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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谁在鬼叫?” 正在收拾院子的田桑桑差点笑出声,钟婶子这比喻真贴切,可不就是鬼叫。 她耸耸肩:“是我二婶,我刚从镇上回来,就看到她在我家里。” “好好的她咋来你家了?”看到地上的狼藉,钟婶顿时明白过来,摇摇头:“你二婶那人是出了名的小气和贪嘴,她一定是听说你做了点小生意,来捡现成的便宜了。你以后出去时,要把家锁牢了。” “我也说呢,以往都不来的,今天怎么突然就来了。” “今天我们一家都出去了,也没瞧见她进了你家,不然铁定给你拦着。以后她要是再来,你就来找我,咱人多,不怕她。” “嗯。”田桑桑乖乖地点了下头。 田桑桑收拾好院子,桑葚酒已经都倒了出来,全被她处理掉了。卤味剩下的半坛子,她也不敢再吃了。毕竟被她二婶给吃了,也不知她二婶有没有拿筷子?想起她刚才那油腻腻的手,想来是没拿筷子的。今天一天下来,卖卤味,赚了10.12元,还算不错的了。但要筹集买铺子的钱,还是有点困难。把钱用一块花布包好,压床底不放心,她索性放到了空间里。 056 有喜事哦 花媒婆摸着下巴处的黑痣,从田家扭了出来,脸上还是挂满笑容的。 她最近的压力不是一般大,这附近一带的地头蛇彪哥要娶媳妇,找她来做媒,她把几个村庄都走遍了,除非是瞎子,不然以他家那情况,哪有人愿意把闺女嫁给他啊!就是小寡妇或者半老徐娘,听了他的名字都要吓尿。 嘿嘿,但是,在田家村就有一户人家答应了。 只是,待会儿要怎么跟两方商量呢? 彪哥的家,一群人正大汗淋漓地围在中间摸牌。大夏天的,中午不睡觉,瞎嚷嚷得很大声。 今天和以往不同,倒是多了一个端茶送水的小伙。这小伙细皮嫩rou的,和这几个粗糙的庄稼汉不一样,看着像是城里的。 白嫩程度和城里来的周正有得一拼。 花媒婆忍不住多看了那小伙子一眼后,便把事先想好的台词说了出来。 听了花媒婆的话,彪哥吐了口烟,凶道:“是田家村的那个田桑桑?又黑又胖又丑,还有个来路不明的儿子。我可不要!花媒婆你啥意思,老子要找的是黄花大闺女,不是被人穿过的破鞋,还是生过崽的!你咋啥货色都给我介绍?!” 那你也不瞧瞧,你是个啥货色?也就适合找田桑桑那样没人要的。花媒婆在心里嘀咕了句。 “彪哥,消消火,消消火,发这么大脾气干啥?”她抖了抖,脸上堆起了讨好的笑,“为了你这事儿,我这些天是跑遍了各个村。彪哥你也凭良心,你这个状况吧,真的不好找媳妇。出了那么三次事情后,我一说出你的名字,就没有人愿意的。” “那是他们瞎了眼。”彪哥骂了句脏话:“所以啊,找媳妇忒难了。你是干啥的,做媒婆的,就是给人介绍媳妇的,不然我找你做啥事?你尽管去说,我也不是没钱。黄花闺女找不着,你也给我找个漂亮小寡妇,最好是带孩子的。要实在不行,田国贵还欠我钱呢。” “那彪哥,田桑桑最合适了!”花媒婆笑着拍了拍大腿:“咱这片地方谁不知道,田桑桑那儿子和她真是一点都不一样,贼俊贼俊的,跟年画里的人似的。彪哥你要是娶了她,直接有一儿子了。我找人打听过了,那孩子不到四岁,啥都不懂,正是好教的时候。你对他好,他肯定喊你爸爸,将来你也有个后。田桑桑虽然不咋地,碍不住家里的爸妈都不在了,你还不是想咋整就咋整。出了事,也没些为她闹腾的人。” 彪哥自己生不出孩子,老想要个儿子。这么一想,他倒是想起了田桑桑的儿子,以前远远看过一回,只应城里有,村里很少见。 “那成,你尽力着办吧。办好了,少不了你的钱。”彪哥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田家那边你跟他们说,只要田桑桑三天后能嫁过来,他们的钱就不用还了。不过这彩礼钱,我是不会另外给的。至于田桑桑,她要是不愿意……” 花媒婆唉哟了一声,摆摆手:“这哪儿会呢?彪哥你看你这样,高高壮壮的,家里的情况又好,田桑桑带着儿子,是巴不得找个好人家嫁了。能被彪哥看上,她肯定得乐昏头!咋还会有不愿意的事情!不可能不可能!” 彪哥大笑,露出一大排黄牙齿。 忽然,他掐掉烟,指着那边吼:“赵纯,我的茶呢!我告诉你,你家里人要是还不来还钱,你就别想回去!偷懒耍滑呢!快把茶端过来!” 小伙子立刻点头哈腰,“好嘞彪哥,稍等会儿,茶这就来。” 说着,转身走到桌子边,暗暗翻了个白眼。 日!等爷爷我出去了有你好看。 想想还是不解气,悄悄地往杯子里吐了口唾沫,拿根筷子搅拌了几下,才毕恭毕敬地端着出去。 “彪哥,快尝尝,味道可好了。” 陈彪也是渴了,将茶一饮而尽,咂咂嘴:“好啥好,还不快干活去!” “好嘞,好嘞。”赵纯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 …… 田桑桑现在家里用的水,都是空间里的泉水,也省得经常去水井里提水。主要是她一天洗一次澡,体积又大,用的水不知道要多少。那样下来,天天都得提水,太麻烦了。但为了掩人耳目,她还是两三天到水井边提水装装样子。 水井边这时候没多少人,把麻绳放下,刚拉了上来,身边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堂姐,你最近过得很不错哦。” 抬头,迎上了田恬笑语嫣然的脸,“看你红光满面的。” 田桑桑睨了她一眼,“你真会说笑,我这脸黑的,红光从何而来?” “有喜事哦。”田恬弯弯唇角,意有所指地说。 “不敢。”田桑桑不急不缓地道:“你和周老师都没传出喜事,我这样的黑胖丑怎么敢有喜事?” 田恬弱弱咬下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你身上的白莲之光真是亮得我睁不开眼。”田桑桑擦了擦眼睛,说道:“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我鸡皮疙瘩都起了。别人不知道你俩的事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到现在脑子都记得。”她故意指了指脑袋,破头之仇终身难忘啊。 “什么光?”白莲之光,这是什么?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有田桑桑,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只要她说几句话,她就会气得不行,现在怎么可以这么淡然。就算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看田桑桑现在闲闲的神情,田恬也知道绝对不是好词语。 “你猜