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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们对不对”男人的眼神看起来越发的危险,他把三年之前的害怕,到了启音国之后的所有不安,在这一算刻是通通暴露了出来。男人嚯的站起身,抓住了青年的臂膀,“你是我的,你的灵魂,你的一切,这生生世世都该是我的”卫沉的眼里已然染上了暴虐的红色,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浓烈的阴郁之中。阮镜之被他抓着手臂,都能感受到他手上力道的可怕,他缓了缓,打算尝试用另一种跟卫沉交流的方式。他不是不能理解卫沉的不安,换位思考,要是自己失去卫沉三年,最后发现爱人不是这个世界的,甚至隐约有什么神通能够起死回生,最后还发现他跟自己在一起,是因为上一辈子的恋人,他也会吃醋难过,生气。但卫沉此时的情绪还是不太对劲,98k的声音在这时又响了起来,“叮,扫描到当前目标体内存在同化精神游丝,请阮先生多加注意”阮镜之敛了敛眉目,这精神游丝还真是不留余力的想要自己留下来,用卫沉绑住自己,这世界规则还真是越来越聪明,但他此时是管不到这事情头上。他抬眼看了眼男人,男人的唇瓣紧抿,唇色苍白,面上已然有冷汗冒了出来,眼神肆虐着深不见底的风暴,但那深处却满是悲哀。阮镜之心下一疼,双手环上男人的脖颈,“我是你的,一直都是你的”唇瓣相贴之际,青年就觉自己的唇瓣被人狠狠的碾压,舌关被人撬开,男人的炙热暴虐的恐怖气息席卷了他的整个口腔。被人粗暴的舔舐着,啃咬着,紧接着他就觉着自己的肩膀一痛,是男人发了狠咬了上来,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就又被人捏住了下颌,紧接着又被迫使的仰起了脸,随之又是一场掠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只是一回神的功夫,他就被男人带回了驿站,衣裳尽褪,肌肤相贴,便又是一场云雨春宵。那之后又过去了好几天,他也不清楚究竟是过去了多久,时间的概念对于他来说有些模糊,记忆只是男人那副精壮的身体,和那永不知疲倦的力道。某日,晨曦的阳光自窗柩透了进来,自窗前开的一株小花,再到那浅蓝色的绒丝地毯,然后越过那垂着一半的帐幔。就见着穿上侧躺在男人怀里的青年,那裸露出来的肌肤上,自莹白的脖颈再到那半露的肩膀,上头所见的都是细细密密的吻痕,青青紫紫,堪称丧心病狂。阮镜之迷迷糊糊的醒来,脑海里瞬间一阵激灵,“98K,怎么样了”就在前几天,他刚被男人折腾的快睡过去的时候,想起上次98k在密室里承诺要帮他的事情并没有达成,那时候便要98K删了卫沉的这段记忆。虽自私,也是为了他的腰着想,更何况,那时的卫沉是因为精神同化游丝跟在那本武功心法的作用之下,差些走火入魔,这便也只能要98K删了这段记忆.好在这个世界不比前两个世界,BUG太多,可以让98K钻空子的机会也就越多,98K的嗓音从阮镜之的脑海里响了起来,说是好了。阮镜之嗯了一声,旁边的男人也渐渐转醒,卫沉脑海里一片昏昏沉沉,只觉自己本该记得什么事情,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隔上了一层膜一般,看不清,说不明,他动了动身子,就感觉自己的怀里还趴着一具温热的身体,他家阮阮正赤着身体躺在他的怀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他一愣,潜意识里知道这痕迹是自己弄的,可他昨天晚上好像没有这么惨烈。阮镜之抬头见男人醒了,很是自然的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道,“你醒了”卫沉有些闹不清情况,但还是回亲了一下青年,这才觉着哪里不对,“阮阮,你是不是长高了”阮镜之,“.....”暗三请来的大夫很快就来,卫沉被诊出了失忆症,记忆只到三年前他要出征的前夕。98K说这是因为这个世界的BUG实在是太多,在记忆删减的时候世界规则也插上了一脚。阮镜之的主线任务退回了百分之八十,他同暗三他们交代了一下,要他们不要告诉他自己曾经死了三年的事情,又同一了口径,只说卫沉会失去记忆,是因那功法的副作用,这次发挥的太烈所以才会失忆。暗三大概是想着暗一的结局不太情愿,但阮镜之的这两点打算也确实是为了他们主子好,他们也希望自己的主子好好的,只有暗一在一旁沉默不语,后来只说只要主子不问,他就不说。阮镜之无法,只好了了,最后又传信给陆归缘跟岐伯棠,两人也都答应了下来,只是后来陆归缘又传回了一张书信,说是要约他谈谈岐伯棠的事情,两人便约好了时间。到了那天,阮镜之前去赴约,推开门陆归缘站在窗台,面朝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杀了我”阮镜之思绪只是停滞了一刻,似是早有预料,“你放得下岐伯棠”世人都说人皆有两面,陆归缘也有,他的神情望着远方连绵不断的山脉,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显得很是飘忽,半响才转头笑道,“舍不得,可是我更加舍不得他为了我痛苦”阮镜之抿了抿唇瓣,“他是自愿的,更何况要是你死了,他也不会独活”陆归缘的唇角勾笑,眼神里浮上了一层悲哀之色,“我知道,可是他为了我,每天都在受着剔骨挖rou的痛苦,你不知道,他白天已经在强撑,到了晚上,我跟他睡觉,他就会被痛醒,每天我就只能看着他痛苦,连个安慰都不敢给他,就怕他到了晚上也要强撑着跟我说话...我....我也是爱他的啊,我怎么会舍得了跟他放开,可是要他为我受尽苦楚,还不如好聚好散“陆归缘说着眼眶里隐隐约约有了层水色,阮镜之的心思有些复杂,陆归缘的这个选择明显是经过深思之后决择出来的。岐伯棠痛苦了几百年,陆归缘也痛苦了几百年,他的心底大概也是矛盾的,只是遇见了自己之后,这份矛盾才分了出来。阮镜之的眉眼微阖,也许他就不该来启音,默了默,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陆归缘时,他梦呓的阿昙,他当时以为是李小昙,其实叫的是岐伯棠。青年抿了抿唇,在陆归缘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