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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琥芎观察他许久,半同意道:“我会和嫂子商量。” 虽然这不是蒋狼最想要的答复,但是在这个星球他学到过犹不及的道理,毕竟她是主人的小姑子,又不能真的对她做什么。 罗母和毒蝶依然被锁在地下室,不过没有再绑住她们,还给了食物和水。裘琥芎不担心这两人会逃走,既然她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来找自己,应该不想“空手而归”。 裘琥芎等自己彻底冷静下来,反复思考整个刺杀事件。 首先没有听罗思君提起过她的母亲,是在保护她母亲吗?其次她选开幕式下手,无论成功与否,都会被抓,看起来有同归于尽的意味。 裘琥芎还有很多问题想不通,网上的资料还不如自己了解的多。若是委托暗目组织去查,哥哥必定知道。哥哥才不会管罗思君是不是被逼的,他恨不得亲手弄死她。 苦恼了三天,裘琥芎还是一筹莫展。她决定找刘靖瑶,即使她知道从情理上讲,刘靖瑶应该是最恨罗思君的人,可直觉告诉她,只有刘靖瑶才能解开自己的困惑。 当裘琥芎来到病房,魏忠生已经坐那里。她微眯着眼,今天来的真不是时候。 “琥芎站那干嘛,过来坐啊。”刘靖瑶说。 “不了,你有客人,我待会再来。” “不用,”刘靖瑶笑得很假:“魏先生说了很多话,估计马上就走了。是吧,魏先生。” 魏忠生尴尬不已:“好,我不绕圈子了。我想知道你视频里说的‘不好的事’指的是什么?” 刘靖瑶装作虚弱的样子:“医生说我需要静养,现在不适合多费神。只要一说起那件事,我头就疼,头一疼,伤口也跟着痛,伤口痛的话……” “行,行,我怕了你,那事以后再说。” 魏忠生说完就火烧屁股的走了,他真怕刘靖瑶有个头昏脑热,上面会怪到自己的身上。 裘琥芎有些不安:“嫂子,他得罪你了?” “干嘛这么问?” “不然你这么戏弄他。” 刘靖瑶哭笑不得:“我是怕被你哥哥看到我又在谈公事,又得念叨我了。” “哦,”裘琥芎稍微放心:“我还以为…” 她越说越小声,到了最后刘靖瑶几乎听不清她说的话。 “琥芎,你是不是有心事?” 裘琥芎张了张嘴,却挤不出半个字。明明来之前做好心理准备,还排练了好几次开场白,偏偏对着刘靖瑶,什么也说不出。 刘靖瑶安抚她:“没关系,等你想说了也不迟。” 裘琥芎握紧拳头,鼓起勇气:“嫂子,我…我几天前遇到两个人……” 刘靖瑶听完事情的始末:“你是怎么想?” 裘琥芎摇摇头:“我分辨不了真相是哪个,我知道自己像个烂好人,但是…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见刘靖瑶只笑不语,裘琥芎丧气道:“我明白你在笑我傻,是啊,的确够傻,被骗了一次,还不学乖。” “我不是这个意思,”刘靖瑶解释:“我笑是欣慰你没有像之前喝酒发泄,而是能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裘琥芎想起来之前喝的两瓶红酒,脸不自觉的微红。 “要理清是非曲直,先要查明真相。”刘靖瑶说。 裘琥芎问:“怎么查?” “我去查一下关于罗思君的资料,你去外面把风,一旦见到你哥哥过来,马上告诉我。” “包在我身上。”裘琥芎做了个“ok”的手势。 刘靖瑶假装打开电脑,实则叫小king去入侵霓虹的资料库。 小king不情不愿地开始,还说:“为什么要救她?管她是不是有苦衷,都抹不去差点害死你的事实。” “我不是在帮罗思君,而是为了琥芎。让她清楚所有的来龙去脉,不然这事会纠缠她一辈子。” “好吧,你最‘好’人了。” 十分钟后,刘靖瑶得到想要的信息。 “琥芎。”刘靖瑶叫道。 裘琥芎连忙跑过来:“嫂子,怎么样?” 刘靖瑶娓娓道来,原来罗母当年留学霓虹,机缘巧合与坂田井君相遇相爱,还没结婚就有了罗思君。可是坂田井君忽然失踪了,罗母怎么也找不到他。因为未婚先孕,她不敢回国。 罗母唯有一边干着杂活,一边等爱人回来。怀胎十月,瓜熟蒂落。罗思君出生了,可惜依然没有坂田井君的消息。 突然有天,几个黑衣人将罗母和还是婴儿的罗思君带走。他们审问罗母有没有见过坂田井君,得知他没有回来找罗氏母女,决定软禁她们,想引坂田井君上钩。 裘琥芎听到,疑惑道:“那个坂田井君是什么人?” “他是一名研究基因的专家,为霓虹军部服务,据说他当时进行一项秘密的基因研究,后来他带着样本一起失踪了。” “所以那些黑衣人才抓母女俩当人质,”裘琥芎明白了这点,又问:“为什么罗思君会成为间谍?” 刘靖瑶叹气道:“因为霓虹人想一‘物’两用。” 第258章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间谍,除了要经过后天的一系列专业和苛刻的训练,先天条件也很重要。一个优秀的间谍必须具备强悍的身体和心理素质,敏锐的观察力,非凡的记忆力与学习能力。 罗思君逐渐长大,这些能力也日益显露,暗中监视她们的黑衣人注意到这点,于是他们想到一“物”两用的法子。 他们要培养罗思君成为潜入天朝的间谍,罗母的天朝国籍会是最好的掩护。他们为了更好控制罗思君,就在罗母的脖子装了个监控芯片。如此一来,他们既能掌控罗氏母女而引坂田井君出来,又可以有个间谍为之效力。 这就是一“物”两用,由始至终,罗氏母女在他们的眼里不过是有利用价值的工具。 裘琥芎听完,怒不可歇,一拳打在桌子上:“那群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即便刘靖瑶是被害者,也难免感到一丝愤慨。 裘琥芎发泄完,继续问:“可是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那么轻易放了罗思君的母亲?” “不错,能想到这点。”刘靖瑶欣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