不过了!” 半刻钟后,萧嵘再出现时脸部面色暗沉了些。 “虽然改了肤色,可是还是很好看啊!”荆长宁细细打量了老半天,撇嘴说道。 萧嵘心底划过一抹喜色,却撇嘴不忿:“底子太好,没办法。” 荆长宁倒是没有涂抹那遮容的药膏,有一个人就够了,主要还是两个人太夸张了些。 “要不再抹点其他的?胭脂如何?” “别闹?我好歹也是个纯爷们!” “看不出来。” “……” 吵吵闹闹,两人便这样到了鸣烟湖畔。 初春微寒的风卷起柔柔的温度,荆长宁眼眸亮亮,伸手在温润的春风里轻轻拂了拂。 “的确春光明媚,”她望向萧嵘,“我很喜欢!” 萧嵘正在湖畔边上架着火,闻言唇角轻勾。 “你喜欢就好。”他说道。 荆长宁笑了笑,目光暼向萧嵘,迎着温润阳光,只见他的面部的轮廓干练,鬓如刀裁,整个人透着一种阳光的炽热绚烂,煞是俊朗,除了……有点黑。 荆长宁“噗嗤”一笑,好像很有趣。 吃饱喝足后,两人在鸣烟湖畔随意地走着,直到散至柳林深处。 “你的厨艺不错,不如去教教席延那家伙,也省得我们天天往外跑。” “小爷我哪有闲工夫教他?这是天赋,天赋懂不?” “那不如以后做饭的事就交给你了。” “小爷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窝在庖厨里!” 两人一边瞎闹一边在柳林里散着步。 忽的,萧嵘拉着荆长宁向一侧让去。 同时,他的脸色一凛。 两人相贴靠在树后。 荆长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