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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吊儿郎当,爱玩懒散,但只要稍微用功一下,一天的时间能比普通人一个月的努力还能见到成效。 还好这种人不认真,如果怪才也非常刻苦,那就没有普通人的事了。 拍马也赶不上的落差。 “不要给我乱打电话。” 越温笑着点头,样子顺从的很,但做不做就是他的事了。 * 圣得西校园里种的花很多,现在正值夏天,各处的花草全一簇一簇的大片纷开。 周清幸为了补全自己空缺的课程,现在即使是午休的时间,也会拿着书笔,到外面找个阴凉处,学着越温教他的方法,在脑里把所有的想法打乱再重新组合。 她对学习这种事有种过于执着的拼劲。 曼戴从没见过这么拼命的人,到哪都得拿着书背,手机储存的音频也全是些知识论点。 周清幸现在打三份工,回来还得开灯到夜里写试卷。 “周,你简直像个外星人。” “没有吧。” 彼时周清幸一只耳朵里塞着耳机,手上写着的是另一份卷纸,她在试着培养一心多用的方法。 无法理解的曼戴摇了摇头,她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个化妆镜夹睫毛。 “你应该谈个恋爱。” 手上动作不停,“为什么我要谈恋爱。” “你活的不像个正常人啊,周,你应该试试跟男人接吻,抽他们的烟,用他们的酒杯喝酒,那滋味很美妙的。” “我不喜欢……男人。” “哎呦。”曼戴差点戳到自己的眼睛。 “我知道了,你是独身主义者。” 周清幸摇摇头,“男人很霸道,你一旦被禁锢在他手里,就逃不掉了。” 曼戴长长地哦了一声,“看样子你适合温柔一点的。” 温柔的啊……周清幸脑子里闪过一个人名。 她突然顿住笔,耳机里的英文口语还在继续,她却有些听不懂了。 被扰乱了,一旦有什么期待种在心里,即使没有雨水阳光的浇灌。 种子也会拼命往下汲取水分,冒出头来。 越温拿到她的手机号之后,只有开始给她发了个短信,后来再没联系过。 明明也是一个教室,没有什么交集,她不会主动去找他,男生也没有再过来。 腻烦了吧,那种人,身边的新奇的东西太多了。 周清幸强迫自己把精力集中,旋杆破除定理如何用别的方法来证明呢。 她每次解题的时候,都会想,如果是越温的话,他会用哪种方法。 他会怎么做,他是……怎么想的呢。 * 透明玻璃杯的酒液里折射出光。 幽幽暗暗的环境,喧杂的音乐蔓延。 靠在沙发上的人眉目懒散着,嘴里含着一根烟,垂眼,听旁边的人说话。 “我是真没看错,她身上校服我见过,那边孙子穿过一次。” “越温,她肯定是来找你的,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想个应对方法。” 黑发的男生目光幽深,灰色烟灰垂落下来。 “不用。” 罗文看他的样子也拿不准他的想法。 “你打算怎么做。” 越温含着烟笑笑,语气也凉凉淡淡,“什么怎么做。” “你还喜欢她吧。”罗文自己说出来也不太确定。 “哈……”嗤笑,越温把烟掐灭,他没有说话,伸手拿了酒杯。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男生的眼里也像迷醉了酒精。 “罗文,人只能在一个错误上,摔倒一次。” 他闭上眼,“你们喝吧,我睡一会。” 说着,越温身子歪倒在沙发上,他微微蜷着腰。 罗文欲言又止,把话咽了回去。 “好吧,这样最好了。”罗文站起来去唱歌。 . 旁边的沙发一空,越温睁开了眼,他摸出手机,冰凉的曲面亮起。 从吵闹的包厢里出来。 越温拨通了一个电话。 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通。 “喂。”平平淡淡的,还夹杂着风声。 越温看了下时间,夜里一点。 “周学霸,还没睡呐。” “嗯,你不也是。” 越温靠在酒店的栏杆上,陌生的地域依旧灯火闪烁,但居民区的地方只有零星几点亮光。 “你是不是刚从打工的地方出来,我去接你吧。” 那边停顿了下。 “好啊。” 越温收了手机,唇边漾出点笑。 * 周清幸发来的地址正好离这里不远。 他走路过去,十几分钟。 这条路上街灯很少,店铺都关着卷闸门,墙壁上全是用喷漆涂鸦的画,走几步踩到了个易拉罐瓶子,尖锐的声音在空荡的路上显得特别响。 周清幸听到声音就站起来。 “你在听什么?” 白色耳机线绕过女生的衣服领口,越温靠近她时看到,说着就挑了一个塞在耳朵里。 一段非常熟悉的,关于液化分论的讲课。 越温:…… 他笑出声,“噗,不让你看书了你听书。” “无聊的时候才听。”周清幸淡淡道。 . 夜晚很安静,走的时候有些不太想说话,就只想感受这份平缓的静谧。 走过一个拐角,暖黄色街灯很亮,越温转头,能看清周清幸白皙的侧脸。 “你跟我走在一起还无聊吗。” “嗯?” “别听了。”他啧了一声,把那碍事的耳机给拿掉。 周清幸就把耳机收好装进兜里。 周清幸:“你喝酒了。” 晚上嗅觉也变得敏感,她能闻到男生身上的酒味,应该还喝的不少。 “嗯啊。” 越温插着兜,“喝了,有点晕。” 前面有个小公园,白日热闹的地方到了晚上都显得特别寂寞。 周清幸:“要不坐一会吧。” *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男生今天有些沉默。 周清幸想即使再喜欢笑的人,也会有心事。 这个年纪的人还不会怎么掩盖自己的情绪,心里的想法无可避免的在脸上出现。 越温:“这是什么?” 周清幸一坐下就弯腰翻包,递给他一个玻璃瓶子。 越温拿着晃了晃里面的液体,有温度,说不出的颜色,不过挺好看。 “我自己做的暖胃饮料。” “哦~”他拧开盖子,喝了一口。 “唔……”表情顿时变得很奇怪,越温皱着眉似乎在回味舌尖上古怪的味道。 “难喝啊。”他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你再喝几口,就甜了。” 这种味道的东西,越温一般是不会再尝第二口的。 但周清幸说出来感觉特别让人有信服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