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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也就是在他现在这个化名的名下,的的确确有那么多盐场。这样就算会长怎么查都是天衣无缝的。 督主只让十四他们去查查这新安商会,便让十四他们暂时隐藏了起来。 这几日新安商会的会长邀请督主去了几家不错的酒楼,都是新安有名的地儿,一顿饭花费可不少,不过这两个人一直在谈,一点菜都没动,倒是便宜了林殊这个馋鬼,每次都是吃得肚皮圆滚滚的。 吃完了还嫌撑着了,回去的路上就叫督主在轿子里给她揉肚子,像只又懒又贪的胖橘猫,偏偏督主就喜欢看她舒服得直哼哼的样子,也就纵容着她,只是嘴上不饶人,“也不怕别人下毒。” 林殊懒得理他,要是有人下毒的话,那吃的她还能碰得到麽?她这是信任,信任! 就这么吃吃喝喝了几天,督主终于把盐的样品给商会会长看了。 会长捻起那盐,摩挲了几下,满意道,“色白味正细腻,是为上品!” 季星河叹息道,“可惜这生意也就这么久可以做了……” 会长犹豫了一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这才开口道,“小兄弟,若是这生意真的可行的话,也许能够做长久些……” “您是说……”季星河适当的表现了一点错愕。 他说的是私盐买卖,盐归官用并不是新想出来的点子,前朝就这么干了。官盐价格高昂,于是给了私盐可乘之机,不过在前朝,贩卖私盐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他叹息一声,面露苦恼,“大哥,这风险也忒大了些,若是被发现了,这一辈子的身家性命可都压在上面了……” 会长摇摇头,“小兄弟,这事儿,在别人那里,就是险,在大哥这儿,就只有稳一个字!” “你回去好生想想吧,机不可失呐……” 就是连吃得不亦乐乎的林殊都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惊讶地抬起头来,嘴角还挂着一粒米。 季星河拿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这才带着人告辞离去。 倒是那会长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二人一眼。 等到回到了客栈,就听有人通传,说是会长送了礼物过来。 督主带着林殊去看看这礼物的时候,就见那儿站了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大概十五六岁的样子,模样清秀得很。 “贵人,这位是六雨,是舟玉馆的清倌人,会长特意送给您的。”会长的小厮殷切道。 边上立马就有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新安商会会长,舟玉馆的清倌人,哪一个都让人眼红,更别提合在一起了。 众多目光中还夹杂着一道死亡射线。 林殊:(●—●) “大人,奴是六雨……” 瞧这媚而不作的小模样,瞧这妖而不俗的小身段…… 督主淡淡道,“那就进来罢。” 六雨心中一喜,看见那人英俊的侧脸,心中不由得暗动…… 林殊:(●—●) 督主只当做没看见。 等到回了客栈,六雨正欲开口讲些什么,就听见督主淡淡道,“你跟着老爷罢,老爷正好缺个喂马的。” 六雨懵了,喂喂喂马? 督主不再看他,快步追上那个往房间里跑的气呼呼的小家伙。 进了房间,房间里面……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包。 他有些好笑,走过去把被子一掀开,将里头气鼓鼓的小乌龟拎进了怀里,“连这个醋也要吃?我已经让他去喂马了……” 林殊酸溜溜道,“人家那么好看一个人,你舍得让他做这种事?” 督主笑了,摸摸她的脑袋,“当然是阿殊好看了,阿殊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是季某鬼迷心窍……” 她“哼”了一声。 他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额,这是明天的……笑哭 晚上蹭玄学不要重复点哟(?ω< )★ ☆、郡守 他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嘴角。 林殊撇开脸来不让亲,嘟着小嘴的模样好看极了,直叫人心痒痒。 他又好言好语地哄了许久,才换来小人儿搭理他。 夜里林殊在他怀里睡不着,辗转反侧,找他说话,“那新安商会这么有自信,背后之人难道是郡守?” 那娇艳欲滴的容颜在烛火下面看上去分外柔美,还带着一丝娇娇的稚气,抬头看他的时候眼里都是好奇,像是认真询问夫子问题的乖学生。 只是这夫子早就被这小家伙蹭出了火气,被这么一看更是火上浇油。 季星河捉住她的白白嫩嫩的小爪子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声音有些低哑,“非也,光洪都的郡守还护不住这么个无法无天的东西。” 林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想抽回手,却被人将爪子抓在手里不松开,想到那六什么雨的,醋还没有吃够,直接小嘴儿一张开,咬了上去。 “乖乖儿,放开……”他好声地哄着,声音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林殊哪里听得进去,咬着他的手,还挑衅地将拿嫩牙儿刺进了他的户口,舌尖不自觉地舔过…… 男人的眼眸暗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来,捏住了那不乖的小家伙的下巴,微微一用力,就让她不自觉地松开了口。小家伙还没来得反应,就被人亲了上来。 好在他这人一言不合就爱亲,林殊也没有太大的抵触,只觉得亲着亲着就习惯了,但是,似乎今天的男人有些不对…… 却见那有力的大手包住了林殊的小手,往被子下面伸过去…… 林殊仿佛被烫着了一般想要缩回去,却被那铁钳一般的大手给按住了,正心惊胆跳的时候,就见那人放开了疼爱许久的唇,低低地哄道,“阿殊,帮帮我……” 林殊一双杏眼被亲得水光潋滟,这时候懵都懵了,大脑里面全是手里的那个玩意儿…… 他亲亲她,低笑一声,“不回答便是答应了?” 没多久,室内便传来了小姑娘的惊呼声…… 林殊累得睡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抄了十遍,手都要废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拿筷子的手都是抖的。 于是又被人厚颜无耻地揽在怀里喂了早餐。 饭后,十四便回来复命了。 这一番查探果然查到了些端倪。首先便是那新安商会的会长,便是临安林家在这洪都的一个支族。除此之外,那洪都的郡守果然和这商会牵连不少,最为可怕的是,其中还牵扯到了那镇守南方的尤嘉侯。 尤嘉侯和皇上年少就相识,是大庆少有的手握兵权还不被皇帝所猜疑的人。但是这手握兵权为一方侯伯的人,哪里是好相与的人。这手里头有重兵的人,就难免为军饷发愁,南部这几年太平了,但是小规模的蛮夷还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