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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给憋回了肚子里。 而Reborn刚好在这时候找到了机会,似笑非笑地开口:“含义就是他认为你很弱,只配吃草。” “原来他刚刚在向我表白?”古屋花衣讶然。 “…………什么?!” “难道不是吗?”她莫名其妙:“男生都喜欢柔弱的女生。” Reborn不屑:“你的智商是这么告诉你的?” “当然不是。”少女理直气壮:“是mama的枕边故事。” “……” 沉默。 古屋花衣:“……我理解有问题?” “不。”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嘴角已经抽筋了:“是我们的理解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这天,我滚回来更新了。 乃们想说啥我都懂的…… So,捂住脑袋乖乖躺好,你们请随意TAT 但请相信我不会坑的…… 以人品发誓。 最后,米娜桑中秋快乐嘤嘤 第66章 家教 本来没有任何逗留打算的古屋花衣,却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被迫在彭格列总部借宿了一晚。 原因很简单,她发烧了……破天荒的。 严格说来,这并不能算是临床表现上的发烧,而是一种力量的暴走。 属于周防尊的,或者说是,属于赤王的力量。 事实上,这次暴走并没有出乎古屋花衣的意料,甚至可以说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毕竟这是她从已经逝去的上一任赤王那里‘偷来’的,并没有得到那块传说中石板的官方认证。 力量这东西就跟电子器械一样,盗版的总归没有正版用的放心。 感受着高温如阳炎般舔舐着皮肤,古屋花衣有些自嘲地想,如果她也能召唤出达摩克利斯之剑的话,以现在的状态,说不定早就不知道被砸死多少次了。 【这可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受她的影响,血滴子小姐的声音也变得有些焦躁。 【的确。】银发少女把自己埋进浴缸里,任由凉水没过头顶【自作自受我活该。】 脑海里再没有了血滴子的声息,理智也慢慢渐行渐远。 一池凉水显然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暴躁,一种莫名的冲动见见萌芽,然后以燎原之势侵蚀了她全部的情绪。 杀戮,吞噬…… 此时的她并不清楚,这种感觉通常被称之为:毁灭。 刷—— 不知道过了多久,水底的古屋花衣突兀地睁开眼睛,浑身湿漉漉地站起来。两眼放空变得有些没有焦距,隔了好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抹了把脸,动作僵硬地从池子里迈出来。 【亲亲!】 【…………什么。】 【你现在这样,要去哪里?】 【找点吃的。】她脚步不停,随口应道。 什么吃的? 不言而喻。 或许的她的状态实在是太过于不正常,连向来怂恿她的血滴子小姐,都流露出了无尽的担忧【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弄死。】真是简单又粗暴,且充斥着某个人影子的回答。 …… 或许是她本人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古屋花衣又拨了拨额前的头发,仅仅是几秒钟的功夫,身上的水分已然被高温蒸发殆尽。 【发现就发现,群P什么的,又不是没尝试过。】 【亲亲你节cao……】 【我现在欲|火焚身你懂的。】 【…………掉了。】 ****** 傍晚的的彭格列有些冷清,迟暮的余晖透过窗户斜照进屋里,像糖浆一般粘稠,掠过皮肤,划过衣角,最终洒落脚下,与这古朴的建筑融为一体,归于永远的恬静之中。 要欣赏这种美景,一般都需要很好的心境,与一位能陪伴在身侧的佳人。但很可惜的是,古屋花衣两样都没有。 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想法,古屋花衣穿过长长的走廊,像是游走于黑暗的野兽一般,静待着猎物的上门。 不得不说,她今天的运起实在是不怎么好,直到拐过了不知道多少个转角,古屋花衣这才发现了一个勉强能勾起自己食欲的人。 还是那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还是拿一张好似人人都欠了他几百万的锐利面孔。即便如此,对方依旧是一个让人很难移开目光的男人。 ……云雀恭弥,她记得对方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只是不知道当他被自己咬住了脖子后,还能不能维持着这种高冷的表情啊。 啧啧~古屋花衣心情愉悦地眯起眼睛,想想就令人期待。 少女的期待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对方在看到走廊尽头的她之后,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然后手腕一翻,一对拐子样式的武器落入手中。落日的余晖笼罩在上面,明明是再温暖不过的颜色,却依旧无法掩盖其冰冷的金属感。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在她做出如上评论的同时,云雀恭弥的拐子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古屋花衣毫不犹豫地抬手,握住,拐子在她的鼻梁前堪堪停下。 钝击的痛感和冰凉的质感通过掌心传来,跟自己身上的热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古屋花衣有理由相信,他这一拐子绝对不是试探。但凡她刚刚反应慢了一拍,后果…… 古屋花衣觉得自己更加热血沸腾了。 “有事?”她松开手后撤一步,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草食动物。”云雀恭弥冷笑:“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那里做什么?” “散个步也不行?你管的可真宽。”少女冷哼,眼底极快地闪过一抹暗红色的光泽。 “是么。”黑发男子上挑的丹凤眼里满是不屑:“那你下次散步之前,应该先把自己身上的杀气舔干净了再说。” “怎么?你想帮我舔了?” “做什么梦。” 丝毫不亚于某少女的杀气骤然迸发,而当事人却像是一点都没感受到,舔了舔早已蠢蠢欲动的犬牙,痞痞地开口:“我不介意帮你舔了~” …… …… 别看云雀恭弥长的一副高贵冷艳牙尖嘴利的样子,但内里其实还是个不怎么善于言辞,冷漠寡言人。更何况他此时对上的,是向来靠嘴皮子占别人便宜的古屋花衣。于是,面对这种‘调戏’,他的回答同往常一样的千篇一律—— “大言不惭的草食动物,咬杀!” 古屋花衣:“……” 咬,咬杀?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被抢了台词? 【亲亲,上!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咬杀!】 血滴子小姐屁颠屁颠地跑出来添油加醋。而事实上不用她说,古屋花衣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冲上去了。 云雀恭弥是一个战斗狂,这一点任何听说过他的人都有这样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