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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若手下见真章的好。” “秦雅,你什么意思?”樊天声音放大了几分,只是眼中并且泄露出任何情绪,这般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还是颇有几分慑人的。 只是这被慑的人中不包括秦雅。 “剑心石天生天养。樊师祖虽说在剑心石旁守了五年,但是一直不曾取出剑心石。反倒是秦雅误打误撞取走了剑心石。”秦雅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双目微微眯起,闪过一丝危险的情绪,“若当真算来,便不能算得樊师祖的东西,我等不过是各凭手段罢了。” “你什么意思?”梵天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当年你怎的说的?” “师祖问我是否同意,我只是说知道了。”说到这里,秦雅亦是冷冷的抬头,向梵天看去,反问,“当年樊师祖可是准备动手杀了一个不过尔尔的金丹小辈来取剑心石?” “呵呵。”梵天轻笑了两声,没有立刻回答这话,只是浓眉一跳,向秦雅看去,“所以你今日修为已至藏神,翅膀硬了便准备跳将出来与本座叫板?不怕本座说出去毁了你这君子的名头么?” “自秦某离开执法堂开始,所谓君子亦不过是过往名利罢了。只是天下修士执著于秦某的曾经,想多几分谈资罢了。”秦雅说着,悠悠的收了身畔的桃木剑,“再说,秦雅本就算不得良善之辈,樊师祖高看秦雅了。” 第六百八十三章 赌一赌 原本都做好了梵天翻脸的准备了,谁知梵天却是勾着唇角,就这般看着他半晌之后,忽地仰头笑了起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本座这回是踢到铁板了是么?”梵天许久没有表情的脸色突然放晴,对秦雅这等可说是无理的举动不以为意,笑过之后,又道,“好!好!当真是胆色过人,不愧是紫微星降世,我喜欢!” 秦雅狐疑的打量了片刻的梵天,见她面色不似作假,虽心中仍为放下警惕,却是上前拱手行了一礼:“多谢樊真人海涵!” “这剑心石不同凡响。”梵天摆了摆手,叹了口气,目光落到了临湖小筑正中一朵金心叶碧莲之上,便未再离开,“本座不是剑修,剑心石于本座无用,守着本也是为了昆仑。只是当年你不表身份便闯了进来,又这般软硬不吃的样子,着实令得本座窝火,这才让你百年归还。方才,不过是试试你罢了,你果然没令我失望。” 秦雅拱手,又道了一声多谢。 梵天闻言却是连连摇头,复又靠着临湖小筑的栅栏坐了下来:“怎的与我那么客气?既是昆仑的五长老,虽说已不管执法堂了,但我难得归来,是不是当与我这归客好好叙一叙昆仑?” 秦雅蹙眉,不曾漏掉梵天口中的“我”,他虽与梵天交流不深,但依着当年动不动就拿捏身份的梵天以及归来昆仑之时给燕锦儿下的马威,秦雅可不会以为她当真是什么没有架子的修士,是以心中存了疑。 秦雅的蹙眉被梵天看在眼中,梵天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又道:“算了,这般不愿我也不逼你了。剑心石那件事就算了,不过,下回可莫师祖师祖的叫了。你若愿意。叫我一声师姐就是。” 这话一出,秦雅还不待有所反应,诸星元一口茶水便喷了出来。 不错,就是就是诸星元。 而他此时。与秦雅、梵天二人相隔数十里,正在邻峰藏剑之上的执法堂密室之中,对着那成千上百个开合的小窗户发呆。 天可见的,梵天一回来,他就好奇上了,不过比起葭葭与顾朗这两个大喇喇走进来,被秦雅带出去的,诸星元明显更高了一筹,待得那师徒三人离开之后,看了眼卷轴。挣扎了许久,也不敢乱碰梵天的东西。 想了想,便到这里来,调了临湖小筑的方位,原本还担心着会不会被秦雅发现。不过现下看来,他应当正忙着应付梵天,想来是没空来寻他的麻烦了。 原本不过有一茬没一茬的偷听着,听到梵天这话,诸星元却是直直的喷出了一口茶水。且不说比起秦雅师徒三人某些方面的迟钝,诸星元可要敏锐上许多。就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虽说梵天的话语中仍有几分高傲。可是那最后一句话的口吻,那略带娇憨的姿态,当真是绝类一个对异形颇有好感的女修说出的话,只是要省去她那相对于秦雅来说,大的有些过了的年岁。 他可不是什么傻子,从方才在太阿峰主殿的表现来看。这梵天便不是个好相与的,如今,竟这般大度的“送出了剑心石”,更有那句“将她当成师姐”的论调,诸星元喷出一口茶水之后。已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且不说这二人年龄相差悬殊,就依照秦雅那性子,会对她感兴趣才怪。 不过最最叫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诸星元掏出镜子对着自己照了片刻,摸着下巴收回了镜子,怎的说,他都看起来要比秦雅更有魅力一点,为什么这个梵天会看上秦雅那朵高岭之花呢? 不过,这厢昆仑倒是热闹了。诸星元拖着腮帮子直笑,这般傻兮兮直笑的模样,令得身后走进来的莫问与魏探二人惊讶不已:“诸真人,你怎的一个人在这里傻笑?” 话音刚落,便听得自那小窗户中,秦雅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樊师祖,礼不可废!” 这一声,成功的令得莫问与魏探二人停住了脚步,相视一眼之后,疾行数步,行至了诸星元身边,就在诸星元还未有所反应之时,莫问一把便将他从那绒皮靠椅上拉了起来。 魏探看也不看,随意的伸手拨了几扇窗户,便再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诸星元见状,当真是叫都叫不住他:“快停下,好不容易才调到临湖小筑的!” 魏探却是摇头,挪揄的向他看了过去:“怎的,可要我二人将今日之事告诉首座?”虽说秦雅早已辞去了首座之职,但这里的几个修士还是不习惯改口。 所幸就连莫问自己也是一向首座首座的唤秦雅的,对此从未在意。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诸星元脸色一僵,嘟囔了几句可惜,这才神色恹恹的脱离了莫问,虽说仍有几分不愿意,不过看了几眼莫问,便收回了目光。 “莫名其妙的探听首座*,诸星元,你的胆子愈发大了啊!”莫问摇头,对诸星元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诸星元却不以为意,摸了摸鼻子,却是双目一亮,朝魏探与莫问二人挑了挑眉:“我们要不要打个赌?” “不赌!”那两人倒是异口同声,“你这厮精明的很,主动求赌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那二人如此坚决,诸星元笑了两声,也不以为意,优哉游哉的将赌约的内容说了出来:“若是我说,咱们赌首座与梵天呢?” “樊师祖?”莫问最先忍不住开口了,紧了紧眉,似是极为不解,“樊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