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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公孙啊公孙,我也不是不帮你,就你们这个死局,她傻了才去堵你那点儿心软,我可是帮了你们的,只望你们以后帮帮我才是。” 他又动了动身子道:“也罢,魔界那边儿也弄出这种快穿,呵,有昊天忙的了,若是那女人灵魂能不被大道绞杀,让她走走后门参加也是。” 他这两段话里透露了极其重要的消息,那便是出现这一切局面的促因——神魔大战,不仅神界为了栓住苦力同时拉回生力军而拉关系找到“那位”弄出了快穿,魔界也弄出了快穿,神界的快穿是集齐大喜大悲。 至于魔界,他虽然不知道,不过穷奇出现了,想来也不是什么正面情绪。 第二点便是,魔族的快穿已经可以骗过主天(系)道(统),看来要让技(沟)术(通)人员好好解(沟)决(通)问(天)题(道)才是。 他揉了揉额头,发现自己忧心的事越发的多了。 不过眨眼,他已经离开这个世界。 悦来客栈。 就像一百家青楼里至少有八十家叫怡红院,一百家客栈里至少有八十家叫悦来客栈,正因为这样,悦来客栈不仅名声大,而且格外舒适,来往行人格外喜爱悦来客栈。 楼下,有白衣娇俏女子登了记入了住,只见那登记栏上写了三个字——白衣衣。 白衣衣既然入住了这里,那么辛受必定也在这悦来客栈。 只见天字一号房里,辛受颦着眉,一副十分心烦的样子。 黑衣男子问道:“辛受,你怎么了?” “我心烦,总觉得十分不安。” “哦。” “辛优。” 是了,这黑衣俊秀男子便是辛优,郁婕叫他跟着辛受,他便跟着,只是,并未奉辛受为主,而是成了朋友。 辛优见他如此正经,反倒是笑了笑,他道:“你又在想那个女人了吧?有什么用,这三年,那个女人可曾回过宅子?你可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既然不知道,你又何必念念不忘。” “我怎能忘,我身上的疤就是拜她所赐。” 他撩起袖子,洁白如玉的手臂上有不少更白的rou,那是被打烂之后的rou重新长出来的模样。 他面上是丰神俊朗的贵公子,身上却还烙着身为奴隶时的印记。 辛优叹气道:“她给的药,这些年,我们收集到的药,哪一瓶不能解决掉你身上的疤。” 正文 第三百一十七章而今夜雨十年灯12(本世界病娇出没,请小心) 辛受正要说话,只见一道旁人看不见的红丝飞入眉心之中,他闭紧了双眼,手下用力,木桌成了木屑。 他睁眼。 辛优道:“怎么了。” 辛受摇了摇头,眼中一片暗色,他哼笑道:“没事,她想用金银和祛疤膏抹平一切,我为何要如她所愿,她欠我的,永远还不清。” 辛优仔细看了看他,觉得他好像有哪里变了,又说不上来,只好摊手道:“罢了,我去叫他们重新弄张桌子来。” 辛受点了点头。 两人不知道,那道红丝是由秦易郎打出的,这是他们之间众多交易内容,具体的不能多说,这条还是可以说说的。 公孙为了让郁婕重新爱上他,不得不借助系(天)统(道)陪着郁婕一同重新经历前面数十世,然而他没有郁婕那么好运,有些世界还能保留自己的记忆,他基本上每一世都跟喝了孟婆汤似的,没有记忆,爱恨一片空白,这样的情况下,他难免为当时的社会所限制。 但是,是的,一定会有个但是。 但是在一些世界中,诸如玄幻、修真、灵异,郁婕总会遇见危险,甚至是来自公孙自身的危险,往往那时,郁婕该走一遍的经历还未走完,就需要秦易郎强制介入,所以郁婕从未发生没能做完任务的情况。 有时候,恰如此时,秦易郎走了,她在这个时候极有可能会死去,那么公孙和秦易郎的交易便产生了。 即,秦易郎帮他解开对郁婕的爱恨,他是相信自己对郁婕的爱,事实证明,他从未错过。 就在短短的那么一瞬间,红丝吹去了他心上的一点儿犹豫与不决,露出浅薄的爱,只要给他时间,让他的感情如同酒一样的发酵,他便不会再憎恨郁婕,相反,公孙自身对郁婕的爱将会占上风,毕竟一世爱恨怎敌上万万年的思念,到那时郁婕此任务世界多半是不会出事了。 两人不知,由是有了后面的纠缠。 公孙是个格外自制的人,所以压抑万万年的爱他能忍受,他能看着郁婕像看着陌生人看着他,他能忍受独自带着他们的孩子。 但是,辛受不行,他承担不了那么浓烈的爱,太过浓烈的爱会引发他的独占欲,他会渴求将郁婕留在身边,他会渴求郁婕眼里心里只是他,如果她做不到,他会将她囚禁起来。 毕竟,这就是病娇的爱啊。 所有的病娇不过是因为太爱对方了罢了。 既然说到了郁婕,那么不得不提一下郁婕在做什么。 诸位知道,郁婕和白衣衣在一起的,那会儿,翩翩公子出去了,郁婕也跟了上去。 翩翩公子的轻功非常好,好到一般人根本追不上他,可她是郁婕,甚至,她为了这个人,已经在一开始在他的桌上撒上了一种香,他夹菜的时候袖摆已经沾染上了。 他注定逃不了。 他也没有逃。 他站在河边,这条河非常的长,甚至沟通海域,是有名的海路,商船来来去去,络绎不绝。 他站在岸上,眼前烟花盛开出一片片璀璨,十分叫人心动。 他转过身,手中拿着一截荷花,对着她亲和的笑了,郁婕想,她恐怕永远也忘不掉了,今年今日此地此人。 那年六月,江南烟火,百川之上,闻花笑不语,抬眸回首,星星点点,千帆已过。 他道:“你来了。” 他就像是看见了朋友一般,话说的非常轻,生怕吓着这位朋友了。 郁婕并未被吓着,她只是神色难辨,她唤他:“花满楼。” “你是谁,如何得知家祖名讳。” 果然,郁婕笑了笑。 她道:“因为我认得他。” 认得那个无比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