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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瑶身边有几年的时间了,刘靖瑶算是挺了解她的性格。她为人冷淡寡言,只关心与任务有关的事,就连对刘父刘母都是公式化的语调。现在居然为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求情,这其中缘由不得不令人深思。 刘靖瑶意味深长的看着严胜男:“你喜欢那教官。”不是疑问的口吻,是肯定的表述。 严胜男猛然一震,目光里闪烁着难言的情愫。她别过头,不再说话。 刘靖瑶意识到刚才的话伤害到了严胜男的心,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冒犯了你。” 严胜男闷闷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这样尴尬又无声的气氛持续了整个车程。 接到刘靖瑶电话的裘寅棂满脸茫然,不知在半天的时间里发生什么令自家女友勃然大怒,甚至要求回家的事。 胡睿明看到裘寅棂发愣的盯着手机,连手上的棋子掉了都不知道,便问:“怎么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变化,裘寅棂按照以前的习惯,和胡睿明聊天和下棋。 裘寅棂原话复述:“靖瑶说今晚就回杭城。” “什么?”胡睿明诧异道:“今晚就走?” “是啊,而且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胡睿明摸着他的胡须,思考着会让刘靖瑶如此生气的事。他还没想出可能的答案,胡正凛的电话就到了。 “爸,小瑶回来了吗?” 胡睿明敏锐的察觉到是军事基地那边出事了,他低声问:“是那边什么人或事惹小瑶发火?” “于建军串通了参加评估的心理教授,擅自更改于锋的分数。在今天的虚拟训练中,于锋出了状况,发了疯的攻击别人。小瑶识穿后,骂了负责人一顿,然后就提前离开了。现在这事已经被捅到上面,那几位很不高兴,于建军被带去问话。” 胡睿明听完整件事,终于知道刘靖瑶不快的由来。于建军犯了刘靖瑶的两个忌讳,一个是利用虚假分数进入选拔的歪门邪道,另一个是为了功绩而罔顾生命的唯利是图。 他说:“正所谓人走茶凉。于老上个月走了,于家的人怕家族地位不保,风光不再,所以急切地找到突围的地方。如果于锋能成为首批特殊战士,不仅对他以后的晋升是政治资本,而且对于家也是新的支柱。” “那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胡正凛小心翼翼的问。 胡睿明叹气道:“唉,我们有心无力啊。” 胡正凛挂断电话后,手还是冷的。幸好父亲即时提醒他,不要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不然自己就是下一个于建军。 胡睿明刚和裘寅棂说完使刘靖瑶恼火的来龙去脉,刘靖瑶就回到了。 裘寅棂是巴不得快点走,省的刘靖瑶为无所谓的人费神费力。何况京城熟人多,他担心会不知不觉间露出破绽,惹人怀疑。 所以裘寅棂一见到刘靖瑶,就积极的说:“我们可以收拾行李了,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能起飞。” “小瑶,能和我聊聊吗?”胡睿明突然插嘴。 刘靖瑶是心里有气,可是不会随便乱发。刘靖瑶点头,和胡睿明去到小花园。 胡睿明坦言:“这次是于家做的不对,但于锋的事是个别事例。在军队里,也有很多凭着真本事建功立业的士兵。” “师父你不是外人,有事直说吧。” 胡睿明依栏远眺,语重心长:“我不希望你因极少数事件而做出令自己和上面徒增隔阂。” 刘靖瑶蹙眉:“什么意思?” 即使刘靖瑶有两世做人的阅历,在胡睿明这样的老狐狸面前,还是稚嫩了一点。胡家能在政治核心圈子屹立多年不倒,除了胡睿明和他哥在革·命时期立下的功劳,更多的是他得当的谋略和过人的观察力。从他责骂胡正凛的越权一事来看,他的洞察人心的能力可见一斑。 胡睿明继续说:“于家这么做就等于视上层于无物,公然挑战权力。可想而知,于家接下来的日子都不太好过。而你现在愤然离去,无疑使上面更加难堪。” “又不是我要于锋去做假的,他们觉得难堪和我有什么关系。”刘靖瑶十分无语。 “因为政治有时就是这么蛮不讲理。于家的事已经令上面够没面子了,你的反应比他们更大,还准备负气离开,这不是明晃晃打他们的脸吗?” 刘靖瑶的确火大,不过又不是失去理智。她听了胡睿明的分析,心里敲起小算盘,确实不值得因为这事和上面有了隔膜,毕竟凰来的发展得到不少政策倾斜。再者,这事没有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只是纯粹看不过眼,何必因小失大。 刘靖瑶释然道:“谢谢师父的提点,我差点走进死胡同。” 精明的胡睿明将这事翻过去:“你师母请了前清御厨的后裔,他家最拿手的就是佛跳墙,你等下要好好品尝。” “好啊。” 简短的两个字表示刘靖瑶不走了,可这样一来,裘寅棂不但失望,心里还很不爽。 第218章 暴露病情 对于自己的“出尔反尔”,刘靖瑶挺不好意思的。所以她拼命向裘寅棂撒娇,希望他不要生气。 裘寅棂哪舍得生刘靖瑶的气,他是心疼她总是因为太多顾虑而不能随心所欲。不管是现在为了凰来这么多员工的饭碗着想,还是以前为了顾及他的面子,都是她在忍让。 后来他才明白,由始至终她要的不多,只想和自己要守护的人在一起,过着平淡的小日子。 看着满脸讨好的刘靖瑶,裘寅棂有说不出的心痛。 “你要知道我是永远不会对你置气,所以以后不准和我说对不起。”裘寅棂下了甜蜜的命令。 刘靖瑶犯起少有的花痴:“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有霸道总裁范,也不知以后有多少女人会栽在你手里。” “不会的,”裘寅棂抱着她,轻轻在她耳边说:“有你在,我的世界已经圆满了,没有其他人的立足之地。” 刘靖瑶整个人仿佛泡在蜜罐子里,甜的呼吸困难,却很享受这窒息般的浓情蜜意。 “寅棂,小瑶,可以吃饭了。”师母在门外喊着。 当两人手牵手,有说有笑的来到饭厅,才发现赢萧大马金刀的坐在一边。 “师伯,你什么时候来的?”刘靖瑶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