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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接完电话就坐在靠背椅上仰望天花板,完全忽略了什么苗伦,沉浸在自己邪恶的幻想里不能自拔,她回忆一下自己跟江醉墨正式谈起恋爱貌似也不太久,但在她心里他们仿佛已经走过了五十年的金婚,那么跨出那一步也是自然的嘛。她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为明天的“运动”挑选合适的衣服。 第二天下午,从纸老虎上下来的江醉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穿着一袭印花长裙外搭素色针织衫款款而来的细细,那白白的胸口中间还露着一道不深不浅的事业线。 “换一套。”江醉墨靠在车门上,有原地等待的意思。 “果然还是不够显瘦么……”细细很失望,垂着头问。 江醉墨伸手把她拉到面前,目光下垂渐渐凝在她胸口的一道阴影上,“穿成这样不像是去骑马,倒像要被人骑。” “骑马?”细细瞪大眼,大吼:“你昨天说的‘特殊’的运动是骑马?!” “你认为呢?”江醉墨挑眉看住她的眼睛,眼中写满小阴谋得逞后戏谑。 细细干笑三声,“我以为你要带我去……呃……吃五香劲辣小龙虾。” “七天之约未到,我为什么会提前带你去?”江醉墨目不转睛地逼视她,“说实话。” “真的!我是吃货嘛,我最爱的运动就是吃。”细细死不松口。 “good!”江醉墨摸摸她的发顶,“那么吃小龙虾那天,你也穿这身战袍,如何?” “穿就穿。”细细点头如捣蒜,跑回家换了套运动服下来。 这一趟开了有一个多小时,知道是去骑马就就不怎么感兴趣的细细非常不耐烦,如果此行是为了美食,多等几个小时她都愿意,她的记录是为了等一锅十全大补鸭而苦等八个小时。她戳了一下江醉墨的手肘,斜眼问道:“你是不是要把我拉去偏远农村卖掉?” “亏本的生意我不做。”江醉墨眺望远方,马场快到了。 “论斤卖的话,我比其他女孩子赚得多。”细细自豪到,“因为我的灵魂格外厚重。” “那倒也是。”江醉墨点点头,“只是维护费用过高。” “此话怎讲?” “你的食量是其他女性的两三倍。” “我的灵魂需要能量的支撑才能变得崇高。”细细也看见了指示牌,心想终于到了,到时候找个躺椅看江醉墨驰骋草原吧。 这是位于邻县的一个马术俱乐部,说白了就是一家会员制高端会所,供高富帅和土豪们业余提升生活品位,烧烧花不完的钱。有人会选择直接购买纯种马,寄放在此处饲养,每个月出几千元的饲养费,有人会直接选择俱乐部提供的马匹,按小时计费。 细细第一次来这种高端烧钱的地方,在停车场见识了一排排在市区都难得一见的豪车后,又看了俱乐部介绍和收费单,不仅憧憬地问:“你是那种买纯种马寄放在这里的土豪么?” “不是。”江醉墨遗憾地回答。 细细傻笑着坐下,想着若是苏玛丽,应该就会买匹马放这里,偶尔来骑一骑吧。正想着,目光忽然被不远处一排自助点心吸引。对呀!她兴奋地瞪大眼睛,整个人从灰头土脸变得春风满面,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不提供自助美食呢?她飘飘然站起,正要迈开欢快的步伐冲向前方,就被江醉墨握住手腕,拉回欧式沙发椅上。 江醉墨环着细细的腰,不让她冲向那一排高热量的甜点,偏头问前来服务的男生,“艾德森还好吗?” “非常有精神。”一身燕尾服的服务男生微笑着回答。 “牵艾德森给我,另外一匹艾琳给她。”江醉墨牢牢扣着细细,外人看来二人十分亲热。 “不好意思江先生,苗先生比您早来一个小时,艾德森和他在一起。能否为您把艾琳牵出来?” “可以,挑一匹温顺的母马给她。” 细细等服务男生走了,悄悄问:“你经常来这里么?” “不常来。我父亲是这里的高v会员,艾德森和艾琳是他前几年出差带回来的阿拉伯马,一公一母。” 细细有些回不过神,她之前知道江醉墨家庭环境不错,但不知道居然这么好。小市民细细忽然有种要变成苏玛丽的兴奋感和担忧感,最后还是狠狠鄙视了自己一下。“但是……你家的马,别人怎么骑走了?” “他不是别人,是我……”江醉墨顿了一下,眸色黯了黯,接下来这句声音并不大,“我弟弟。” “你表弟吧,不然怎么不姓江。” “去挑匹马吧,因为不是所有的马都适合你。”江醉墨直接转移了话题,带细细去养马场。 细细一百个不想骑马,但真到了养马场还是蛮新奇地到处乱看。你瞧这一匹匹马,过得比人还舒服,一匹一个小单间,还能听音乐。那些纯种马儿个顶个漂亮,高大威猛,细细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钱人愿意烧钱让别人帮自己养这么一只宠物了。 江醉墨难得有兴致,牵着细细的手一边漫步一边介绍不同的马,原来军医大人真兴趣这个,看来他的小爱好还有待慢慢挖掘。细细觉得自己正在渐渐深入了解他,最重要的是,他愿意让她了解。 正看着,远处一匹马靠近,一个人从马上下来,快步往这里走。人还没靠近,声音先响起来,“醉墨!这么巧你也来了?怪不得艾德森今天不太听话,原来是想早点回来会会你。” 细细循声望去,嘴角一抽,那……那不是苗伦吗! 第37章 改造小饕餮(四) 怎么,世界这么小,苗伦居然是江醉墨的亲戚? 细细愣在那里,见苗伦跑近了,跟江醉墨寒暄着,半天才注意到她。他先是疑惑了一下,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认出她似的,笑容在脸上僵了僵,然后恍然大悟道:“你是那个记者?上次那件事我还感到很抱歉,不知道你朋友的心情恢复了吗?” “伤心还是会伤心吧,只是没那么要死要活了。”细细干笑着。 江醉墨和苗伦本来就不熟络,根本没寒暄多久,一会儿便一人牵着一匹马各自离开。 江醉墨教细细怎么跟马匹交流、怎么上马的时候,忽然说:“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你们也认识吗?” 细细把那天的事说给他听,因为顾及苗伦是他弟弟,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