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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比韩教授刚刚推荐的那位学生更合适一些。” 韩教授刚刚推荐的人,正是高震。 很显然,年轻男人根本就看不上高震,却又给韩教授留了颜面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把褚凝给拎了出来。 反正在他们看来,既然褚凝也是汉州大学的学生,只要她的鉴定水准真的高于高震的话,那么推荐她,显然比推荐高震要合适得多。 韩教授心里对高震也很失望,闻言不但不觉得遗憾,反倒觉得松了口气:“那我就回去打听一下。” 看刚刚那个样子,高震应该是认识那个女生的。既然这样,要打听那个女生的身份自然不难。而只要查出了她的身份,想要知道她手里的笔筒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很容易了。 褚凝并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在古玩街的地摊上买了个笔筒,不但引来了高震等人的围观,还被学校的教授给看了去。 此时的她已经重新联系上了去花店的钱贝贝和邹钰铃,这两人正对着几盆花犹豫不决,最后褚凝还是去花店找的她们俩。 两人所在的这家花店名叫梦里花,花店明显是新开没多久,店里的花很多,品种更多,让人一走进去,立马就觉得身处花海之中,几乎忘了自己是谁。 就连褚凝这个平日里对花没有特别喜好的人,此刻也被鲜花触动得有些心神荡漾。 让钱贝贝和邹钰铃犹豫的几盆花,分别是白玫瑰、向日葵、紫罗兰和百合。 这些鲜花都是盆栽的,而且老板显然用了特殊的培育的方式,让这几盆花现在都盛开着,非常的漂亮,每一盆花都让钱贝贝割舍不下。 盆栽的鲜花要带回宿舍去养并不难,只是钱贝贝当然不可能一个人照顾得了这么多的鲜花。她打算从里头挑两盆出来买回去,却始终不知道该选哪两盆才好。 ☆、第018章 克制 “褚褚你来得正好!”钱贝贝像看见救星似的抱住了褚凝的胳膊,“这几盆花都好漂亮啊,我眼睛都快看花了,还是不知道该选什么好,你赶紧给我出出主意吧!” 邹钰铃也冲褚凝笑笑,显然是把之前在古玩街的那点小小的不愉快已经给抛开了。 褚凝打量着几盆鲜花,道:“向日葵和紫罗兰都不错,很适合在宿舍里养。至于玫瑰和百合,虽然它们都很漂亮,养起来也不难,不过这两种花在学校里比较常见一些。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们以后可以经常去养了这两种的花坛边转悠,一样能满足你喜欢它们的心愿。” 反正她只是负责出主意而已,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钱贝贝想了想,觉得褚凝说得有几分道理,最终果然买了向日葵和紫罗兰。 她付了定金,三人就乐呵呵的去吃午饭了。 花店有服务,她们下午在宿舍等着花店的人把花送到学校就行了,到时候再补齐剩下的花钱。 老街附近有很多美味的小食店,三人选了家看起来不起眼但名气却不小的面馆,吃的都是店里最出名的刀削面。 “老街这边挺好玩的啊,有批发市场,离市中心也近,附近还有电影院和商场。”钱贝贝一边吃面一边道,“更重要的是还有很多好吃的地方!以后再到周末,我们可以再来玩啊!” 今天她们就在古玩街和花店转了转,根本就没有玩够嘛! 邹钰铃也猛点头。 “以后有空再说吧。”褚凝笑了笑。 吃过午饭,三人并没有继续在古玩街逛下去。 褚凝是不想再去古玩街碰到高震那一群恶心的家伙,而钱贝贝和邹钰铃则是实实在在的有些累了。 三人统一了一下意见,便直接回学校去了。 回了宿舍,褚凝往外拿东西,钱贝贝和邹钰铃这才发现她竟然在古玩街买了东西。 “褚褚,你这是买了个笔筒?”钱贝贝好奇的打量着褚凝拿出来的东西,“这是古董吗?” 邹钰铃听见“古董”两个字,也赶紧凑了过来。 “是不是古董我不太确定,不过我觉得这笔筒挺好看也挺适用,刚好价格也不贵,所以就干脆买了下来。”褚凝并没有把自己对笔筒的判断说出来。 “真的吗?”钱贝贝有些不信,却也没有追问下去。 邹钰铃却追问道:“褚褚,那你这笔筒买成多少钱啊?” 褚凝知道邹钰铃只是对金钱方面有些在意而已,并没有存什么不好的意思,闻言笑道:“八十块,也就比精品店的笔筒贵一点点而已。” 八十块,的确是不多。 但对这么一个老旧的竹笔筒来说,显然就有些不值了。 不过这是褚凝买的,钱贝贝和邹钰铃都觉得这笔筒肯定不是她们看到的这么简单,至少褚凝肯定不会买亏本的东西。 两人看着褚凝小心的将笔筒擦拭干净之后,就将其放在了自己床位下的书桌上,似乎对它并没有过多在意,渐渐的也就放下了对笔筒的好奇心。 主要是那笔筒的外形也的确是不怎么讨年轻女孩子喜欢。 褚凝借着睡下午觉的机会,躲进了蚊帐里头,握着脖子上的子冈牌翻来覆去的看。 她刚刚将笔筒从背包里拿出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感受到的笔筒身上的那股异样的感觉,竟然可以自我控制了。 也就是说,只要她愿意,在她拿着笔筒的时候,同样是可以没有任何异样感知的。 而在她主动放出那份感知力之后,她就又能感受到笔筒和其他普通物件的不同之处。 在收放这股感知力的时候,褚凝也终于隐约的感觉到了子冈牌对自己的影响。 那股感知力,似乎真的是从佩戴子冈牌的部位传递出来的! 她也尝试过偷偷将子冈牌取下再去接触笔筒,发现自己仍然能够感受到那股感知力,只是感知的力度却没有佩戴子冈牌时那么强烈。 原来子冈牌真的对她有影响。 褚凝心中一紧。 可她把子冈牌研究了很久,也看不出它到底有什么奇异的表现。 也不知道它体内的那股感知力到底是怎么传递出来的。 既然摸不透子冈牌的力量,褚凝暂时也只能继续将子冈牌藏在自己脖子里。 这么古怪的东西,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弄出些什么乱子来呢。 当天晚上,祝曼冬同样回来得很晚。 这一次,她对褚凝躲闪得更明显了,甚至都不敢看褚凝一眼, 很显然,因为白天在古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