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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喜欢吗’?” 他摸摸她的头,“不用问。” “为什么不用?”演偶像剧不就得演全套吗? 他笑得从容又淡定,“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说喜欢。” 不是什么甜言蜜语,但她就是为这样一句话又一次说不出话来。 他了解她。 这让她比听到什么情话都更开心。 于是就过起了这种像梦一样的日子。 尤可意负责养伤,严倾负责做饭。尤可意每天的任务就是吃得饱饱的,像猪一样睡得安安稳稳;严倾每天的任务就是出门完成自己该做的事,然后拎着一篮子蔬菜回来,进厨房忙碌。 她会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问他:“你的兄弟们要是知道他们的大哥变成我的小保姆了,会不会砍死我啊?” 严倾说:“不会。” “为什么不会?” “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胆子,砍死了大嫂,大哥会杀他们全家。”他说得特别从容,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尤可意很给面子地笑了起来,然后擦擦汗。 大哥真可怜,浑身上下基本没有哪个细胞具备说笑话的技能。 不过她也好可怜,以后大概每天都要这么配合他,为这种冷到北极去的笑话练就“假装笑得很开心”的技能。 说到黑道大哥的冷笑话,尤可意印象最深刻的其实是一个有点不纯洁的梗。 那天她正在刷微博,看见高中老同学发的一条微博如下:敢不敢认真地对男朋友说“你还是个男人吗?是的话证明给我看”?我赌一百根小黄瓜,问出口的妹子肯定明天下不了床(挖鼻)。 她忽然有点小羞涩地蹭蹭蹭跑进厨房,看着严倾忙碌的背影,有点兴奋地问他:“严倾,你是个男人吗?” 严倾正在切菜的手微微一顿,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她,然后慢慢地说了句:“马上就做好了,你先回去玩,别急。” 他大概是以为她饿得受不了,所以才无聊地跑来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尤可意直接忽略他的反应,充满期待地说:“那如果你是男人,你要怎么证明给我看?” 她睁着圆圆的眼睛瞪着他,猜测自己的下场会不会是下不了床,这样一想就真的更加羞涩了! 结果严倾想了想,右手慢慢地移动到了裤子上,抬头问她:“那不然……我掏出来给你看一下?” 掏出来…… 给她看一下? 尤可意愣了足足三秒钟,看着他的手停留在他的裤子上,然后全身上下在一瞬间沸腾了。 掏!出!来!给!她!看!一!下! …… 这还是严倾吗? 他被人盗号了吗? 她惊恐又羞涩地扒着门框,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指着她家一向高冷纯洁的严哥:“你,你耍流氓!” 结果严倾抬了抬眉毛,特别淡定地问她:“流氓在哪一点?” “你,你——”她的手颤颤巍巍地从他的脸慢慢瞄准了他的……某个部位,“你居然要掏出来给我看!” 严倾“哦”了一下,下一刻从裤兜里掏出钱夹,然后抽出身份证,十分好心地递给她,“我要掏的是这个。” …… 尤可意夹着尾巴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她就这样在旧居生活下来。一天一天,每一天都过得没心没肺,无忧无虑。 其实憧憬那么多年的,大概就是这样像梦一样的日子吧。 普普通通,但也有普普通通的美丽。 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也不会结束。 ☆、第49章 一连十天的时间里,尤可意没有回过一次公寓,也没有和家里的人联系过。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轻松自由过,没有了手机,生活在陌生的城北,哪怕这里的街道老旧狭窄,哪怕每天清晨都是被小贩的叫卖声和并不隔音的墙壁外面传来的炒菜或者说话声吵醒,她就是贪恋地享受着这一切。 这里没有人认识她。 她和严倾就好像逃离到了外太空,不管做什么都不用再顾及别人的看法。 她跟严倾学做鱼,大清早的一起去市场买了一大堆食材,然后回到狭窄的厨房里做饭。 她爱吃辣,就拼命跟严倾说:“多放点辣椒,再多一点!” 结果中午的时候,两人面对桌上那一大盆红得耀眼的麻辣水煮鱼,吃得满嘴通红,不停吸气。 严倾倒水给她喝,有点无语地问:“不是你让我一直放辣椒吗?我以为你能吃辣。” 尤可意一边咕噜咕噜地喝水,一边哈哈大笑,“我就是想看你被辣得受不了的样子,谁叫你平时都一副高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严倾一直一个人生活,自己照顾自己的本事也算是无师自通,练得一手好厨艺。尤可意跟他学了好几天,最后选了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趁着严倾在外面没回来,亲自动手下厨。 她厨艺不精,所以选的菜单非常家常:回锅rou,土豆丝,番茄蛋汤。 她自问已经做得非常非常努力了,严倾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厨房里为最后一道菜撒葱。她面颊红红地回过头来看着门口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马上就好了,再等一下就行!” 然后又飞快地回过头来关火,舀汤出锅。 这么忙着的同时,并没有听见身后的人发出任何声音,她愣了愣,又回过头去看他,只看见严倾含笑倚在厨房的门框上,唇角上扬得如同弯月一般好看。 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嗫嚅着问他:“你,你笑什么?” 严倾走过来,怕她被烫着,从她手里接过那碗汤,一边往外走一边低声说:“笑我好福气。” 尤可意跟在他身后往外走,想问他好福气是什么意思,是能吃到这样的美味,还是……还是有她来做饭给他吃。可她最终也没能问出口,只是在看见严倾盛好饭,埋头大口大口地吃着她做的饭菜时,心里升腾起一种无法言喻的充实感。 那是不管跳多少次舞、获得多少次掌声也不曾有过的满足。 她低头小口小口地扒着饭,然后尝到了自己那咸得过分的土豆丝,以及老得嚼不动的回锅rou,又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那个吃得很香的男人。 她小声问他:“……好吃吗?” 严倾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汤。 她有点心虚地扒了扒饭,“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又不是没味觉……真的挺难吃的。” “并没有安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