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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了一番。 其实我也就是因为惊吓过度身体变得虚弱,在医院没待多久就醒过来了。 小花公子喜形于色,忙道,嫂子,你可醒了,可没把唐宋给急死。 我缓慢地闭了下眼,看向唐宋,轻声问道,你……是谁? 话一出,小花公子一拍大腿,用头撞门,道,遭了遭了,弄出个失忆。 你,不记得我?唐宋问。 我当然记得,又不是豌豆公主,哪里会撞撞就失忆呢?不过是为了吓吓唐宋,可是我没敢再继续开玩笑下去——因为唐宋看上去虽然很镇定,但那脸色,却白得让人心疼。 43 这次好像是真的有点子玩大了,我赶紧咳嗽一声,揉揉太阳xue,道,诶,好像又回忆起来了。 这话一出吧,就连小花公子都对我一脸鄙视,我装作没看见。 医生来检查一番,觉得没什么大碍,额角也只是皮外伤,见状,小花公子接到个娇滴滴的电话就告辞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唐宋,对于刚才的那个低级恶作剧,我在心中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想道歉吧,不太好意思,便挤破脑子想出一些段子来逗他笑。但唐宋怎么也不张嘴,看来是真有点生气。不过这人生气从来也不表露在脸上,就是淡淡的,不太理会你,让你憋得慌。 既然段子不行,我就支他去干活,给我倒倒水,削削苹果什么的。唐宋倒是样样都照做,可仍旧一句话不说。 最后是我熬不住了,在他将苹果皮削到三十厘米长时,我长叹口气,道,你到底是怎么了? 唐宋眼睛也没抬,脸色声音都没什么大变化,只是淡淡道,你知道的。 我又没长在你肚子里,哪里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嘴硬。 谁知这孩子有的是方法治我,轻描淡写地道,不知道就算了。 谁叫我爱他呢?再说本来也是我的不对,赶紧低头要紧。好了。我说。别气了,我以后再不吓你就是了。 闻言,唐宋没啥反应,我继续努力,伸手拉住他胳膊,带点小撒娇,我是真的错了,大概是脑袋撞墙上,暂时性脑残,你就别跟我一般…… 下面的话还没说完呢,唐宋忽然将我给抱住,那力气大得,粗糙点说,那是屎都快被压出了,文雅点说,那是屁都快被压出了。我可惜的是那削了一半的苹果,白生生水灵灵的,掉地上滚层灰多可惜啊。 唐宋抱着我,也没说话,半晌都没说话。 我任由他抱着,脑子里有点真空般的白,好半天,才在那白中悟出点什么,轻声问道,你怕我忘记你? 唐宋没说话,但抱住我的手臂却停顿了瞬间。 为什么要害怕?我不过,只是你的,名义上的,妻子。我开口,第一次觉得喉咙里有点什么在膨胀,压得人难受。 不,不止是……他否认,轻轻地。 那,我算什么?我问,轻轻地。 海南的天气很好,风从外吹来,暖暖的,病房被风鼓动起的白色窗帘里像隐藏着一只鸟,不断地扑闪着翅膀。或许只有我懂得,那样壮丽的挣扎不是为了自由与逃脱,只是为了与那白色更近距离地接触。 再辽阔的蓝天,在它心中也比不上那抹方寸大的白色。 唐宋将我放在了床上,他直直地看着我,那清俊的双眸,看着我说了一句话。 他说,秦绮,不要离开我。 那一刹那,我的世界,火树银花,无声绽放,美得静谧。 我身体的防备,随着这句话,全然消失。 唐宋俯□子,他的唇放在我颈脖上,柔软地游走,每过一处,便产生一阵酥麻,像密集的雨点落在池塘上,愉悦的涟漪不断扩散,完全不见止息的迹象。 涟漪幻为潮水,开始不断上涨,唐宋的每个动作,都在增加着我的体温,身体开始瘫软,如一滩温暖的春水。 春水上涨,我的衣衫以及rou_体开始潮湿,紧咬牙齿,弓起身子,双手在虚幻的空中乱抓着,想要抓住什么。唐宋握住我的手,他将它们放在自己的脊背上,我像是抓住了浮木,狠狠地,抓了下去,此刻,我需要是鲜血与rou沫。我像嗜血的兽,贪婪地在唐宋身上寻找着。在包裹住他的那一刻,我甚至咬上了他的肩头,咬得很重,血腥味顿时遍布了我的齿缝,我得到了释放。 重生与突破都需要血与rou的祭祀。 这一次的爱抚,是我与唐宋关系的重生,他不再只是我心中那个高贵的佛,他的眉目,沾染了诱人的rou_欲,圣洁的白,沾染了蛊惑的黑。复杂,击败了单纯。在我的眼中,他变得更为可爱,更值得我为之生死不顾。 而我,似乎也在这般的浴血中将那件时刻日夜撕咬心灵的事情暂且放下,不再纠结,放过自己,放过和一,放过唐宋。 我的身体,如一朵花般,向着唐宋绽放,开放地从未有过的完整,而他的进入,也是从未有过的深邃。 第一次,在的狂欢中,我们看见了彼此的内心。 很多话不必说出口,身体的语言替代了一切。 那天,我们再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不断地做_爱,像两个不知疲倦的少年。 这次的海南之旅,让我与唐宋的关系得到了深一层的发展,要不是接到秦丽的电话,估计我们还要继续在这待个十天半个月的。 秦丽打来是为了杨杨,说是这孩子赛车时出车祸了。 杨杨喜欢飙车,算是业余爱好,上周末与人飙车时,撞在了路边,跑车来了好几个三百六十度后空翻才停下。出车祸这件事不算什么,飙车常有,而且这孩子也没生命危险。但奇的是,事后大家仔细检查那车,发现被人做了手脚,刹车失灵了。 这性质就严重了,简直是谋杀,那边和一也不在,只能让唐宋回去主持大局。 这事不小,唐宋与我商量了下便赶紧着订机票回去,第一时间就去看杨杨。 如我所料,秦丽日夜守候在他病床边,比杨杨他妈还妈,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睛红得像核桃,没少哭。一见我们来,忙拉着我的手,道,姐,姐夫,你们可要快点找出真凶啊。 到底怎么回事?电话里也没说清楚。我赶紧安抚她。 不知杨杨是得罪什么人了,他们怀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