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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仿佛变的稀薄了。 晚歌甚至隐隐有丝错觉,仿佛四周空气都似被一下子都抽空抽干净了 “不,奴婢身份卑微,不……不合适的……” 语落,晚歌伺机开溜,可脚尖才旋了一个方向,萧翊却只手将她生生拽回:“想去哪儿?” 那时,他们俩人恰好从相反的方向使力。 晚歌一时脚下不稳,直接便摔到在浴池边的地砖上,脚下一痛,似乎是扭到了。 她不是弱质纤纤的女人,自然也不在乎这点小伤,只是,疼痛之下,还是不自觉地拧眉。 那一个细小的动作被萧翊看见,他亦拧眉,眸光已直盯着她刚才滑了一下的左脚:“伤到了?” 声落,年轻的帝王半蹲下来。 一抬眸,恰与她平视…… 柔和的光线之下,萧翊严峻的五官如刀凿石刻。 他是个轮廓偏冷的男人,怎么看都应该是不好相处的,但这一刻,他身上却偏偏带着一抹勾人寸息的气质。 很俊美,很冷酷,但又很迷人…… 晚歌不敢再看,低头:“奴婢无碍!” 闻声,萧翊深黑的瞳仁荡着明显未褪的担忧,没有刻意的掩饰,只道:“朕看看……” 语落,手已直接抚在了她的足踝之上。 那一触之下,晚歌忍不住一个微颤,在他之前,她其实并非未跟其它男人这般亲近过。 即使她心中有着萧湛,也从未逾越过礼法,可他…… 那时,萧翊靠在她的耳边问话,声音极低,晚歌一时心乱也没听见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他的呼吸烫得惊人,吐呐间似在烤灼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几乎在同时,男人灼热的五指轻拉起她的裙角,直扶上她微红的足踝。 一刹那,电流般的触感瞬间传达上来,晚歌心尖一震,他的声音却又逾礼而来:“这里疼?” 他的呼息很烫,晚歌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可没躲开,却反让他抓紧了捏在掌心里:“还是这里疼?” 修长的指尖缓缓往上移,竟是直接来到雪滑的小腿上。晚歌浑身发冷,心里低咒着他的不要脸,却又不能当场骂人。 她滑了一下要崴也是崴脚啊!他摸的是哪里?小腿能被崴到? “皇上,不是那里……” “不是那里,那是哪里?” 笑着开口,这一回,他热炽的呼吸直喷在晚歌羞红的小脸上。 他故意靠得极近,几乎要跟晚歌脸贴脸,那一刻,她的吐息间,几乎全是他纯男性的气息,可他的手,竟还放肆地一再往上…… 喝止他,快啊…… 云晚歌你在做什么?这是轻薄!轻薄!你怎可任他胡来? 这样是默许了他的行为,你的自信自律自傲都跑到哪里去了? 晚歌心底里奋力呼喊着,可身体却随着他的触碰而轻颤,终于,晚歌忍无可忍地捉住了他的手:“皇上,奴婢不疼!” “那就是没受伤?”话尾曳长,xing感的薄唇勾出一个戏谑的笑容,男人调侃着笑问。 晚歌点头:“嗯!奴婢没事……” 跌是真的跌了一跤,脚也是有些不舒服,不过,缓过刚才那一阵后,现在也没觉得那么疼了,应该是伤的不严重,更不需要他的手那样上上下下的帮她检查。 而且,她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会让她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紧张,于是下意识地咬了咬自己的唇…… 看清她的动作,男人的眸色渐渐加深,突然,他一伸手又扣紧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强扭过来时,他说:“别咬,你这样,会让朕想要亲自帮你的。” 帮她?怎么帮? 晚歌的心头正打着鼓,萧翊原本扣着她下巴的手指却似有无若地刷过她的小嘴。 晚歌明白了,心里一慌,紧张得立刻放开了自己的嘴。 可红红的小嘴上还是印上了两排深深的印,那印痕,瞬间让萧翊的瞳色更热,更灼了…… 这个女人,时时都会处于一种满身是刺的状态。 在这宸宫里,这样的女人实属难得,于是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甚至总想要亲手将他身上的尖刺,一根一根地拨掉,最后,只剩下他想要的温软如玉…… 于是,他真的开始拨了,只是这一次拨的不是刺,而是顺手便抽掉了她的腰带。 破烂的衣衫在他的指尖下敞开,萧翊的目光循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溜,一路掠过她那件蜜色的肚兜…… 指下,却难得没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只勾着她的肚兜的细带轻笑着慢问:“既然没有受伤,好好那就沐浴吧!” 语落,俊美的天颜凑过来,萧翊的双眸如同两汪无底深潭,热热地睇着她:“要朕一起么?” 闻声,晚歌大惊失色! 双手猛地紧扣着自己的衣领,慌乱地摇头:“不用了…奴婢…自己可以的……” “真的不要?一起洗,可以节约用水呢!” 被她的动作逗得轻笑,萧翊的表情不似平时那般邪气,竟透着一股子如沐春风的温柔。 晚歌看得惊魂,可心跳竟又莫名加速了…… 不行,不行,不行! 她一定要冷静下来,她一定要想办法把他赶走,如若不然…… 最忐忑的那一刻,忽而有人自门外轻声叩门,萧翊原本还静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瞬间收回。 回头,只看了一眼门外人的身影,便已认出了来人的身分。 沉吟片刻,他收回了原本还扣在她腰上的大手,语出戏谑:“听话,洗干净点!” 晚歌闻声,身子又是一僵,萧翊却在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下,潇洒离去…… ** 不必问,已要来寻他的是谁! 出了浴池,萧翊不提发生了何事,莫离自也不敢多嘴。毕竟,他在得知皇帝的行踪后,特意来破坏他了的美事本就是胆大包天,再多事,只会惹祸上身。 于是不言不语,只一路慢行在他身后,重回鸾凤殿…… 重新立于锦榻之边,萧翊面色凝重,莫离望而不语,只待他主动开口。 片刻,萧翊深拧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