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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里的人声慢慢变小,偌大的教室只剩下方招娣。突然‘啪嗒’一声,青竹蛇顺着桌脚,一爬一跳,出现在地上。 方招娣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这一看把她吓得连忙扔掉扫把,跳上讲台。她惊慌的大喊大叫:“有蛇,有蛇。救命啊!” 可现在人差不多都走光,加上校园广阔,保卫人员一时半会也巡不到这边。 小King当然不让方招娣乱叫,他控制青竹蛇快速蛇行上前逼近,还抬起头部,喷气发出‘呲呲’声,作攻击形态。 方招娣以为它就要咬过来,赶紧双手抱头,身体止不住发抖。好一会后,方招娣偷看一眼,发现蛇只是在她周围徘徊,没有真的要咬她。 她试着挪下讲台,可青竹蛇马上围着讲台转来转去,方招娣没法下来。 方招娣发现只要大叫,那蛇就张大嘴,伸出尖尖的毒牙。她只好蹲在讲台上,手足无措。 另一边的刘靖瑶则专心于和几个搭档的赛前准备。 “不行,你的语调太轻浮了,这样评委会扣分的。”陶静琪皱着眉,指出曾光祖的缺点。 曾光祖本就是被威逼而来,如今又被人说这说那,脾气自然上来:“我就······” 此时刘靖瑶亮出渗人的笑容,曾光祖立即成了鹌鹑,缩着头,赔笑道:“我就改掉这个坏习惯。” “还有贺峰你,做总结时不能温吞,这样气势上就输了。” 贺峰盯着陶静琪,慢条斯理:“哦。我知道了。” 陶静琪无力地摇头,向刘靖瑶提议:“要不你做四辩手,起码你的气场能镇得住。” 刘靖瑶点点头:“这样也好,之前是我没考虑清楚。” 她只想到贺峰的知识面广,却忽视他的慢性子。四个人磨合的过程,免不了磕磕碰碰。 万家灯火,把城市点缀得尤为夺目。 训练结束后,刘靖瑶回到教室。这时的方招娣被青竹蛇,正确来说,是被小King玩的哭丧着脸。 方招娣见到刘靖瑶,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刘靖瑶施施然走到她的前面:“还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方招娣瞪大眼睛,她看着青竹蛇好像当刘靖瑶不存在,只缠着自己,再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恍然大悟:“原来都是你捣鬼。” 刘靖瑶恍若未闻:“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斩草除根。这只是警告,如果你再惹到我,下次不会这么简单了。” 方招娣知道自己的委屈和害怕是拜刘靖瑶所赐,羞怒不已:“你等着我撕下你好好学生的面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刘靖瑶笑着说:“你觉得会有人相信你的话,会有人真的相信我入侵你的手机,我能控制蛇来攻击你?没人关心真相,他们只会听自己想相信的答案。” 刘靖瑶抓起小蛇,步步靠近她。 方招娣退无可退,大惊失色:“你想怎样?” “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想想你平时的为人处事,你认为你的可信度有多高。” 刘靖瑶离开了。不久方招娣哭了,不知这泪水是因为害怕,或者是委屈,抑或···是后悔。 总之过后的时间,方招娣没再找刘靖瑶的麻烦,也没到处说那晚的事。 秋高气爽的周六,刘靖瑶一家带上大侠,坐上新买的车,去新开盘的御湖雅居看别墅。 刘父早就考了驾照。他和刘母买车的时候,考虑到以后大家出去游玩的需要,挑了进口的沃尔沃XC90. 它最大优点是外观大气时尚,内饰简约。空间宽敞充裕,安全性能比较不错。 刘母坐在后座,舒畅地伸懒腰:“进口车就是不一样,坐着真舒服。”刘父也满意道:“这车的确不错,它的cao控表现轻盈,推背感挺强的。” 刘靖瑶看到父母满足的笑容,冁然而笑。同时心里有些不滋味,天朝和西方的差距还是很大。 没有未来堵车的烦恼,他们很快到御湖雅居。 御湖雅居以“生态都市”为理念,构筑“一区三街八园”的开放式格局,完美实现了自然与都市生活的平衡,规划为恒景湾、维景湾和怡景湾三个独立组团。 御湖雅居坐落于沙湾半岛。而沙湾半岛屹立于江边,江水环岛而过,西南面对着南塔公园,北靠江河主航道。 刘靖瑶力荐的原因是这里在未来会成为本城真正的中心休闲区。很快政府会把这里打造成集休闲、娱乐和文化为一体的中心城,紧邻核心商圈。轻轨和地铁交集而过,交通便利,生活配套一应俱全。 刘父应该也收到风声,所以当刘靖瑶提到这里时,他欣然同意。而刘母没有意见,因为只要是别墅就行。 即便现在的沙湾半岛还是比较荒凉,可在御湖雅居的售楼中心已经有不少人。 刘母左顾右望,小声说:“来这里看楼的人还挺多的。”刘父悄悄道:“因为这里有升值潜力。” 刘靖瑶心里接下去;这是当然的。明年一月政府就宣告沙湾半岛的规划计划,有门道的人大概都收到消息了,肯定来占先机。 正当刘靖瑶一家看着楼盘简介时,不远处传来争吵声。刘靖瑶扭头一看,看到方招娣和一男一女在争论不休。 原来胡媚以上次照顾方招娣却被打为由,哄得方豪长答应买套别墅给她。方招娣得知后,赶来阻止。 其实方招娣也知道,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心理安慰,可起码能给他们添乱。于是有了刘靖瑶看到的那一幕。 第047章 新家偶遇(下) 家是个让人汲取温暖、享受呵护的窝,家也是块需要责任、感恩的田。否则那只能叫住的地方。 方招娣的童年有段很温馨的时间,母亲每天变着花样做早餐,父亲不管多晚回家都记得给母女俩带回两支玫瑰花。有时方招娣无伤大雅的调皮,博得父母的喜逐颜开。 但好景不长,慢慢的,所有都变了。母亲整天求神问药,盼望一索得男,其他的都置之脑后。父亲夜不归宿,身上总有胭脂味。方招娣以为叛逆可以唤回以前的父母。 可惜三个人都走错路,而且越走越远,最终恨错难返。 方豪长对上次的事心中有愧,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