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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 何宁愣了一下,心中有过一丝丝痛快,可她没表现出来,反而云淡风轻道,“洛可不喜欢她。” 纪清书没反驳,“她俩无冤无仇,洛航又不喜欢洛可踏入那个圈子,这些年一直让她不温不火,现在洛可会如此强出头,大部分和你有关。” 何宁低眉一笑,“她没必要这样做。” “我看她倒是把你当好友。” 何宁听了,看向纪清书,“那在她心里我和洛航谁来的重要?” 额,纪清书默了。 何宁看清了,她知道洛可待她好,可及不上洛航的万分之一,两者没有选择的可能。何宁和楼君怡水火不容,楼君怡却是洛航公司的当家花旦,斥巨资栽培,揽尽一切好资源,位列一线,星途璀璨。洛航和洛可夫妻俩一个打一巴掌一个给颗甜枣,可甜枣再甜也无法掩盖巴掌带来的痛。 她不怪洛可,也不怪洛航,她还没重要到让他们为了她放弃了所有的利益,毕竟比起他们,纪清和做的才叫绝,堪称绝无仅有的好前任。 如果,他当初说一句他心有所属,她便不会嫁给他,不会去介入别人的感情,可他没有,他没有一丝反对。凭良心讲,他这种做法,无论是对她还是对楼君怡都是伤害。要不是他埋下苦果,事情不会演变成这样,她不会这么痛苦。 ☆、第四十五章 何宁租了一套单身公寓,拎包入住的那种,租金略贵,但安保措施做得好。她每天按部就班去洛航家给洛珈教授钢琴。老实说,洛珈那孩子挺聪明的,一点即通,她也尽力指导。 那晚指导完后,她准备离开洛家,洛珈将一张请柬交给她,她翻开一看,又看看洛珈,点点头,“明晚是吗?好,我会到场。” “在我爷爷那。” 何宁揉揉他的头,“知道了。” 洛珈对于何宁的动作倒没多在意,要是搁别人,他早就黑着脸拉下对方的手。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倒是挺愿意亲近何宁的,在何宁身上他感受到了母性的温柔,这是他在自己母亲不曾体会过的。 他送何宁到门口,还难得的冲何宁笑了笑。 何宁也笑了,她发觉洛珈好像也挺可爱的,到底是大人的玩笑,她着实没必要对他有敌意。 到停车场的时候,她找到自己的车,刚要打开车门,却听到背后有人叫了一声‘云老师’。 她转过身,看着来人,洛航对她笑容满面,这种算计似的笑容特别惹人厌,而他旁边的纪清和却黑着一张脸,跟被人挖了墙角似的。 她停在原地,等他们过来,微微一笑,“洛先生好。” 洛航点点头,看着纪清和,“清和,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洛洛的钢琴老师,云平云老师。” 纪清和波澜不惊,嗯了一声。 洛航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听说云老师之前在宁园当女佣,啧啧啧,清和,你也忍心,这么一双手可不是用来做家务脏活的。” 纪清和冷笑出声,“我也没想到云小姐这么多才多艺,弹琴竟这么好。” 洛航认真道,“可不是,那天一来就给我一个下马威,一首李斯特的黄莺把我和洛洛唬的一愣一愣的,可厉害了。” 何宁觉得洛航特别无耻,不搞事就浑身痒痒,她真想去烧香拜佛,祝他一辈子单身。他到底明不明白洛可为何对他若即若离,还不是因为他这种似笑非笑半认真半戏谑的性子,他给不了洛可安全感。男人处的位置越是高,就越有优越感,越大男子主义,对女人也越挑剔,好像就得求着他们施舍自己,而他们就跟看戏似的,始终不愿付出真感情。 纪清和笑道,“李斯特的黄莺?你确定不是夜莺?” 洛航呵呵,“恩……夜莺吧。没想到你还挺清楚。” “还好。” “你就别谦虚了。” 何宁看他们一唱一和的恶心人,有些不耐烦,拿出手机,“洛先生在的话,那把这两周的费用结一下,您看您是转账还是付现?” 洛航被这一打断,傻眼了,“什么?” 何宁面带笑意,温和道,“听不懂吗?那我说清楚些。钢琴课一节课费用300块,一晚上两节,您已经拖欠两周了。” “啊?” “您不知道这课是现结的吗?” 洛航尴尬,“……现在知道了。” “我扪心自问对洛珈尽心尽力,想来洛先生也看在眼里,是吧?” 洛航点点头。 何宁探究的看着他,诚恳问道,“那洛先生什么时候能给呢?难道我不好意思提您也不好意思给了?还是你想学那些无良jian商,专干杀鸡取卵的事呢?又或者,洛先生已经付不起这点小零头了?” 洛航被堵得话都说不出来,总归他理亏在先。 何宁冷哼一声,“嘴贱、话碎、多管闲事、挑拨离间,这都是寡妇干的事,洛先生年纪轻轻也往这边站,这是雄性激素缺乏还是雌性激素过剩?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自己都水深火热,还有空管别人的事,不是闲得慌就是吃饱了撑着!” 洛航呆了,小嘴挺厉害的,之前不挺文静从容的,今儿吃枪药了?等等,他看向一旁,原来□□在这呢! 顿时,他有些委屈,他就是知道他们认识,想知道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已。 纪清和看了一眼何宁,“多少钱我加倍给你,我有话问你。” 何宁摇头拒绝了,“这不能混为一谈,洛先生的钱,建立在公平交易上,买的是我的技能,是我应得的,三少的钱,我不想赚,因为卖的是我的时间,我很忙。” 洛航一看气氛不对,指了指楼上,“我先上去了,你们慢慢聊。云老师,家教的钱,我后面补给你啊。”说完,迈着大长腿走了,让他们自个闹去,好奇心多了也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何宁一看洛航走了,自己自然也想离开,反正对面前这人她无话可说,转身要打开车门,可纪清和先一步把她打开到一半的车门用力关上了,她拗不过,转身面对着他,“三少想怎样?” “就这么不耐烦?” 何宁呵呵,“不是不耐烦,是怕,我怕了你了,见到你不逃我还有命吗?” “……” “纪三少,您老好好想想,我哪一次碰上你有好事发生?到底是我是你的灾难还是你是我的瘟神,这还是个未解之谜,我估计咱俩是命里犯冲,少见面为上。” “几日不见口才变好了。” “对你只能过过嘴瘾而已,你要想收拾我,分分钟的事。” 纪清和知道自己给她的印象已经无可挽回了,他也不想解释,其实他根本不必要来找她骂,可有时候人的心理很怪,简直可以称之为变态,因为听她骂他,他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窝火,他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