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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回答:“28岁的优质精英,你还想他没有感情经历?有经历才好啊,能证明咱们纪教授这朵高岭之花虽然清贵高冷,可毕竟有血有rou啊。” “我没介意啊……我就是好奇。” “我估计他这段感情是在美国,要不是今天听你说,我压根不知道。谁没事就跟人提前女友啊,过去的事情别想了,真想知道……”刘夏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戚年眼都要瞪直了,威胁她:“赶紧说,不说我不让我妈给你腌罐头了啊。” “好好好。”刘夏妥协:“真想知道你就赶紧拿下纪老师,自己问他啊……名正言顺对不对?回答得不好,还能罚他睡书房,多好!” 回应她的,是戚年毫不留情地拔掉了电脑的电源。 睡书房什么的……太瞎说了! 戚年默默脸红。 —— 既然要给纪秋上课,糊弄了事肯定是不行的。 戚年在家花了两天的时候,看了视频,又跟有经验的画手朋友交流学习,准备得很充分。 周一的下午两点,戚年准时到达纪言信的公寓。 依旧是纪秋来开门,七宝夹道欢迎。 “我哥被邵醉约出去打球了,不在家。”纪秋吐吐舌头,笑得有些调皮:“你等我十分钟啊,我先去收拾下客房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应该是开了空调,室内有些热。 戚年放下双肩包,脱下外套挂在进门的衣架上。 七宝几天没见她,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脚边,时不时伸爪挠挠地,摇摇尾巴。 她一停下来,七宝就跃进她的怀里,双爪稳稳地搭在她的手弯,凑过来嗅了嗅。 “我给你带了鸡胸rou,你先下来。”戚年捏了捏它的rou垫,打商量。 下一秒,它就像听懂了一样,往戚年身侧一跃,稳稳落地。乖乖地蹲坐在地板上摇尾巴等喂食。 戚年特意给它带了一纸盒的鸡胸rou,喂了一半,又留了一半,封好了盒子放在桌上。 纪秋刚收拾好,探出半个脑袋来,朝她招招手:“戚jiejie,进来吧。” 戚年应了声,拎着包走进去。 纪秋就站在门边,等她进来,就介绍:“我就睡这,我堂哥的卧室在隔壁。”话落,她又嘀咕了声:“如果不是堂哥跟七宝一样有强烈的领地意识,我就带你去参观下了。” 这样的比喻,戚年还是第一次听,不免好奇:“领地意识?” “嗯,我哥不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我也不行。”纪秋撇撇嘴,在书桌前坐下来:“我们开始吧?” 话音刚落,门口就被拍了拍。 戚年一愣,用眼神无声地询问:“你哥回来啦?” 纪秋摇头,无奈地回答:“是七宝……” 仿佛是为了让纪秋的话更可信些,七宝又抬起爪子拍了拍。厚厚的rou垫落在门上,跟常人敲门无异。 戚年问:“平常它都这样?” 纪秋继续摇头:“我哥在家的时候它可不敢,欺软怕硬的……” 戚年笑了笑,没作声。 心里却很是同意:这只狗,一直都很欺负她。 这么想着,她却走到门边去开门。 门刚开了一条缝,七宝就伸出爪子把装着鸡胸rou的纸盒从门缝里推进来。 戚年惊奇地拉开门:“七宝,你想告诉我什么?” 七宝甩了甩耳朵,把纸盒又往她面前推了推,咧着嘴,亮晶晶地看着她。 书房的门磕上,发出轻响。 戚年抬头看去。 只见, 纪言信斜倚在门边,懒着语气翻译:“它要你喂它。” 那声音,像是被风吹过,还带着室外的温凉。 第三十五章 宽敞的篮球场里,篮球落地的声音清晰又富有节奏。 邵醉运着球从篮框底下经过,手腕一翻,就把手里的篮球顺毛抛给了站在三分线外,明显心不在焉的纪言信。 纪言信接住,卸了几分力,微微跃起,手腕一抬。 “咣当”一声轻响—— 球和篮板亲密接触后,坠入篮框,稳稳落地。 邵醉看得一眯眼:“魅力不减当年啊。” 纪言信懒懒地勾唇笑了笑,抬腕看了眼时间,微微挑眉:“球算是陪了,我能回去了?” 闻言,邵醉球也不捡了,拎起放在长椅上的矿泉水灌了好几口,轻喘着气问他:“有急事?” 纪言信不置可否:“也不是很急。” “行吧。”邵醉挥挥手,一脸的嫌弃:“要不是纪秋说你最近老宅在家里,我都不爱拖你出来。” “纪秋?”纪言信拎起外套的手一顿,转头盯住他,语气危险:“你什么时候跟我堂妹这么要好了?” 邵醉:“……” 从篮球场回到家,纪言信开门进屋。 意外的,客厅里出奇得安静。 他往客厅里扫视了一圈,弯腰换鞋。低头时,发现鞋柜里多了一双黑色的马丁靴,整齐又端正地摆放在角落里。 纪言信面色如常地换了鞋。 在玄关和客厅的交界处站了片刻,绕去厨房拿饮料。 打开冰箱扫了一眼,顺手拿了一瓶红牛。 铁罐触指冰凉,他却似无所觉。拉开拉环,仰头喝了口,转身走出来。 正要去书房时,不经意地扫到七宝正趴在沙发和桌几之间的毛毯上,企图避开他的视线。 纪言信眉头一挑,握着易拉罐走近。 七宝的爪子下还死死地按着粉红色的纸盒,眼见偷吃事迹败露,它脑袋一缩,掩耳盗铃地把脑袋塞到了桌几下。 纪言信一直在训练七宝拒食,拒绝吃一切没有他首肯的食物。 结果虽然一直不太理想,但至少不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不可控的情况——偷吃。 纪言信顺手把铁罐放在桌几上,拿起纸盒看了眼。 粉色的纸盒…… 这里,也只有戚年喜欢这样的颜色,有这种……梦幻的审美。 纸盒上,是七宝的口水和啃咬的痕迹。 但显然,它还没有找到打开纸盒的办法。或者说,还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它作案…… 纪言信有些头疼地压了压眉心。 从航站楼地下停车场那次起,它对戚年的所有一切都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好奇和热情。 一包狗粮…… 也是出息。 他打开看了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