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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镜之了然,想来这罗维是送了很多朋友到了这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出去的。珐玛也是见多了这种表里不一,说着是为朋友好,接着关键一刻就给人捅刀子的人,打了德克一巴掌后又给他喂了几颗甜枣,虚虚的安抚了几句,毕竟这德克也是他们重要的实验体。安慰完了人,珐玛这才看向阮镜之,一双看起来很是秽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小朋友,看你也是挺聪明的,如果你把我们想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倒是可以安安全全的放你走”阮镜之觉着他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够真诚,但他还是嗯了一声,眼神里恰当的流露出几分强制镇定的害怕.珐玛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说说你为什么会是两幅样子”阮镜之犹豫了一会,反问道,“能问一下您为什么要知道这一个吗”珐玛本是翘了翘的嘴往下压了下去,两撇白色胡子都竖起了些,“你问这个做什么”阮镜之,“因为之前也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珐玛被阮镜之的这一句给挺直了几分腰背,他的脑子里刷刷的想过几个人名,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是谁”“一个年轻人”珐玛疑惑的皱了皱眉,他的印象里都是些老家伙,哪里来的年轻人,但又说不准就是那些老家伙招来的人手也是说不准的,他不再纠结于此,毕竟自己也是树敌颇多,道,“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之后你要交代的不够老实...”他说着伸手在一个像是闸门一样的拉环上拉动了一下,紧接着阮镜之就觉从自己的脚腕处一股电流就串了上来,激的他浑身一个颤栗。阮镜之的眼神更加带上了几分害怕,心里把自己本是半真半假的说词,再一次填词造句,力求让这段话,毁的面目全非,又让人不得不信。珐玛满意了,他道,“我们也这也是为了帝国的未来,才会绑了你,你应该知道帝国人民的寿命虽然比千万年前的涨了两三倍,但还是会面临着死亡,所以为了让人不再经历分开的痛苦,我们就打算制造处医学史上最为神奇的不死药”阮镜之心里评价这人开口的第一句就已经有些扯远了,再把自己推到人民的高度来讲话,更加是没脸没皮了。阮医生蹙了下眉,他在医院里见过的那些耍泼打滚的,都比这个好些,至少不拐弯抹角。况且这人说到底就是说制造长生不死的药,从古往今数,从帝王再到今天这局面,他算是亲自参与其中了,他倒不是反对人研制不死药,毕竟谁不惜命,就是反感这人是用了活人做实验体。阮镜之脑内思索一翻,第一句就已经语出惊人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珐玛被这话惊住,接着就听阮镜之继续道,“那一天我们院里接到了一块陨石,切开之后,再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珐玛张了张自己的嘴巴,眉目里显得有些纠结,最后压了压眉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再不老实,我就...”他说着,就听阮镜之道,“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珐玛手上动作一顿,“怎么证明”“文字”珐玛一愣,”文字”阮镜之嗯了一声,道,“我们的文字跟你们的有所不同,”珐玛显然还是不太相信,阮镜之接着道,“还有一个,就是那颗陨石,它身上的某一种成分跟德克身上的成分相同,所以他才会看见那些东西”德克听到阮镜之提起自己这身怪病,眼神上不禁亮了几分,他从小就能见着那些已经死去的人,还要被这些称不上是人的家伙纠缠了整整二十五年,他急切得道,“你知道”阮镜之嗯了一声,之前看德克的表现像是神经错乱,这下便一锤定音,“知道”德克眼神热烈了起来,“那怎么才能治好”“首先要找到这种物质”珐玛听的还是眉头皱着,毕竟是老油条,轻易不上当,“就算有文字,再加上你说的那颗陨石,但这跟我要的药有什么关系”阮镜之毫不犹豫道,“当然有关系,你看我身上的灵魂是几岁的模样”他问的是德克,珐玛却注意到了阮镜之说的一个词,灵魂.德克看了眼他,道,“跟现在这个差不多大”阮镜之点了点头,又看向了珐玛,“我们世界的人均寿命是三百岁,之前我已经一百六七岁了,但现在我的灵魂可能是因为这具年轻的身体,又或者是那种物质结合的作用,所以我的灵魂看起来也更为年轻,容貌上也偏向了这个人”珐玛仔细的打量了他,但他不是德克的眼睛,只好找德克去求证,德克细看了一会人,“跟他说的一样,里面那个看起来跟外面那个还是有些差别”珐玛这时已经信了六七分,又听阮镜之道,“我很乐意跟你们研究长生不老药,不满你们说,之前那个世界我也是研究人的”他把研究人这三个字咬的重了些,,显得很是意味深长。珐玛心动了动,“找到那种物质之后呢”“找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倒是可以告诉你,猎魔星上也有这种物质,那之后,我们就可以凭借着这东西创造出穿越到年轻人身上,或者倒退时光的药来”珐玛这下信了七八分,他本是不信的,但阮镜之说的话是他研究不死药十几年来,得到进展最多的一步。于是乎,研究所里其他的人就见他们的实验体还没被关上多久,就被放了出来当上了研究员,虽然脚上还是带着范围限制器。98K在脑海里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最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音频放在了阮镜之的脑子里。只听脑海里乍然响起一声粗狂豪迈的声音,“高,实在是高,先生妙计,我自当是甘拜下风”,说着脑海里传来了一阵悲壮激烈的音乐来。阮镜之听着头皮发麻,“98K?”98k,“阮先生我在表达我的情绪”第50章亲爱的上将塞尔维纳星河上,一艘白色的战舰在漫漫星海上行驶着,不知道是有了去路还是漫无目的随处漂流。阮镜之已经在这艘战舰上待了一星期,他倒是是不急着回去了,按照计划是要解决了支线任务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