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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一会儿,别吵。” 她默了一会儿,道:“哦,可是寻姐说了,要我看着你少喝酒。” 苏幕遮转过头,看着她,他的眼神有些迷蒙,醉意微醺,“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听话了,我竟然不知道。”说完嘲讽的笑笑。 秦翦坐到他身边,“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碰头会不顺利?”怎么说话怪怪的。 苏幕遮哼笑一声:“瞎说。”说完冲她挥挥手,示意她走开,她怕惹到他,只好去厨房将自己煮的冰糖雪梨先盛起来。 等她再次弄好,苏幕遮已经瘫倒在沙发上了,酒瓶里的酒少了一大半。 她忙跑过去,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每次都要照顾喝醉的他。 “苏.....苏老师。”她摇了摇他,刚刚差点就脱口叫了他的名字,她的心不由得一慌。 苏幕遮不安分的挥了挥手,慢慢睁开眼:“秦翦,我好累,我想睡觉。”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无力的疲惫感,令她听得心头一软。 于是她放柔了声音:“能站起来吗,我扶你去休息。” 他嗯了一声。 站起来的时候很稳,可是她扶着他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时候,他整个身体的重量便压了过来,就想第一次在酒店一样。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弄进了电梯,她喘着气气息不稳的道:“你行不行啊,自己站稳一点。” 苏幕遮笑了笑,她瞄了一眼他的侧脸,脸上的红晕已经延伸到脖颈,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将他拖进房间扔到床上,她几乎虚脱,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实在是太重了,好在这不是第一次,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她迅速的去浴室打了水,用热毛巾给他擦擦脸,正在她要收回手的时候,手腕却被他抓住,他满含着水汽的双眼看着她,“你也要走了,是吗?” 她愣住了,看着他的目光,和他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她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为何,但她知道,今天晚上他的心情一定低到了极点。 她扔下毛巾,鬼使神差的握着他的手,道:“我不会走的,我陪你。” 他似是松了口气,缓缓的闭上眼,在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只听他说:“我跟栩栩其实是在一部抗日题材的戏里认识的,男一号是个台.湾的男演员,那时候内地的演员不像现在这样吃香。 我在那个剧打了个酱油,那个台.湾的男的看不起我们内地的,栩栩跟他搭戏,他总欺负她,有一次拍外景,大热天的拍冬天的戏,栩栩穿着棉衣在太阳下面晒了三四个钟头,他还不停的挑她的刺,栩栩咬着牙,整个脸都变了色,眼看着她快虚脱了,导演也不管。 我本来领了盒饭要走的,当我看见她那股绝望又好胜的眼神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 我跑到休息室拿了一根球棒,出来直接往那个男演员的腿上打,他当时就跪下了,我叫他去死。 然后趁着众人慌乱的时候拉着李栩栩跑了,我把她藏在一个储存粮食的大缸里,将追我的人引开,我跑了很久,出了那个村子,躲在一个下水道里,晚上我又折回去找栩栩,我找到她把她送回了学校,告诉她暂时不要出来拍戏了,避避风声。 当时这件事很轰动,媒体整版都在报道那个演员被打的事情,其实他也没受多大的伤,借这件事情还火了一把,我当时的经纪人叫汪慧琳,她为了平息这件事对我的不良影响,和那个演员做了个交易,他要求我跟栩栩去给他当面道歉,鬼都知道当面道歉是什么意思,如果不去,就对媒体把我跟李栩栩的名字说出来,让我们以后没办法在圈子里立足,我给栩栩打电话,叫她不要再进剧组了,我来摆平就好。 嗨,后面的不说了,总之那是一个难忘的夜晚。本来我以为栩栩不会在出现了,当我进入江南以后又遇见了她,我那时是开心的,我告诉她,只要我们足够努力,就一定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学会了阳奉阴违的那一套,表面上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很听我的话,可事实上,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别以为我不说我就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 秦翦皱了皱眉,汪慧琳,她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尚杂志遇见的那个女的,原来是他以前的经纪人。 她默默的注视的他的脸,他好像是在自说自话,很平静,她伸手给他掖了下被子,“曾经沧海难为水,栩栩姐她有她的苦衷,你也别想太多,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她犹豫了一下,试探性的问:“你爱过栩栩姐吗?”虽然趁一个人酒醉套话不是什么道德的事情,但是她很想知道。 只见他蹙了蹙眉,又舒展开,握着她的手也紧了紧,空气安静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良久后,只听他道:“不记得了,应该爱过吧,可惜......”他在没往下说了,手心传来的温度让人不舍的松开,心头的滋味五味杂陈,她也觉得好累。 身心俱疲啊。 相同的事情再次上演,她再次清醒时先入目的是身上盖着的咖啡色丝质棉被,她脑子里空白一片,她记得自己房间的被子不是这个颜色的,她习惯性的翻身,这一翻身将她吓了一大跳,苏幕遮放大的俊美睡颜近在咫尺。 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眼睛定定的瞪着还在熟睡的苏影帝。 半响后,她摸了摸自己的臂膀,大腿根,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还在,顿时松了口气。 可是,苏幕遮露在被子外面的光滑肩膀是怎么回事?明明昨晚没帮他脱衣服啊。 就在她苦恼之时,苏幕遮的双眼毫无预兆的睁开了。 秦翦:“.......” 他见她一脸苦相,先是一愣,后又闭上了眼睛,吸了口气后问:“几点了?” 秦翦像只渴望脱离束缚的蚕宝宝,慢慢的往被子外面挪,此刻她只想去死一死,哪还管几点不几点的。 “别动。”他发现了她的小动作,一翻身手脚并用的将她整个身子按住,她此刻就像一个等身抱枕一般,任他抱着。 她欲哭无泪,心中似乎有一万只蚂蚁在爬,挠心抓肺的,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按住。 良久后,她才声音颤抖着问:“你酒醒了吧。” “嗯。”他头窝在枕头里闷闷的道。 “那.....那你放开我,我想起床了。” 他轻笑一声,手放在她腰上捏了捏,痒的她一抖,脸上瞬间红了。 接着他用力一勾,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了,眼前尽是白花花的胸肌,她大脑充血,十分晕眩。 她整个身子僵硬,动也不敢动,连气儿都不敢喘了。 但是很久很久以后,他再也没有动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