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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找件衣服给长宁姑娘披上,我去给长宁姑娘倒杯茶,那天也是多有得罪,就当是赔罪了。” 说着,罗老二走到院子里,四下望了眼,默默地走到庖厨中,从袖中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有些细碎的白色粉末。 他的目光中流露出狰狞和yin亵混杂的污浊颜色。 这是合欢散呢。 只要喝下它,再强势的女人也会软做一滩烂泥,乖乖地,求欢苟且。 他的脑海中浮现那个叫长宁的女孩面色酡红的模样,她的娇声求饶定是好听极了,不,就算她求饶,他也不会放过她,他要狠狠地欺她,辱她,才能报那日被她羞辱的恨。 白水在冷冷的冬意下冒着腾腾雾气,罗老二将满满一包合欢散混到了茶水中。 他迈步进了里屋,将茶水放在了荆长宁面前。 荆长宁搓着冻的青白的手,接过了那杯茶水,温温润润地对着罗老二一笑。 “谢谢。”她笑着说道。 村庄很静,夜色下,一切像是nongnong的墨,只有一盏灯火遥遥亮着。 愚生犹豫了下,向那处走去。 那是罗老二的家,小妍被他赶出去之后,便住在那边,他都知晓的。 他的步伐停在了暗沉的夜色里,却远远地能够望清那屋里的一切。 他看见她了。 她伸手在一杯茶水上轻轻地抚着,还带着些微微的笑意,和面前的小妍在说着些什么。 罗老二站在两个女孩子对面,笑容满面地招呼着。 “天冷,茶水要趁热喝。”他望着荆长宁,挫折手说道。 荆长宁嗯了声,扬手将茶杯凑近了唇边,温暖的雾气萦绕。 ☆、第120章 一波又三折 小妍目光甜甜地望着荆长宁笑着,眼眸中含着nongnong的期待。 然而荆长宁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她慢慢将茶水从唇边移开,平静地放回桌上。 她伸出手,在白水袅袅而上的雾气上轻拂着,目光平淡地望向小妍。 “这是什么茶?”她问道。 小妍袖中的手攥了攥。 “白水啊。”她笑着回答,“家里穷,也只有白水了。” 荆长宁眼眸中隐约而现一种暗黑颜色,若宇宙中飞旋的星子被绞碎一般,冰冷地没有一丝鲜活气息。 门外,隐在暗沉夜色里的愚生一瞬有些没有由来的害怕。 荆长宁笑了笑,伸手将茶杯向前一推:“那给你喝。” 小妍咬了咬牙:“长宁jiejie这是做什么,怀疑小妍吗?” 荆长宁目光定定地望着小妍。 “不是怀疑。”她说道,“是肯定。” 小妍瞬时从凳子上站起,面色陡变。 荆长宁笑了笑:“我虽然不知道你们加了什么东西,但想来,我若是喝下去定然会受算计。而我不喜欢受人算计。”她望着小妍,依旧眸含冷淡的浅笑,伸手将茶杯继续向前推了推,”你喝了它,我就放过你。” 小妍踉跄后退一步,目光慌乱地暼向罗老二。 罗老二慌忙上前,讨好地望着荆长宁说道:“长宁姑娘,您若是不想喝就算了,我去把茶水倒掉。” 荆长宁冷冷地望了罗老二一眼。 冷若千年冻雪,凌冽刺骨。 罗老二一瞬僵住,慌忙间后退几步。 荆长宁收回望向罗老二的目光,重新落到小妍身上。 “我不是在给你机会。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如今,我是在威胁你,你若是不喝,我就自己动手。”荆长宁平静地望着小妍。 小妍眼眸睁大,心底泛出nongnong的害怕。 那是合欢散啊!她不能喝! 她跌坐在地面上,蜷缩着向后退去。 “对不起,我不该算计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你了,你饶了我,饶了我,我不喝,我不能喝的。”她向后退到墙角,面色惨白而恐慌。 荆长宁的目光却依旧暗沉而宁静。 她平静地迈步,走到小妍面前。 伸手,卡住了她的下颚,将茶水倒进了她微张的唇齿间。 “我说过,我给你机会,还有,人贵有自知之明,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算计我,那么在我面前,便老老实实地安静些,即便是装的。”荆长宁将茶杯放回桌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求与不求,做了,便要承担后果。” 小妍的面色涨红起来,扼住自己的咽喉重重地咳嗽。 恐惧反倒从她的心底褪去,脸上只余狰狞颜色。 她被毁了,她这一生都被毁了。 “都是你的错!”她恶狠狠地冲着荆长宁吼道,“你为什么要出现,你凭什么能拥有生哥哥的喜欢,凭什么进了九雨峰你还要活着出来,既然走了,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回来和我抢东西!” 荆长宁笑了笑。 “该是你的,又怎会被别人抢走。不该是你的,没有我,依旧会有别人来抢。你,这辈子都守不住。” 愚生目光闪烁地望着眼前一幕。 那个女孩子手段果敢,话语犀利如刃,然而她的神情却平静宁和,没有丝毫得意,亦没有丝毫狰狞。 可反倒是这样,才让他觉得恐惧,她似乎没有丝毫情意,像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一般,无情,冰冷,没有鲜活的气息。 他皱眉,心底却泛出nongnong的陌生。 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真的了解她吗? …… 小妍只觉周身渐渐guntang起来,每一寸肌肤都如烈火焚烧一般。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襟。 荆长宁含笑望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原来,是春药啊。”她喃喃道。 小妍留着最后一丝清明,恐惧中混杂着疯狂。 “来人!快来人!”她大声嘶喊道,声音若干枯的老树被木锯锯开。 反正她已经被毁了,这样一幕,若是让他人看见,然后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长宁的身上,或许,她还有救。 她知道的,她的娘虽然对她没有情,但不会真的不管她,她还想要将她嫁出去,能赚回嫁妆来,所以,她的娘不会任由他人毁了她的清白。 赌!反正她已经一无所有!就拿她最后的名声去赌!然后将长宁拖下水,狠狠地溺死在水里! 小妍的目光狰狞可怖。 荆长宁安静地坐在桌边,伸手将冻地泛青的指节一点一点搓出温度,很认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小妍继续在喊,罗老二一瞬回过神来,等人来了,别说长宁脱不了干系,他也脱不了! 这个疯子!他抬步便要向外跑去。 身后却被一只手牵住。 荆长宁笑着望向罗老二。 “走什么?深更半夜的,屋外那么冷。”她声音软软的,像是在关心。 “不,你放开我!”罗老二在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