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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楚基沣转身朝着大殿门口,道:“带上来!” 外面几个侍卫跟着一个身穿灰色僧袍的人走了进来,当这位僧人慢慢走近。 坐上的人也看清了她的长相,无不吃了一惊,登时大殿内的人沸腾起来,此人正是德箜! 恭王扭过头看到来人,慢慢站起身,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两名侍卫将人带上,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德箜向前走了两步,行了佛礼:“德箜拜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福金安,皇后娘娘凤体康健!” 皇上从她入门便眯着眼望着她,而皇后惊讶不已地望着一身寡清的她。 皇上命道:“赐座!” 身旁的内侍应是,亲自跑到后面,为德箜搬了个椅子,放在了皇后的身旁。 莫菁苍见到德箜也是一惊,她忽然知道楚基沣的意思,原来他想的这么周全,她也终于明白,他回城多日,为何不直接进城,反而在城外驻扎,他是想等谋算好一切再回城。 如果今日太子有任何异动,相信他也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难道他带回的女战俘是可以令皇后反口的人? 这人的存在怎么威胁着秦王和皇后? 而德箜主持,别说让她进宫,就算让她入城,极难请得动,楚基沣是用什么法子将德箜请了出来,甚至让她出面反对恭王,她有些不明白,看来楚基沣这几年在外面,城府深的让她刮目相看。 皇上问:“你怎么过来了?” 德箜拘礼回道:“回禀皇上,今日听闻怀王归来,贫尼想来还给怀王一样东西。” 皇上接着问:“是什么东西?” 德箜回道:“贫尼记得前皇后,曾经给过贫尼一个物件,贫尼觉得这件东西还是还给怀王的好,让怀王也有个念想。” 说着德箜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悬在众人眼前。 众人瞧见那玉佩很是眼熟,而玉佩上隐隐约约看到两个字,不知众人中谁读出了玉佩上的两个字“孝仁”。 下座的人顿时瞪大眼睛,没人再敢怀疑这玉佩的真假,因为带着孝仁两字的玉佩,正是前皇后的协助皇上治天下的力证。 当年很多人都瞧见过,这枚玉佩是行知大师所送,前皇后戴了多少年,但死后却不知到哪里去了,原来一直在德箜手上。 ☆、第三百零九章,宫中筵席(十) 恭王看到德箜手中的玉佩,两眼瞪的极圆,走近德箜两步,问:“您来做什么?” 德箜回道:“恭王殿下,刚刚贫尼已经说了,是为了给怀王送东西。” 恭王冷笑道:“这个怀王的身份不一定是真的!” 德箜看了看他,道:“殿下,是不是真的,不是你我说的算,而是怀王自个,殿下和诸位若是不信,可以看一看怀王的手臂处,有个烫伤的疤痕,贫尼记得有次去先皇后的宫中,怀王殿下因不小心踢翻了炭炉,烫伤了手臂的手腕处,恐怕至今还有一处伤痕在,皇上可命人来检查怀王的手臂。” 皇上惊问:“此话当真?” 德箜回道:“皇上,贫尼从不打诳语!” “来人,把张太医传进来!”皇上命道。 内侍扬声重复着皇上的话,外面的小公公闻声匆匆的退了出去。 皇上问:“德箜主持,她是怎么把玉佩给你的?” 德箜回道:“我记得当年先皇后突然去世之前,亲自将这枚玉佩给了我,让我有朝一日,等到怀王回来时,把这枚玉佩亲自交给怀王。” 皇上恍若明白的神情,说道:“难怪她走之后,朕怎么找这枚玉佩也找不到,原来在你那里。” 德箜点点头,“没错,当时宫中人多嘴杂,贫尼不便拿出,还望皇上恕罪!” 皇上说道:“朕怎么会怪罪于你,你也是为了遵守她的诺言。” 德箜福礼道:“多谢皇上!” 众人听着皇上与德箜的说话,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德箜的身份早已传遍大街小巷,只是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 但刚听她的话,不像是来帮恭王,话里话外分明是在帮着怀王,众人不解,相互低声讨论。 正当众人相互猜测时,外面走进来一名小太监:“皇上,张太医到!” 皇上命道:“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张太医提着医箱走了进来,躬身道:“微臣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皇后温声道:“张太医,你起身去为怀王的手臂细查一遍!” 张太医花白胡须,抬头问:“皇后娘娘,怀王?” 说完看了台上的人,见到一个陌生的身影,赶紧躬身禀道:“微臣多有得罪,还望怀王随臣一起去后殿?” 皇后看向皇上,皇上命道:“让太子跟着你们去!” 张太医恭敬的连连称是。 怀王首先起身,张太医跟在太子身后。 皇上这边示意楚基沣,让他也跟着去后殿。 四人去了半刻钟,张太医回禀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怀王手臂无恙,且身体健硕。” 皇后问:“张太医,怀王殿下手臂上,是不是有一块陈年旧伤?” 张太医回想道:“回禀皇后娘娘,是,是有一块灼伤的疤痕,大概有十几年了以上,只是伤痕已经不太明显。” 皇后细问:“是在哪个胳膊?” 张太医道:“……在左胳膊上。” 张太医的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而秦王的脸拉了下来,恭王更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德箜。 德箜一脸平静,躬身禀道:“既然怀王殿下的身份已经证实,那这枚玉佩贫尼便归还怀王。” 怀王身旁的小公公从德箜手中接过玉佩,转身交给怀王。 怀王接到玉佩,作揖道:“多谢的主持为我珍藏多年,玉呈和先皇后对主持感激不尽。” 德箜还礼道:“殿下多礼,贫尼只不过是尽自己的能力所为。” 楚基沣走到大殿中央,拜礼道:“皇上,臣相信德箜主持的话应该没人怀疑,既然怀王的身份已经证实,那秦王和恭王刚刚对怀王殿下的怀疑,是不是有些不敬情份?” 下座的人,听到楚基沣的话,面面相觑,手心捏出一把汗,生怕刚才附议被拉出来。 殿内一片寂静,楚基沣这是逼着秦王和恭王两人要向怀王道歉,若是两人不从,只怕圣怒之下,两人必定有大苦头吃。 半晌,皇上说了一句:“今日玉礼和玉赦的确不对,镇北王说的是,你们两个还不想向怀王认错?” 秦王一头雾水,他不理解皇后为何要帮着他们,听到皇上的话,一脸不服的朝着怀王叩礼道:“皇兄,皇弟也是怕被jian人利用了,这才误会了皇兄,还望皇兄不要往心里去!” 怀王笑了笑,“嗯,皇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