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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枕头整齐划一的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背越式,来势凶猛的“砰砰砰”砸中了我。第20章可怜的魔药教授无敌版(大结局)夜深人静,悠长曲折的走廊上方,点点破碎的星光垂落丝丝缕缕的银辉,古老的青石板“da,da”的响着,清脆美好,像远处归人携一枝带露的玫瑰,骑马涉水而来。我磨磨蹭蹭的贴着墙壁走,边走边搓着香蕉睡衣的一角,苦着脸纠结不已。在睡衣上数香蕉,我原谅他,我不原谅他,我原谅他,我不原谅他……好像数错了,再来一次。一只蜗牛从我身边无声爬过,又一只蜗牛从我身边欢快的爬过,成群的蜗牛不断地从我身边爬过,带着鄙视的眼神……路再长也有尽头,看到那条花痴小蛇盘在门环上睡得直流口水,我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本次深夜探戈的目的地——魔药教授办公室。这是无数勇敢无畏的格兰芬多会在半夜被吓醒的地方。传说中战后五十年还有父母拿这里来吓半夜不睡觉的小朋友,据说斯内普死后阴魂不散潜伏在这儿等着替死鬼。“你再不睡,就送你去恐怖的黑屋子,喂斯内普。”这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母亲。“呜呜,我不要!mama坏坏,我要爸爸,~~~~(>_<)~~~~”小孩子紧紧地抱着自己肥肥的宠物狗小白,寻找安全感。“那就去睡觉!”母亲言辞狠厉,恐吓着睁着一双纯洁大眼的小朋友。“哦..,那好吧。”小朋友抽抽搭搭含泪盖上被子,还不放心,“那mama我很乖,你不要趁我睡着把我送进黑屋子哦。我们拉钩钩好不好”当年的小圆脸纳威曾今说过,他每个月大约有七分之四的晚上会梦到这个长期被妖魔化的地方。他被绑在那张专门用来招待小朋友吱吱呀呀的破椅子上,斯内普则站的一旁,像麻瓜的牙医一样可怕,身披黑披风,手持小银刀,双臂举高,咧开唇角阴笑着冲他走来。旁边支着一只斯内普最心爱的坩埚,里面的水已经调皮的打着滚儿,翻出一朵朵小浪花。据说这个噩梦一直持续到我们和伏地魔正式开战,但也不算完全结束,只是原来斯内普站的位置变成了蛇脸V大,手里拿着的换成了紫衫木魔杖,坩埚的位置盘踞着一条大蛇。赫敏听到纳威这个压抑的比喻,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抱出一堆书试图解释牙医不那么可怕,但导致的直接后果是:纳威形成了条件反射,看到他就跑,直至小圆脸长成大圆脸,这个习惯也没改掉。“你站在我这干什么呢?”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低音进入我耳朵,震荡着我的耳膜,把我从往日的青葱回忆中拉回来。狭窄黑暗的长廊里,斯内普高高的伫立在我身后,手里拎着一只昏黄的油灯,成为黑暗中唯一的色彩。他黑发及肩,挡住了眼,眼神却仿佛无拘无碍的凝在我的身上,红色的痘痘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觉得他整个人笼罩着只属于暮年的哀伤。“恩,恩,恩,我是来上厕…所的……..”我懊恼地低着头,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嘴,寝室就有卫生间啊。“呵呵,你还不如说你在梦游。”果不其然,意料之中的嘲笑传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不悔改,至少也要给我点面子嘛,否则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11月11日不是你的生日就是你的祭日!“哼!”我斩钉截铁的表达自己的不屑,愤愤的一扭头抬脚要走。可是,我走,我走,我走不了,我挣扎,我努力,我还是动不了。我含着泪花回头,嫩嫩的小胳膊被一只铁爪抓住,感觉好像攥住了我的骨头,生疼生疼,扯得我灵魂都要离体。“既来之,则安之。”寂静中,一向只知道坩埚和黑魔法的痘痘脸斯内普竟然蹦出了一句谚语,还是很有文化的嘛。我吐着舌头,被他拎着胳膊,送进了腐败的魔药办公室,暗暗猜测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魔药教授会这么有钱,全部来自马尔福家赞助?这次我的待遇显著提高,迎接我的一组端庄豪华的米黄色沙发,顿感面上有光,翻身农奴把歌唱,气焰嚣张的把脚跷在光亮的茶几上,有点得意的笔直的竖起了小尾巴,在空中摇啊摇。“哈利,”斯内普自然地坐到了我对面,让我对他的脸皮厚度产生了新的发现。“哼!”我底气十足的把头扭到一边去研究家具上的花纹上了,把谱摆得十足。拉我进来不是应该低声下气的道歉,然后我高傲的不理他,他再扯住我裤脚哭得涕泗横流下跪求饶,乞求我不要抛弃他吗?终于能扬眉吐气一次了!人生在经过漫长的黑暗后终于出现了得来不易的光明。可是,斯内普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转身走了。于是,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看着他。他翻滚的黑袍子走到一扇精致的梧桐门前,两只微雕凤凰在云雾间翩跹起舞,打开进去,还当着我面大模大样的关上了门,阻断了我热切的目光,我摸摸鼻子,苦恼的表示不解。只好抓耳挠腮等着,僵直了身体绷劲了神经眼巴巴地盯着那扇门,门后面是什么呢?斯内普进去干什么呢?有没有藏一个红发碧眼美女?是不是在这段空巢期早就移情别恋了?是不是还惦记着我老妈呢?这个可恶的老蝙蝠,活该上辈子做一辈子双面间谍,两边都不待见,还被整个霍格沃茨抵制,除了斯莱特林,不过我怀疑他们不是不愿,而是不敢。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要天天按着一日三餐对你钻心剜骨,晚上再体贴的给你加个宵夜。“咔——。”斯内普端了两个杯子出来,一只红的一只白的,还好还好,不是去会美女去了,我放心的长吁了一口,闷闷的心情开朗了点。“哈利,你那么凶的咬自己手指干嘛?”斯内普急上前走两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看了两眼凶狠的瞪著我。我吃惊的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湿漉漉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排青紫的牙印子。“关你什么事啊?你个混蛋摆谱不是摆了五年吗?你别握着我手,被摄魂怪摸也好过比你摸!”我狠狠的瞪了回去,以为我怕你啊。使劲往回拽啊,捍卫自己小白手的贞cao,但是,我人小体弱,不是一身结实肌rou的斯内普的对手,他黑着脸吹着胡子跟我拉拉扯扯。我索性不挣扎了,很光蛋的说“你要干吗啊,想把我手砍下来熬魔药啊,想必能卖个好价钱吧。”“呵呵,”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敢得寸进尺揉捏的的脸,“鼓着个脸干嘛,越来越圆了,以后得喊小肥猫了。”“小肥猫就小肥猫,你嫌我别人不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