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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拿勺子的手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啊~警视厅迫于早川家的压力,连尸检都不敢做,却对迹部君你唯命是从,甚至半夜三更都来汇报工作……” 银发少女嘴上虽然如此井井有条地推理着,但心里想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有钱有势的富家少爷一定被养的细皮嫩rou的,他的血应该也很好喝吧…… 不行古屋花衣你不能这么没节cao!! ……可是,她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面前桌子上的白瓷碗。 老是这么清粥小菜地吃下去,她真的要管不住自己的节cao了!! 作者有话要说:花衣少女当然是吸血鬼……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之所以会对牛排上的血液产生了排斥只是因为——她挑食。 这也就意味着,她这辈子注定当不了一个素食主义者了╮(╯▽╰)╭ 第7章 本来不看还好,越看越觉得饿。再仔细感受一下,她似乎都能听到迹部景吾脖颈下的动脉里,那涓涓流过的鲜红。 古屋花衣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煎熬太煎熬了!!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在看什么?”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于炽热,迹部景吾双手环胸,不悦地说道。 “你。”古屋花衣回答得相当诚实大方:“迹部君,有没有人夸过你很秀色可餐?” “……没有。”后者十分张扬地捋了捋头发:“那种不华丽的词语怎么配跟本大爷相提并论。” “为什么?我就觉得很相称啊。”银发少女咬着勺子,视线依旧停留在他的脖颈处舍不得离开:“至少我就很想吃……” 而且是很想吃很想吃的那种。 “……” 迹部景吾的表情瞬间变幻莫测。 什么叫很想吃?只是字面意思还是别有深意啊? …………不对,无论是哪一点都不行啊! 对自己那惊世骇俗的话毫无自知的古屋少女,低头往肚子里灌了好几口粥之后,这才发现某人依旧拿着勺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干嘛那种表情的?我只是比喻一下,又不会真吃了你。” “……”这么说来就是别有深意咯? “就算真给我咬,我还觉得不卫生呢。” 迹部景吾:“……” 他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心情,应该通通拿去喂狗! 迹部景吾鲜少有看不透的人,而古屋花衣刚巧就是那几个人其中之一。 他当初之所以会听从侑士的建议,将这个突然出现在冰帝的少女留下来。一是因为她无论是出现的时间还是出现的地点,都是在是过于巧合了。二却是因为她撞到向日岳人时的速度和力度。 以自己的动态视力都看不清她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一定要亲自弄明白才行。 想到这,迹部景吾忽然开口:“古屋花衣,你的问题本大爷已经回答了,现在轮到你了。” 正在努力填饱肚子的银发少女听到这句话,茫然地抬头:“轮到我什么?” “别装傻。”后者在意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所以完全不打算再给她打哈哈的机会:“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好意思姐不是人。 虽然她很想拽拽地撂下这么一句话,但现实显然不允许她这么做。 于是古屋少女拄着头对上他:“我有说过要回答你吗?” “呵。”听了她的话,后者却也不恼。习惯性地抬手抚上眼角的泪痣,举手投足间是与他年龄不相称的稳重:“你是不想回答,还是不敢回答?” “我都敢在解剖室吃便当,还有什么不敢的?” 迹部景吾:“…………” 你换个比喻会死吗?! “古屋花衣是你的真名?”他选择性地无视掉少女的回答。 “当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可是我我查过全日本所有登记在校的医科生,并没有这样一个名字。” “是吗?”古屋少女不介意地耸肩:“你也知道我丢失了一段记忆嘛~会出现这种误会也是很正常的啊。” 虽然古屋花衣依旧面无表情,但她的心里却完全没有这么轻松。 随随便便就能调出全日本所有在校生的档案……迹部家的势力,比她想象的还要大。 “是吗?丢失了一段记忆可不等同于失忆。”迹部景吾眯眼:“你当本大爷是傻子分不清真话和假话?” “我都把姓名性别年龄毫无保留地告诉你了,居然还私自去调查我。”古屋花衣也不甘示弱地回视着他:“你当jiejie也是傻子不知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半晌,古屋花衣收回视线,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碗里的海鲜粥:“诚意是相对的,迹部景吾少年。你这种态度,可不是想要合作的人该有的。” “本大爷向来奉行知己知彼。” “……” 我连自己是什么都还没搞清楚呢,你还想搞清楚? 别开玩笑了。 “那我只能说,祝你好运。”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对方如果依旧愿意深究,那无论是撞了南墙还是直接撞进大海,都跟她本人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以防万一,有个问题她还是提前问清楚一点比较好。 想到这,她忽然伸出左手比划了一下:“对了,迹部君,介意我问个小小的问题吗?” 迹部景吾挑眉:“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帮助,你会后悔今日的慷慨相助吗?” “啊恩~本大爷像是那种会出尔反尔的人吗?” 一如既往的迹部景吾式回答,张扬却并不令人讨厌。 古屋花衣定定地看着他,忽然推开椅子,冲他微微颔首:“承蒙款待,我去休息了。” “……”这话题结束的也有点太突兀了吧? “对了。”走到门口,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关于那个召唤的‘据说’,远山桑有没有提起,她是从哪里得知的?” “好像是一个叫今井亚希子的女生,本大爷明天会去问的。” “这样啊……”古屋花衣摸着下巴喃喃自语:“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呢。” “什么?”她的声音不大,所以迹部景吾听得并不是特别清楚。 “迹部君难道没有看过推理吗?”她停下摸下巴的动作,改用食指和大拇指托住下颌:“故事一般从这里,才真正开始什么的。” 迹部景吾:“……” 此时此刻,无论是迹部景吾还是古屋花衣自己,或许都只只将这句话当作是戏言来看待。却不曾想,过了今夜,都如同是某种预言般,一步一步,变作现实。 ****** 失眠是一种煎熬,而被人从睡梦中吵起来,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