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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拽住温振的衣袖。 这个混蛋也该尝尝落水的滋味了,当初因为她小,被欺负了这么多年,总该出口气。 温时宁闭上眼,憋住气,扑通一声,身子沉入水底。 ...... “不要!” 穆木刚跟着符声和符音闯进来,便瞧见女孩落入水中的一幕,她的心脏猛地一跳,不由大惊失色。 就在她即将冲过去跳入水中时,一个人影比她更快地直接略过她跳入泳池。 穆木终于看清,那是易禾煦。 易禾煦跳入水中后,一眼便望见他的女孩四肢漂浮地缓缓沉入水底,而她闭着眼,安静地似乎毫无声息。 他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后悔过,也不会有人知道当他看见她落入水中的那一刻,有多慌张。 该死的教她长大,该死的叫她勇敢,该死的让她面对恐惧。 全他妈是鬼话,他后悔的不得了。 易禾煦终于抓到她的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拖着人冒出泳池的一刻,怀里的女孩突然呛咳起来,吐出一口水,而后懵懵地睁开眼,傻傻地看着眼前滴着水的一张脸,哑着嗓音问:“你怎么在这?” 易禾煦气得笑出来。 将她拖起让她坐在边上,易禾煦撑着池边轻轻用力,便从泳池出来了。 穆木冲过来,紧张地捧起温时宁的脸左顾右看,慌得不知所措:“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时宁全身湿透,虽然脸色苍白,但眼里没有什么惧怕的神色,很正常,她抬手握住穆木的手,轻笑回答:“我没事。” 温建英早已在一边看着闯进来的人和发生的一切,心里的怒火滔天,他吼道:“还愣着干什么?快拿毛巾过来!” 身边候着的佣人立刻进屋拿出毛巾。 温时宁被穆木扶着站起来,抬头看向一旁脸色异常冰冷的易禾煦,正想说话,谁料想同样落入水里的温振刚从水里爬出来,就被他一脚重新踢进水里。 温建英大骇,立刻出声阻止:“住手!”正想上前,易禾煦带来的人直接上前堵住他。 温振猝不及防地又吃了几口水,呛地难受,从水里冒出来,狠狠抹了一把脸,抬头看向池边的男人,阴沉地大吼:“你他妈竟敢踢我?” 易禾煦勾起唇角,眉眼间仿佛淬了冰刺的冷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水里的人,口气狂妄放肆:“那又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推我家小孩落水?” 许是他的表情太过骇人,全身上下毫不掩饰的强大气场硬生生地压着温振不敢靠近池边半步,他有预感,只要他想上来,这个男人一定会重新把他踹下去。 “符声,过来。” 符声立马上前立在他身侧,“先生。” 易禾煦的下巴扬了扬,语调漫不经心,却满是寒意:“看着他,一旦想上来,就给我踢下去。” 他的话语声不大不小,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得见,别说泳池里的温振气得说不出话,温建英首先就大怒出声:“你是什么人,敢在温家放肆?!” 易禾煦扯了扯身上湿透的衣服,转过身,面对不远处被人拦着的温建英,慢慢的,翘起嘴角,明明在笑,但眼睛里无一丝笑意,冷淡疏离,满是倔傲:“温先生,初次见面,我是阿宁的监护人,易禾煦。” 作者有话要说: 嗯,来个互动? 谁能数数咱家太子爷平时在心里和话里是怎么叫小公主的? (捂脸笑)我写着写着,发觉突然有好几个。 ☆、小公主(9) 温时宁首先就被易禾煦赶出了温宅,符音拿出毛巾被递给穆木,穆木披在她身上,时不时擦了擦她湿透的头发。 “小姐,先生要我先送你回去。”符音坐在驾驶座上,转头说道。 温时宁抿抿唇,“我不要,等他一起。” 符音为难地叹了一口气,但他心里明白,虽然自己是先生的手下,但是温时宁是先生心尖尖上的宝贝,她不想做的事情,他不能勉强。 穆木出声劝阻:“时宁,你先回家换衣服,不然会感冒。” 温时宁低头,两只手的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她忽然低声问道:“穆木姐,你怎么会在这?” 穆木身子一僵,干笑几声:“我去你学校找你吃饭,正巧看见你被人带走,有些担心,就跟过来了。” “三年前呢?”她侧头盯着她,声音沙哑:“三年前我落水,你也是碰巧出现的?” 瞒不住了,穆木有些抓狂,这个小公主聪明又敏感,细心地可怕,怎么可能骗得过去? 温时宁继续补充道:“你知道吗?其实以前只有我父亲会叫我小公主,我很少听到有其他人这么叫我。” “但奇怪的是,你和顾仁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这么叫我,就好像早知道这个绰号一样。” “穆木姐,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 亦或是,温时宁深深吐出一口气,穆木不是认识她,而是认识她的父母。 ...... 游泳池边的气氛越发诡异,温建英被易禾煦带过来的手下拦着靠近不了半步,泳池里的温振当真是一靠近池边,符声就听从自家先生的吩咐,把人重新踹进水里,丝毫不留情。 唯有当事人易禾煦慢悠悠地用脚勾来一张椅子,也不顾及自己身上湿透的衬衫,双腿交叠坐在那,姿态慵懒肆意。 他反射性地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啧,答应小公主戒烟,早扔了那包烟。 易禾煦有些烦躁,从另一边口袋掏出那块怀表,开开合合几次,旧时的表盘因为进水,时针已经不动了,只有另一侧被玻璃包裹的小小圆形照片,仍旧完好无损。 他伸手蹭了蹭上面的水迹。 “易先生,”温建英压制住内心翻滚的怒意,缓声礼貌地说道:“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他冷淡地回答,再一次合上怀表。 温建英一噎,气得脸涨红,“易先生,你带人闯进温宅已经是逾矩了。” 易禾煦微微侧头去看他,淡淡反驳:“你带人把我家小孩拐走我都还没追究,现在你确定要向我讨说法?” “时宁是我温家的人,”温建英铁青了脸,“我只是让人把她带回来相聚,易先生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易禾煦眯起眼,轻笑出声:“阿宁的监护人是我,和你们温家没有丝毫关系。” “你!” “听着,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强调监护权的事,”易禾煦站起身,脸上露出阴冷的笑意,带着乖戾和狠意:“别再出现在我家小孩面前,如果有下次,我不会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