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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敢踩在头上来了,呸,不要脸的腌臜货,这么些年仗着在宫里当妃子的女儿作威作福,看,报应来了吧,把自己给作进去了,这回,我看她到底还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把景宇桓给救出来。” 右相府。 方才景老夫人被打的事,没多久就传遍了整个府邸,下人们看景老夫人的目光都有些复杂,更多的是嘲谑。 景老夫人怒到极致,进了屋后就挥袖推翻了案几上的茶盏,大吼,“滚,全都给我滚出去!” 谢嬷嬷与程氏对视一眼,马上退了出去。 程氏脸色也不好看,吩咐谢嬷嬷,“你去各房各院通知,今日之事,若有谁敢私底下乱嚼舌根子,就拔了舌头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去喂野狗!” 谢嬷嬷很快下去通知。 方才还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下人们马上闭了嘴,各司其职去了。 程氏转身看了一眼千禧堂,轻叹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 安排去楚王府打探消息的婆子很快回来了。 程氏坐在暖炕上,撑额听着。 那婆子跪在地上,如实禀,“大夫人,老奴问了一个在楚王府当差的远房亲戚,她告诉老奴,三小姐被宁王妃留在楚王府暂住,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 程氏早就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头痛欲裂,抱着脑袋左思右想。 大老爷是一定要救出来的,可是二房不闻不问,三房推脱责任,她只是个继室,又没有品阶在身,要想见到景太淑妃,似乎只是痴人说梦,方才与晋国公府也闹翻了,现如今她还真找不到什么人能帮自己这个忙。 两日后,一则消息轰动朝野,也轰动了整个右相府。 景宇桓越狱被抓回,罪加一等,都察院的老御史们纷纷上谏请求摄政王严惩景宇桓。 第058章 查抄相府 景宇桓涉嫌卖官一案还未查清楚,如今正是敏感时期,如若景宇桓真的没做过,应当问心无愧才是,奈何他胆大包天敢越狱,被抓回来还矢口否认,种种迹象表明他是因心虚才会出逃,同时也无形中坐实了景宇桓卖官一案的真实性。 刚一上朝,弹劾景宇桓的奏章就接二连三往顾禾手里飞。 顾禾捏着眉心。 他派去青州府实地核查的人还未回来,本是打算等那些人回来再做决断的,可如今这形势,核查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不管景宇桓有没有做过卖官之事,越狱就是死罪。 新上任的左都御史站出来,义正言辞,“右相身为文官之首,涉嫌卖官本就辜负先帝和朝廷厚望,眼下不等真相查出就先越狱,足以见得卖官之事十有**为真,为了整肃朝纲,给百官树立天家威信,还请摄政王严惩右相!” “臣附议。” “臣也附议。” 朝堂形势一边倒,全都是赞同严惩景宇桓的。 顾禾看向梵沉,“左相怎么看?” 梵沉想了想,唇角微翘,“越狱本就是大罪,臣自然也赞同严惩,至于如何惩,那就得端看摄政王如何决断了。” 顾禾放下折子,“本王想听听左相的想法。” 梵沉眸色深浓了些,“臣以为,卖官之事一旦核实,右相必得依律被贬去官职,再加上越狱一条,便足以判他死罪。” “所以,左相认为景宇桓该被处死么?”顾禾问。 梵沉摇头,“依律是这样的,但景氏祖上的第一位丞相曾经在太祖时期提出开海贸易政策,造福万民,这是大功,足以荫庇后世子孙,所以臣觉得,看在景氏先祖的功勋上,景宇桓罪不至死。” “这”百官面面相觑,听这意思,左相是准备为景宇桓开脱了? 顾禾眉梢轻挑,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看来左相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景宇桓。” 梵沉不置可否,“臣以前就是三法司之一的都察院之首,对于这类案子,无需提前想亦可当场决断。” “说说吧!”顾禾道:“左相最终的决策是什么?” 梵沉想也不想,“褫夺右相官爵,贬为庶人,查封右相府,终身监禁景宇桓。” 梵沉话音落,大殿上就不约而同响起了一阵阵倒抽冷气的声音。 原以为左相善心大发想为右相求情,没想到人家是来了一招更狠的。 终身监禁! 对于叱咤官场多年,一直顺风顺水的景宇桓来说,这无异于慢性自杀,怕是等不到他白发苍苍,就得被监牢里暗无天日的日子给磨疯了心智。 顾禾思虑良久,“这样处置,合适吗?” 梵沉不答反问,“摄政王觉得哪里不合适?” 顾禾看向其他大臣,询问了大半人的意见,朝臣们都觉得,要么判景宇桓死罪,要么终身监禁,总之不可放过。 顾禾意味深长地看了梵沉一眼,最终决定遵循梵沉的意见。 褫夺景宇桓的官爵,贬为庶人,查封右相府,终身监禁景宇桓。 散朝后,顾禾单独留下了梵沉。 两人对视片刻。 顾禾问他,“我能否知道,你对景宇桓恨之入骨的原因,是否是因为你的王妃?” 梵沉挑唇,“我竟不知,一向清心寡欲的摄政王何时喜欢管朝臣家务事了?” 顾禾淡淡一笑,“你不也在背后查我么?” “查归查,问归问。”梵沉道:“我能查到你的底细,那是我的本事,而你跑来问我,那就是多管闲事。” 顾禾失笑,“我不明白,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让你动用这么多人去查的。” “我也不明白,你为何一直在查女相夏慕和我家王妃以前的事,你对她们两个很有兴趣么?” 顾禾没想到他安排得这么隐秘,竟然还是让梵沉有所警觉,“宁王此言差矣,本王感兴趣的,是忘忧谷。你家王妃和女相夏慕,同样都是忘忧谷出来的,两个人同样优秀,这让本王对忘忧谷这个地方产生了莫大的向往和憧憬,或许我能说动谷主宗政初,帮我培养几个女弟子出来。” “那就是摄政王自己的事了。”梵沉一脸云淡风轻,“抱歉,若你无其他事,请恕我不奉陪了,毕竟,我还得回家帮王妃带孩子。” 顾禾眸色微漾,目送着梵沉走出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