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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扰之国打退了无数个城池,大扬国威的同时也使得国库空虚,民生凋敝,连年税收只增不减。现在想来,宋祺尧看得的确准,依二皇子的性子,其后在同样的事情上也必然是如母皇一样以实力说话的,而她却总觉得武力战争是无可奈何的最后一步。 “丞相的话,我信。若有那么一日,我必与丞相一起给南梧一个安泰繁荣。”宣华目光坚定脸上微带了自信的笑意,宋祺尧也露出一抹笑。 有了宋祺尧的帮助,她当然是自信的。 半晌之后,宣华又说道:“然据我所知,近来已有大臣提起了太子之事,似乎提皇太子的多,提皇太女的却是少之又少。” 宋祺尧点点头,“的确如此,可是那些提皇太子的人本就是二皇子的亲信,更多的是不说话的。二皇子聪明睿智,又成了唯一的皇子;公主同样自幼出众,为唯一的皇夫之后,还在十八日夜里力挽狂澜,表现了超凡的能力,他们在看,看支持哪边更合适。其实公主最缺的,便是男儿身。” “然而女儿身,也能做男儿事。”宣华说道,就如同母皇一样。初时登基,多有不服者,到后来却是君威厚重。 听她这样说,宋祺尧露出一丝笑,似乎宣华正说到了他想到之处,“南境传来消息,厉锋军内部失和,有部队挟持了厉锋军主将,朝中要派人前往解决。” 宣华听到这消息已是大惊,厉锋军是南梧三大军队中的其中一支,事关重要,忙问道:“怎会突然如此?厉锋军怎么会挟持自己的主将?” 宋祺尧解释道:“厉锋军中,有为数不少的军队是邻近各国的降军,数年来降部就与南梧本土将士不和,互相猜疑。这一次,厉锋军主将李毅怀疑降军有异心,便使计将降军中最为德高望众的将军诱杀。降军部队不满,又疑心这是朝中之计,要将所有降军全部格杀,便有人集合在一起一怒之下活捉了李毅,后来降军又觉此事不妥,若动李毅恐怕会当成判军剿灭,便达成共识,不杀李毅,以他为人质让朝中派大臣前往,给所有降军一个交待。” 宣华想了想,问:“朝中是什么意思?”。 宋祺尧说道:“自然有支持李毅也有对李毅做法有微词的,说起来也是李毅不仁在先。此事皇上虽气,然而李毅乃本朝大将,皇上对他颇为爱惜,不忍让他出事,另一方面降军人数众多,若真是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降军既然挟持李毅要朝中大臣前往给交待,想必还是希望和气收场的,只是如今双方疑心都大,稍有差池便是兵戎相见。”宣华说道。 宋祺尧连点了几下头,又道:“正是。皇上才收到消息便传了几位大臣前去商议,厉锋军驻扎之地颖州离京路远,那颖州的情况还不能具体得知,到时候一切都得派去的那位大臣见机行事,如今最大的难题便是派谁去。降军坚持不能派武将,所去之人又得是皇上特别器重之人,众臣商讨之下却始终不得结果。” 宣华仔细想来,不是武将,那便是文臣,母皇特别器重的,那就是像宋祺尧这样的肱骨之臣,可前去颖州,危机四伏,差有不注意便会送命,莫说是肱骨之臣自己,就是母皇恐怕也有不舍。又一想,宋祺尧此时对自己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心里已有人选,而这人选与自己有关? 想的时候已转头去看他,只听他又接着说道:“臣认为,此事,便是男儿事。再说公主日前救皇上于危难之中,足见有勇有谋,若是前去颖州,必能妥善解决此事。” 宣华一惊,竟没想到他心中的人选是自己。一时之间各种猜测涌上心头,马上明了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她身为唯一的皇夫之女,值此太子位空虚之时最大的缺陷便是女儿身,若是此次主请前往颖州解救南梧于危难之中,再加上十八日太子叛乱时的功劳,风头大大盖过二皇子,到时争储君之位时必定是人心所向,十之八九会胜。可有利必有弊,此事最大的弊处便是等她回来之时二皇子已经成了太子。南境虽然遇险,可太子之位仍是空着的亟待再次挑选,她此时离开京城,无疑是最大的危险。甚至是宋祺尧……人心难测,万一他表面上说是支持自己,实际却是扶持二皇子的呢?如此把她支开,且不说她在南境能否安然回来,就是能回来,在离去这段时间京中的局面又岂是她能控制的? 嗯……很不容易挤出来的……我也盼着楚楚出来,那样写得有激情多了~~~ 两处相思 更新时间:2012-6-28 11:39:21 本章字数:2228 禁卫府中,大阁领房中房门紧闭,里面悄静无声。爱偑芾觑有银面卫送来饭菜,只低头,一句话不说就将饭菜放在桌上后退下。 钟离陌面朝窗南边的东边的窗户,负手而立,连头也不回,似乎对饭菜并不太感兴趣。禁足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更何况是在禁卫府中禁足,他的大阁领之职只是暂停,没人敢在此时亏待他。只是心中却是非一般的煎熬,极为难受,又像是患了相思一般,总是想着某个该死的女人。 原本以为她有那样的母亲还有些脑子有些魄力的,没想到竟是愚钝至此,一百杖能怎样,难道他承受不住么?现在这样,以皇上的反应速度,又加上之前的驸马身份,赤阳相处,只怕早已把他们往那方面想了,公主与他这大阁领勾结甚至私通,他两人岂不是死无葬生之地? 然而当脑中冒出“私通”二字,又是放在他与她两人身上时,他心中竟有一股不可忽视的愉悦快速升起,好像这是什么很美的词一般。 其实知道,他不过是把这两个字与“相恋”、“相好”、“相爱”这样的词归为一类了。 好来又里。在这房中已经待了好几个日夜了,脑中每天想的不是如何官复原职,却是闯入那朝晖轩冲到她面前,然后……问她为什么要这样犯傻。 总是在想那情形,却每每想到此时就紧张得不敢往下想,怕她说的不是自己要的答案。哪怕心中已料定,如果不是那答案就是她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脸上不由地浮起一抹笑来,转身,视线刚好触及身后的大床,不由又想起了某个这床上不只他一人的晚上。 那个时候,还有以前的无数次,他对她似乎都太狠了,几乎要把她弄伤……下次……以后,定要温柔待她…… 正看着床发怔,窗外一声微动,他立刻警觉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黑影闪过,有东西从窗口滚了下来。 手中飞刀早已弹出,立刻偏身掠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